霍思傲擺了擺手,低頭看了江漁漁一眼,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接下來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說著話,霍思傲也不管江漁漁有沒有回答,他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或許他并沒有安排給江漁漁什么錦繡前程,也或許,他并沒有給江漁漁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但這些對于江漁漁來說,已經(jīng)是足以改變她人生軌跡了。
離開了傲世集團總部之后,霍思傲直接開車來到了機場,沒過多久,高天舉便帶著一個女人走了下來,這個女人,霍思傲認識,就是齊可。
不知道為什么,霍思傲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霍思傲直接開車帶著高天舉來到了酒店,先為他開好房間,將齊可留在酒店之后,霍思傲便帶著高天舉來到了一家名叫不歸的KTV。
他抬手看了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他扭頭笑著對高天舉說道:“怕么?”
“我還想問你!”高天舉呵呵一笑,這里就是那個所謂的興云會的總部,也是他和對方老大約定的地方。
霍思傲推開車門,整了整衣襟,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了進去。
一進來,便有服務(wù)生將他們攔住,說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沒到營業(yè)時間,請您晚點來吧!”
聽聞此言,霍思傲對他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你找誰?”那服務(wù)生有些戒備的看了霍思傲一眼。
霍思傲笑著說:“和你們老大說一聲,天、地、決,他肯定會見我!”
天為乾、地位坤、決為傲決,只要對方是個明白人,肯定能聽出這話里的意思,如果他聽不懂,那霍思傲也就沒有必要跟他廢話了,直接打上去就完了。
那服務(wù)生將霍思傲上下打量一番,說道:“你等會!”
說著那服務(wù)生便轉(zhuǎn)身上了二樓,而霍思傲則是與高天舉對視了一眼,低聲說道:“如果他不識時務(wù),我們就打上去!”
在路上,霍思傲已經(jīng)把事情和高天舉說過了,高天舉沒做什么反應(yīng),但不代表他心里不排斥,還是那句話,高利貸可以放,但分放給誰。
高天舉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藏在腰間的片刀,笑著說:“既然決定了,那就用這些人渣的血來打響第一炮吧!”
過了好一會,那服務(wù)生才從樓上下來,說道:“先生,我們老大有請!”
霍思傲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顯得很無害,跟隨者服務(wù)生的身后,上了樓,服務(wù)生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巨大的包廂門口。
透過氣窗便可以看到,此時包廂里站滿了人,推開門服務(wù)生對著里面端坐在中間的一名大漢施了一禮,說道:“大哥,他們來了!”
那大漢點了點頭,對著服務(wù)生擺了擺手,讓他先下去,隨后將霍思傲上下打量一番,說道:“天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乾坤二字吧!”
霍思傲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場中還有熟人,就是昨天找江漁漁要賬的那個飛哥,此時正一臉驚訝的看著霍思傲。
霍思傲笑著說:“我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這不,我今天就來了!”
飛哥并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他身邊的一名青年,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用鼻孔對著霍思傲說道:“我們老大再跟你說話,你別東扯西扯的!”
聽聞此言,霍思傲抬手指了指他的鼻子,歪著腦袋對那端坐在正中的那個把頭說道:“興云會的成員,果然厲害,連一個馬仔都如此威風(fēng)!”
霍思傲也不客氣,直接拉過一個沙發(fā)墩,一屁股坐在那里,說道:“我昨天跟你的兄弟說過,今天我會來拜訪你!”
“嗯,我知道,他已經(jīng)告訴我了!”那把頭扣了扣手指甲,故意拽了拽衣服,露出身上大片的紋身,獰笑著對霍思傲說道:“不知,你在乾坤門里認何職位?”
“準確來說,并沒有職位,而且我也不算是乾坤門的人!”霍思傲呵呵一笑,說道:“我的名字叫傲決!”
“管你叫什么,我們老大問你,有沒有在乾坤門任職!”那青年指著霍思傲的鼻子說道。
“噗!”
一聲悶響,那青年的額頭上多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鮮血正順著窟窿汩汩的向外涌出。
再看霍思傲,他的手里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了一把正在冒著青煙的手槍,之所以聲音發(fā)出的小,是因為上面已經(jīng)裝了消音。
霍思傲笑呵呵的說道:“你這位兄弟真的很沒有禮貌,一直在這里找死!”
這一下,算是把在場的眾人都給鎮(zhèn)住了,有幾個性情剛猛的上來就要和霍思傲拼命,霍思傲連動都沒動,高天舉直接抽出了片刀,擋在了霍思傲的身前。
霍思傲瞧著二郎腿,笑吟吟的說道:“這興云會真是越混越大了啊,恐怕再過幾天,連乾坤門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都別動!”
興云會的把頭顯然也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他并沒有手下兄弟那么沖動,他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霍思傲,冷聲說道:“不知道這次,您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殺人!”霍思傲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且問你,乾坤門的規(guī)矩是什么,江湖道義又是什么?”
“規(guī)矩?江湖道義?”那把頭仿佛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說道:“規(guī)矩能讓我的兄弟吃上飯嗎?江湖道義能讓我養(yǎng)這么多兄弟?”
把頭緩緩地站起身,對霍思傲說道:“而且我也沒不遵守,你們乾坤門可沒有那條規(guī)定說不可以放貸款吧,這也不違反江湖道義吧!”
“哦?”霍思傲輕笑一聲是,說道:“是嗎?”
“我只是把我的錢借給那些需要錢的人,幫他們完成夢想,我有錯嗎?”那把頭皮笑肉不笑的說:“別以為有把槍就了不起,我當年在內(nèi)蒙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你在跟我講資歷?”
“我狗頭王,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了,我告訴你,這事兒你管不了!”把頭笑著說:“你不過就是個二世祖,你什么不是你父親給的,你告訴我,雖說他給你炒作名聲,但我信嗎?”
聽聞此言,霍思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緩緩地站起身來,說道:“你這真是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啊,那就是非動手不可嘍!”
“還想跟我動手,今天我話就撂在這里,今天你敢動我一個兄弟,我就讓你們傲家在T市除名,別問我為什么,就憑你們傲家在T市已經(jīng)沒有余力來管我們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虐,但這些在霍思傲的眼中卻成了傻B,就這么幾個人還想跟他叫囂,那就跟找死沒什么區(qū)別,還想讓傲家在T市除名。
霍思傲算是知道什么叫井底的蛤蟆了,在井底蛤蟆的眼中,他就能看到巴掌大的天。
他也不是什么仁慈之輩,抬手對著人群就扣動了扳機,頃刻之間在包廂里全都是慘叫聲,那些大漢顯然也都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知道霍思傲手中的子彈有限,紛紛抽出鋼刀想霍思傲沖了上來。
這些對于霍思傲來說,就跟送死沒什么區(qū)別,兩把短刀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的掌中,血光頓時在空氣中乍現(xiàn),兩名大漢幾乎是同一時間被霍思傲給切斷了喉嚨。
比起近戰(zhàn)別說對方只有二三十人,就算是一兩百人,霍思傲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在H市的時候,面對五百人都泰然自若,更何況這幾個人。
只是一個照面便有五六人倒在了他的腳下,殘肢斷臂漫天飛舞,屋子里的墻壁都被鮮血所染紅,那些鮮血在墻壁上流淌,留下了一條極其恐怖的血痕。
他動手,高天舉只有在一旁看熱鬧的份,戰(zhàn)斗來得快去的更快,只是短短的幾分鐘過后,霍思傲的刀便插進了那狗頭王的肩胛骨里。
“怎么樣啊,爽嗎,我這也是用我的技能,來幫助你實現(xiàn)夢想嗎,你的終極夢想不就是死亡嗎,我?guī)湍闾崆皩崿F(xiàn)了,你高不高興?”
“呵呵,有種的你就殺了我!”狗頭王一臉戲虐的看著霍思傲,說道:“我告訴你,你們傲家要亡了,不用問我為什么,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我也不想聽!”
霎時間,一道血光沖天而起,狗頭王那碩大的一顆腦袋直接被霍思傲給削了下來,彎腰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刀身上的血跡。
霍思傲直接扭頭對高天舉說道:“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既然要清洗他們,就從T市開始!”
他和王云飛要了所有T市黑幫的資料,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幾個,霍思傲直接開車來到了冷血雇傭軍的訓(xùn)練基地,從中拉出來兩百人還在訓(xùn)練的冷血成員,直接分發(fā)到了高天舉的手下。
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退伍兵,身材個頂個的精壯,讓他們?nèi)ゴ蚰切┬』旎欤透嬉粯印?br />
哪怕是傲冷不給自己援助,霍思傲也有絕對的自信平滅T市黑幫,尤其是那些多行不義,好事不做,凈干那些逼良為娼的齷齪事的黑幫。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霍思傲放出的那些冷血雇傭俊成員,在這幾個月都快被王宇初給折磨瘋了,他們需要發(fā)泄,這正是一個最好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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