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青年身上最吸引她的地方,不過此時的他的樣子,讓陽陽不禁有些失望。
“田少,那個,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哈!”
說著,那青年轉身就要離開,可還沒等他走出兩步呢,田鵬便振聲說道:“給我打殘他!”
那些保安可不管你是誰,他們直接沖上前去,將那青年按在地上不管是腦袋還是屁股,抬腿就是一頓海踹,打的那青年在地上來回的翻滾。
與剛剛不同,那青年雖說有些本事,但此時卻根本就不敢還手。
田鵬抬手一把捏住了陽陽的胳膊,生怕她逃走,語氣冰冷的說道:“走,我帶你去見個人!”
“我不去,現在太晚了,我要回家!”
“剛剛你和那小子混的時候,咋沒說現在太晚了,我想,你們倆是要出去開房的吧!”
還不能陽陽回話,田鵬便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你別給臉不要臉,非得讓我用手段嗎?”
“我不!”
“你可真賤啊!”
田鵬的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了一抹冷笑,抓著陽陽的胳膊用力的向后一拽,不管陽陽怎么尖叫,怎么反抗,幾乎是拖著她向前走。
陽陽都哭了,可她的力氣那么小,怎么可能對抗的過田鵬呢。
也就在陽陽馬上要被拽進俱樂部的時候,突然間一聲大喝在他們的右手邊響起。
“等等!”
這一聲來的有些突然,將陽陽和田鵬都給嚇了一跳,只看見一個青年手里捧著一個鮮花盒子,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
當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之時,陽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原來來人正是向她求愛的那個男生,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她急忙向那青年使了個眼色,說道:“樂侖,你怎么來了?”
“我?”
樂侖有些尷尬的將手里的鮮花盒子,向后放了放,說道:“我。。我家在這附近!”
他手里的盒子那么大,想隱藏也隱藏不住,上面清晰地寫著,三百九十八的字樣。
樂侖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農村家庭,他用來求愛的錢,也都是他的生活費,現如今已經求愛失敗了,留著這盒子鮮花也是徒留傷悲,還不如直接把它賣掉,還能換一些生活費。
一旁的田鵬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隨口便說道:“對不起,我不買花!”
樂侖也看了他一眼,在心里也將這個人當成了自己的情敵,面色不善的說道:“我也不想賣你,我就是過來和陽陽說幾句話!”
“那你說完了嗎?”
“我說沒說完,管你什么事兒啊!”
“我湊!”田鵬搖頭哼笑一聲,說道:“今天來這找死的狗崽子還真多啊!”
“你特么說誰呢!”
樂侖因為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又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的脾氣早已經到了一個零界點,現在又被田鵬這么一刺激,他當時就控制不住了。
見這小子,說話還挺硬,田鵬也火了,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樂侖的衣領,直勾勾的看著他,說道:“我給你三秒鐘,在我眼前消失,否則,后果自。。”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呢,樂侖的拳頭便砸在了他的臉上,樂侖沒練過武術,但那一股子虎勁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在了田鵬的臉上,頭上與身上。
田鵬完全就被打蒙了,甚至都忘記了防御,完全處于被吊打的一方。
樂侖完全就打瘋了,嘴里大罵著:“草尼瑪,我草擬嗎,我特么今天打死你的狗操的!”
不一會,田鵬的鼻子也被打出血了,嘴巴也給打破了,臉上滿是鮮血的躺在地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陽陽猛然間反應過來,直接一把拉住樂侖的手,說道:“樂侖,你快跑,快跑,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快跑!”
“我跑什么跑,他還能弄死我不成,嗎的,今天我就要弄死他!”
樂侖走上前去,對著田鵬的小腹又狠狠地踢了兩腳。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行人從俱樂部里沖了出來,領頭的那人正是祁泰民,見到被打的滿身都是血的田鵬,他是大吃一驚。
抬頭一看,打田鵬的,居然還是個看上去像是學生一樣的人,他緩步走上前去與樂侖對視了一眼,說道:“你打的?”
“嗯,我打的!”樂侖面無懼色,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祁泰民。
“你很有種啊!”祁泰民哼笑一聲,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陽陽,眼睛里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淫意,可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這絲異樣的眼神還是被樂侖給察覺到了,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他當然知道祁泰民心中的想法,下意識的向前幾步,擋在陽陽的身前。
“今天,我話也撂在這,人是我打的,有啥事兒沖我來,和陽陽沒關系!”
“哈哈哈哈!”
聽見樂侖的話,祁泰民仿佛是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校花,仰面哈哈大笑個不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祁泰民才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打殘!”
聽見他的吩咐,在他身后的那幾個青年直接走上前去,還沒等他們動手呢,樂侖就像是一只小老虎一樣直接沖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掄起拳頭便打在了他的臉上。
而后他抬腿一腳踹在了另一個人的小腹上,此時的樂侖完全就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他不想讓自己深愛的女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可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人,隨著那些保安反應過來,他也進入了下風,渾身的衣服都被撕扯成了布條,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一名保安也是打紅了眼,從一旁抄起了一個花盆直接砸在了樂侖的腦袋上,鮮血頓時便流淌下來,將他的整張臉都給染紅了。
樂侖的身形不由得向后退出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祁泰民搖頭笑了,是嘲笑,嘲笑這個人自不量力,伸手將地上的田鵬給扶了起來,田鵬站起身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晃晃悠悠的到了樂侖的身前,抬腿對著他的腦袋就踹了兩腳。
陽陽在一旁都看傻了眼了,見到田鵬還要上去踹樂侖,她尖叫一聲直接撲到了樂侖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給樂侖當了盾牌。
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陽陽的身上,再怎么說陽陽也只是一介女流豈能扛得住祁泰民這憤然的一腳,這一腳直接把她踹的和樂侖一同撲倒在地。
見到陽陽被打,樂侖直接怒吼一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掄起拳頭就要打田鵬。
可那些保安豈能讓他這么輕易的就能成功,一名保安的反應極快,沖上前去對著樂侖的胸口就是一腳,這一腳踹的結實,將樂侖直接踹倒在地。
另外的兩名保安沖上前去,對著樂侖也不管是腦袋還是屁股,就是一頓的海踹。
。。。。。
華夏俱樂部中的內部包房,包間里,此時已經站滿了人,祁泰民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而田鵬則在一旁由幾個手下在幫忙處理身上的傷口
樂侖與開始的那名青年正跪在他的面前,他們的雙手都被反綁著,四名保安,也正死死地按著他們的肩膀,不讓他們起來。
祁泰民扣了扣手指甲,看向那個青年,說道:“你小子很厲害嗎,連我的兄弟都敢動!”
見到祁泰民的時候,那青年便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聽見祁泰民這么說,差點把他給嚇得當場尿了褲子,急忙解釋說:“我沒有啊民哥,我真的沒有!”
“你沒有!”
田鵬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桌子上抓起酒瓶子對準那青年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啪!的一聲,酒瓶子頓時四分五裂。
那青年痛苦的哀嚎了一聲,鮮血從他的頭上就像是噴泉一樣的噴涌而出,近乎是帶著哭腔說道:“民哥,民哥,我求你,讓我去醫院吧,你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
“現在認慫了?”祁泰民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晚了!”
他扭頭看了那名保安一眼,說道:“卸一條胳膊,丟出去吧!”
“是!”
那保安對著左右的兩個兄弟使了個眼色,便齊齊走向那青年,不管不顧的將他從地上拖了起來,就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拽了出去。
頓時,整個包房,變得死一般的沉靜,祁泰民較有興致的看了樂侖一眼,而后轉頭看向陽陽,笑著說道:“想他死,還是想他活?”
聽見他的話,陽陽抬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死,很容易,只需要一場意外,比如,在賭場輸光了錢,跳樓自殺,比如,在街上逛街的時候,一輛車子突然失控,出現交通事故!”
陽陽并沒有說話,祁泰民的嘴角微微挑起,說道:“想他活的話,那就簡單了,只要你陪我三天就好,三天之后,我就會放了他!”
“如果你夠聽話,我就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如果不夠聽話,我就天天請他吃皮鞋!”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當然能聽得懂祁泰民話里的意思,樂侖當時就要從地上站起來和對方拼命,不過被保安死死地壓在地上,根本就無法動彈。
“陽陽,你別答應他,別答應,我不怕死,我不怕!”
陽陽看了一眼樂侖,眼中漸漸地浮現起一層水霧,她緩緩地站起身,說道:“你讓要讓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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