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傲冷一腳將一名老外踹的倒飛了出去,那名老外痛苦的捂著小腹,用蹩腳的中文罵道:“嗨!傲冷,我操你大爺,有你這么玩的么。”
傲冷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起按在墻上,從懷里掏出兩張照片,冷冷道:“巴圖,我限你二十分鐘之內把這兩個人帶到我面前,否則我把你拆了。”
巴圖一把打掉傲冷抓住他衣領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嘿,傲冷,你太過分了,求我辦事還打我。”
傲冷抬腿以膝蓋重重的撞在他的小腹上,道:“你小子別特么給浪費我的時間,你認識我這么多年了,我做事什么風格你最清楚。”
巴圖艱難的咳了咳,扶著墻壁站起身,從兜里摸出手機,用英語說了幾句什么,傲冷沒有聽懂,只看見巴圖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急迫,隨即一把拉住傲冷的手臂道:“快跟我走,你的兩個朋友有一個已經被人買了。”
“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離老遠傲冷就聽到一個女孩的求救聲從一間民房里傳了出來。
傲冷沖起速度,一腳將大門踹開,正看見一個裸體男人,正騎在一個女孩的身上,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
傲冷上前一把將那個男人拉到地上,他眼睛瞪得滾圓,怒視傲冷呵斥道:“王八蛋,誰讓你進來的!”
傲冷是真的有些不耐煩了,抬腿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嘭!”的一聲,只見那人向后平著滑出去了兩三米遠,連慘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就倒在一旁不知死活。
傲冷隨手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女孩的身上道:“別怕,我跟你二哥是兄弟。”
這女孩正是已經被賣出去的鄭媛,這時她哪還有鄭家三小姐的樣子,頭發凌亂,青一塊紫一塊的肌膚,臉蛋臟兮兮的,滿臉的恐懼蜷縮在墻角。
傲冷看著她的樣子,心里頓時升起了無名業火,從兜里掏出手槍,看了看*,“咔嚓!”一聲上膛,又從后腰上抽出短刀,邁過門檻,晃了晃脖子。
抬手用槍抵在巴圖的胸口上道:“另一個人呢?”
巴圖舉起手,無辜的說道:“你別急,他就在隔壁。”
傲冷不再理他,轉身走向另一個隔壁的民房,“咚”的一聲將門一腳踹開,正看見鄭淮被綁在一張大大的案板上,旁邊站著兩名大漢,手里都提著尖尖的殺豬刀,抬手“砰!砰!”兩槍,道:“放開他。”
那兩名大漢,下意識的舉起雙手向后退去,傲冷揮刀將綁著鄭淮的繩子砍斷,拍了拍他的面頰道:“小子打算躺倒什么時候。”
鄭淮起身將困在腳上的繩子解開,一把奪過傲冷的手槍,抬手就連續的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咔!咔!咔!”一把將手槍丟在地上喘著粗氣轉身看著傲冷自嘲的笑了笑。
傲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跟我走吧,只要你愿意從今以后乾坤門就是你的家。”
鄭淮低著腦袋雙手掩面,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妹妹呢?”
傲冷嘴角動了動道:“已經上車了!”
鄭淮深深的看了傲冷一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師兄,師弟今天給你磕一個,以后你就是我家人。”說完便一頭磕在地上。
傲冷一驚,一把將他扶起道:“跟我還說這個,走,咱現在就回家。”
鄭淮點了點頭。
從車上隨意的拿出一件衣服遞給鄭淮,讓他穿上,隨手又拽下來一個旅行箱,遞給巴圖道:“你小子,以后最好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倒賣人體的時候其中有我兄弟,不然我肯定弄死你。”
巴圖向后退著,邊搖手邊道:“不不不,傲冷,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是霍奎逼我做的。”
傲冷將旅行箱丟在地上,轉身便上了車。
傲冷走后,巴圖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道:“好在他沒發瘋啊!”
不知在高速上開了多久,鄭淮雖然已經穿上了衣服,但還是嘴唇發白在哪里發抖,不時的打著冷戰,鄭媛急忙過去扶住鄭淮,道:“完了,我二哥毒癮犯了。”
傲冷皺了皺眉,吩咐道:“老四把他綁起來。”
老四奇怪的皺了皺眉,傲冷舔了舔嘴唇道:“這小子不戒了這一口早晚誤大事。”
鄭淮也點了點頭道:“對,快把我綁起來,我要給我爸,給我哥報仇!”報仇這兩個字他說的特別大聲。
老四沒辦法只能將外套脫下來,將鄭淮的手腳綁在一起,又找來口罩塞進鄭淮的嘴里。
過了幾個收費站,老四接了傲冷的班開車,傲冷實在忍不住將車窗打開,掏出煙點燃抽了起來,看見傲冷手里的煙卷,鄭淮的眼睛里都冒出了綠光,傲冷晃了晃腦袋,將煙遞到他面前,道:“你不想為你家人報仇了么?”
鄭淮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閉上眼睛靠在縮在車子最后排的角落里,身子不停的在發抖,吐出一個長長的煙圈,看著坐在自己身邊蓋著一張小毛毯已經睡熟的鄭媛,她已經梳洗干凈,也換上了新的衣服,憔悴的面頰,讓傲冷都忍不住生出一種想保護她的沖動。
另一邊的霍眉手里拿著登機牌,左右張望著,她多么希望此時那個頭發花白的身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將她帶走遠走高飛,多么希望不去F國。
唯有一聲嘆息“唉!”霍眉搖了搖頭,拖著大大的行李箱,在兩名保鏢的保護下上了飛往F國的飛機,就在上邁上階梯的一剎那,突然感覺非常惡心,喉嚨里有東西,痛苦的窩氣腰身,蹲在地上干嘔。
身旁的保鏢急忙從懷里掏出紙巾遞給霍眉,霍眉結果擦了擦嘴,頓時愣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搖頭苦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
傲冷看著窗外的夜景,若有所思,眼睛里冒著絲絲的金光,最后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跟霍眉還是有緣無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吧,忘了她吧。
四天后,傲冷一行人抵達T津分堂別墅,這里現在已經徹底屬于飛鷹堂,傲冷將鄭淮兄妹交給洛瑾秋,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直徑回到自己的房間,蒙頭大睡,這一次或許他是真的累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便被傲天粗暴的吵醒了,瞪著通紅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傲天,滿臉寫著三個字“我不爽”。
傲天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他頭上依舊還纏著一層厚厚的繃帶,胳膊也打了石膏,抬起左手拍了拍傲冷的肩膀道:“老四,你這回算是完蛋了!”
傲冷皺了皺眉,隨手從床頭柜拿起煙盒,抽出一支點燃,不悅道:“為毛!”
傲天揉了揉眼睛道:“前兩天咱老媽來了你知道么?”
傲冷皺著眉頭,疑問道:“咱媽?”
傲天神秘一笑道:“你肯定想不到,咱媽是來看田雪的。”
傲冷撣了撣煙灰,隨口道:“關我毛事!”
傲天嘴角挑起漏出一絲招牌式玩世不恭的笑容,低聲道:“你知道咱媽送給田雪個什么禮物么?”
傲冷疑問的挑起眉毛,傲天舔了舔嘴唇道:“雙喜琉璃佩。”
傲冷還是攤了攤手,傲天哈哈一笑,又拍了拍傲冷的肩膀道:“三哥能說的只有這么多,剩下的你得自己領悟。”
說完便起身拄著拐杖向屋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拍了拍腦袋好像想起了什么,隨即回頭道:“咱媽讓你晚上回家吃飯,好像有事跟你說。”
傲冷點了點頭,無奈的沉了口氣,起床梳洗一番,又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便下樓到車庫隨便找了一輛車,上了高速直奔B京而去。
傲家幾兄弟的親媽,叫張娟,為人極為精明,甚至傲佳能成功掃除乾坤門長老堂,從而接手乾坤門龍頭大哥之位,全都是靠這個女人。
張娟住在B京一個普通的別墅群里,傲冷也至少有三四年沒有來過這里了,按下門鈴,里面傳出一個滄桑的女聲:“那位!”
“梅姨,我是小四。”傲冷對這個女人可是十分尊重,畢竟是吃著人家的奶長大的么。
“哦!哦!小四啊,等下哈我這就給你開門。”梅姨聽到傲冷的聲音好像還是很開心的。
進屋以后傲冷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抬頭較有興致的打量著屋里的一切,不禁感嘆道:“還是沒有什么變化么!”
梅姨端過來一杯茶水放到茶幾上,看了看傲冷金黃色的頭發,厭惡的皺了皺眉道:“小四,你怎么跟人家學染發了?”
傲冷無奈的笑了笑,道:“生活壓力大,都長白頭發了,也想換個風格。”
梅姨挑了挑眉毛,溫柔的笑了笑,隨即向臥室走去,不一會一個中年婦女坐在輪椅上被梅姨推了出來,傲冷站起身,上前替換梅姨推著這個中年婦女走到沙發前,蹲在輪椅旁任這個中年女人撫摸自己的頭頂。
這人就是他們的生身之母,張娟,她年輕時候幫傲冷他們的父親擋過槍子,雖然沒有死,但還是導致下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
“我兒子真帥!”張娟眼睛里充滿了溫柔。
“媽,兒子想你了。”傲冷有些惆悵的看著張娟道。
張娟冷哼一聲,有些不滿道:“想我了還不知道來看看我,還得讓我這個老太婆去找你。”
傲冷傻笑著撓了撓頭,溫順道:“我媽不老,多漂亮。”
張娟呵呵一笑,又摸了摸他的頭頂,道:“你啊!這幾年的事我都聽說了。”
傲冷挑起眉毛,問道:“什么事啊?”
張娟嘆了口氣,道:“霍家那個小妞你還是別想了,我看那個田雪就不錯,與咱們傲家也算是門當戶對。”
傲冷噗嗤一聲笑了道:“媽,我才二十一啊,你就開始幫我計劃起老婆了啊。”
張娟抬手一巴掌打在傲冷的額頭上道:“你小子,人家田雪可是天橙門龍頭,你可別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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