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顏書玉疑惑的看著車子墨“怡姑娘是誰呀”
車子墨聽完微微一愣,滿是笑意的臉看向顏書玉,并沒有回答顏書玉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個不搭邊的問題“從前有個人,他性子唯諾,十分的膽小怕事,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突然變得膽大狂妄,敢以下犯上,而這期間絲毫沒有不妥的地方”
“啊?”這回輪到顏書玉愣住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和我問的怡姑娘是誰有啥關(guān)系么,還是說這是腦筋急轉(zhuǎn)彎,可關(guān)鍵是哪個朝代那么先進那么早就有腦筋急轉(zhuǎn)彎啊。
顏書玉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有一天變得大膽了,等等!這不就是和咱班數(shù)學(xué)委員一樣么,看著斯斯文文的每次姨媽一來簡直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勢不可擋啊。
顏書玉咳了咳,壓低聲音怪不好意思的回道“因為…來月事了?”
....
“你都在想些什么,男的”車子墨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你又沒有說是男的我怎么知道嘛”顏書玉撇撇嘴嘟囔“說著這么籠統(tǒng)讓人這么猜啊,性格大變肯定是經(jīng)歷了一些重大的事才會性格大變呀,啥事都沒發(fā)生就性格大變除非他換了個芯子”
“換了個芯子?”車子墨挑挑眉頭“怎么個說法?”
“你看我給你說啊,越王勾踐臥薪嘗膽聽說過沒,估計你是沒聽過的”顏書玉得意的小眼神看過去,果然看到車子墨搖頭的模樣,瞬間內(nèi)心爆棚,有朝一日我也能跨入文科生的世界中!
驕傲的顏書玉挪了挪小屁股,清清嗓子,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小眼神瞟了某人一眼“越王勾踐越王勾踐,那么肯定的越王是個王,叫勾踐”
“噗呲”
一記眼刀。
“我不笑,你繼續(xù)”
“哼!”傲嬌的顏書玉冷哼一聲繼續(xù)開口“那是個戰(zhàn)火紛爭的年代,他帶兵去擊打敵國,可能因為年輕,心浮氣躁被圍困了,無奈去求和成了敵國的戰(zhàn)俘,當(dāng)了兩年的奴仆,后來啊人家越想越氣,就在房間了放了一顆苦膽,每天吃飯都要天天這個苦膽的苦警醒自己”
“你看啊,如果沒有這次轉(zhuǎn)折人家越王就不是越國的國君啦”顏書玉絞盡腦汁將語文書上的文言文生生的翻譯過來,說完還推了推車子墨“你聽懂沒”
車子墨笑著點點頭。
“所以啊如果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變故他是不可能突然性情大變的,人家江湖人士學(xué)武功性情大變都是因為走火入魔呢不是”顏書玉煞有其事的解釋“所以啊他一定是換了個芯子,人還是那個人,可是靈魂可不是,借尸還魂聽過沒,這些成語肯定不會是憑空出現(xiàn)呀,一定是有依據(jù)的呀”
“還有一種可能,但是如果是這種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傻子,就是人是假的,是臥底!”顏書玉說著說著突然又想起了一種情況“那這種可就危險了,臥底是做什么的啊,暗殺殺人的呀,可是一般都是低調(diào)進行,突然性情大變一定是為了引起某些人的關(guān)注,引起關(guān)注做些什么呢?”
“做些什么呢?”車子墨挑挑眉頭饒有興致的問。
“我怎么知道哦”顏書玉自己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被這么一問反而愣住了,突然看到某人滿臉逗趣的模樣就知道這個人就是在耍自己!“干嘛干嘛!這個和怡姑娘是誰有什么關(guān)系嗎!你還沒和我說怡姑娘是誰呢!!!!”
直到馬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王爺府前依舊沒能問出怡姑娘是誰,下馬車的時候看著背對自己,彎腰跨步走轎門的車子墨,氣不打一處來的顏書玉抬腳朝著屁股踢了一腳,車子墨一個踉蹌,苦笑的搖搖頭。
隨后顏書玉也彎腰走了出去,但是看著馬車旁的腳踏,默默地替自己點蠟,古代人是都有毛病么,這么高的底盤你怕不是腰間盤突出的高度吧。
而知道某些答案的老狐貍車子墨好笑的看了眼,直到某人的眼刀咻咻咻的甩過來才無奈的走過去,伸出手“我抱你下來吧”
“你一個病秧子能不能行啊”顏書玉自然知道車子墨的力氣有多大,可是你瞅瞅王爺府門前站著的人,不說他那些小老婆們,還站著很多丫鬟小廝,被抱下轎子多丟臉啊,扭扭捏捏嘟囔幾句,一臉勉為其難的模樣伸手過去。
輕輕一抱顏書玉騰空而起,被車子墨牢牢的抱在懷里,手上傳來的重量輕飄飄的還不如一位同齡女子的重量,瘦弱的身子幾乎沒有什么肉,有的只是硬硬的骨頭,車子墨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你太瘦了”
“是你太肥了!”被一個男人說自己的身材肥或瘦顯然不是讓人覺得高興的,顏書玉瞪了他一眼“你快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多丟臉啊”
“你是本王的王妃,即使當(dāng)眾吻你他們也不敢有意見”車子墨緊了緊手上的力度以防懷里的人胡亂動作掉下去。
顯然車子墨已經(jīng)能摸清楚顏書玉的性子了,下一刻顏書玉立刻掙扎起來,低聲囔囔“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了,居然還搬出本王,呸!你快放我下來,信不信我抽死你”
“那你抽我吧,等會回房我讓你下不來床,這個交易王妃覺得如何”車子墨笑著調(diào)侃。
‘哄’的一下顏書玉老臉一紅,也不敢隨便掙扎生怕車子墨莫須有的說自己抽了他,支支吾吾的罵道“流氓!不要臉!種馬,精蟲上腦!”
簫淑賢僵著笑臉站在一邊,看著打情罵俏的二人走進府里,抓在手里的絲帕已經(jīng)被扯得變了形狀,而站在身后的貼身丫鬟眉黛將自己主子的臉色都看在眼里,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縮在身后以免怒火波及到自己。
留著白胡子的管家?guī)е鴥蓚小廝還有一些伺候的丫鬟跟著車子墨的腳步踏進了府里,大門外頭留下兩列女眷,十個女子姿色各異可卻都貌美如花,賽若天仙,這些都是當(dāng)今圣上賞賜,或是車子墨的一些兄弟往里塞的。
簫淑賢黑著臉站在門外,既不動作也不言語,美人們看著那臉色都膽戰(zhàn)心驚的站著,即使頭頂上是盛夏的烈日,也依舊不敢大聲喘氣,就這樣受著。
“今日王爺可真高興,不過想來也是,即使府上到處都能聽到洞簫之樂,沒興致就是沒興致,怎么也比不上一塊青玉來的合心意”清冽如水的男音打破了門外的死寂,身穿繡著綠竹衣袍的男子拉了拉肩膀上與這個季節(jié)格格不入的薄披風(fēng),看了眼青黑臉龐的簫淑賢笑笑“我估瑾兒快醒了,我便先行一步了”
說完領(lǐng)著丫鬟施施然的離開。
簫淑賢看著男子離去的身影突然笑道“王爺攜王妃回府了,妹妹們你們怎么還站著這里,還不回房里找些珍玩給王妃送過去留個好印象,聽聞王妃可沒見過什么珍玩呢”
說完留下面面相覷的眾美人,轉(zhuǎn)身回府。
回到房里的簫淑賢砸了房內(nèi)所有的擺飾,秀麗的臉龐因為憤怒顯得異常可怖,眉黛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一旁忍受著主子的怒火,還要小心躲避著隨時濺起來的碎屑。
突然一張白皙的大手猛地扇過來,‘啪’的一聲眉黛被扇倒在地,被打懵的眉黛卻絲毫不敢愣神,本能的爬起身慌慌張張的跪在地上磕頭饒命。
“楊瞳!楊瞳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居然敢嘲諷我!你居然敢嘲諷我!”幾乎氣瘋的簫淑賢扭曲著臉,抬腳一腳踹開跪地求饒的眉黛大聲罵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下藥毒不死楊瞳連那個該死的野種也弄不殘,我要你有什么用”
眉黛的臉龐已經(jīng)高高腫起,即使被一腳踢倒在一旁也依舊哭著滾回來,抬手自己抽向自己的兩頰“我該死,我該死”
“你就是該死!”簫淑賢冷冷的看著眉黛,又是一腳踢過去,不待眉黛爬起來伸手抓著眉黛的衣襟扯過來,面色陰冷的死死盯著眉黛“還有你顏書玉,我不會放過你的,王妃的身份可不是你的保命符,你居然喊我妹妹,呵你居然喊我妹妹!”
簫淑賢如同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子不斷的踢踹毆打著眉黛,手掌和腳不斷的打向眉黛的身上,嘴里不停的咒罵,兇狠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眉黛,仿佛倒在地上哭泣求饒,傷痕累累的眉黛就是顏書玉一般,而眉黛只能拼命求饒,無論怎么打罵踢踹都爬回來跪在地上。
直到一盞茶過后逐漸冷靜下來的簫淑賢才停下手,甩了甩修長的素手喚進跪在門外膽戰(zhàn)心驚的丫鬟們進來整理自己的儀容,丫鬟們垂著頭進入房內(nèi)替簫淑賢整理儀容,有的利索的收拾房里破碎的擺件,而奄奄一息的眉黛全身沒有一處完好,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如同空氣,沒人敢上前,也不敢離開。
早已習(xí)慣的丫鬟們很快將房間整理妥當(dāng),簫淑賢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茶盞抿了口茶,漫不經(jīng)心的的冷冷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眉黛“行了下去吧,礙眼”
“是”眉黛恭敬的應(yīng)道,踉踉蹌蹌的離開。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