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天話音的落下,從四面八方忽然傳來一陣異常強大的靈氣波動,而后便見無數(shù)的人影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了視野之中。.
并且,依照他們的服飾看來,卻正是隸屬于十大圣旗下。這些弟子落地之后,迅速分為數(shù)個方陣,少說也有三百余人。
“糟了,我們被包圍了。”
看著眼前黑麻麻的一片,沈氏姐妹等人迅速拔劍待敵。
相對來說,秦妻音倒是顯得十分淡定,她眼神一凝,分析道:“看來,那暗處的黑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我們。他將我們聚集此處,分明是想借這幾個破之手除掉我們。”
秦天沒有說話,但心中卻還有另一種預(yù)感,這些人,很可能是沖他來的也說不定。
“走吧諸位,我們上去瞧瞧。”秦妻音握住手中寶劍,風范十足的便走在了前面。
待走到對面陣營之前,一個外貌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的男子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這男子雖不著圣服飾,但很顯然,對面所有人都是以他為首。
眾人止步于此,便見那男子盯著秦妻音道:“你便是那縹緲峰的天音圣女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柔,秦妻音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何人?”
“我——?”那男子自顧笑了笑,道:“我姓柳,名無。乃是救贖之所分舵的長老。”
柳無?這人不會與柳無上有什么關(guān)系吧。秦天心中不由得想到。
“原來是救贖之所分舵的柳長老,失敬。”秦妻音平淡的回應(yīng),一個分舵的長老,還不足以讓她有多重視。
不過那柳無似乎并沒有這種覺悟,只聽他道:“不用對我這么客氣,我來這里只為了辦一件事而已。”
“何事?”秦妻音雙眼微瞇道。
柳無沒有立刻作答,他將手中的長劍緩緩舉起,旋即分別指著秦天和秦妻音道:“要你們兩個人的腦袋。”
“閣下好大的口氣。”秦妻音目光一寒,冷哼道。
柳無神色平淡,又將目光轉(zhuǎn)向秦天,似是在等著他表態(tài)。
秦天也上前一步,冷笑道:“看來,我也不用多做自我介紹了。你既是對我的腦袋感興趣,大可前來試試。”
“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柳無奇怪的笑了笑,旋即的繼續(xù)平淡的道:“那么,你們誰先上來受死呢?”
“一個分舵的長老,哪里來的自信敢在這里大言不慚?東曲——沈惜月,領(lǐng)教了!”對方話音未落,沈惜月已經(jīng)飛而出。
柳無先肆無忌憚的將她打量一番,旋即怪笑道:“都說縹緲峰是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果是不假。這么漂亮的臉蛋兒,要是能讓我劃上幾刀,想想都令人興奮呢。”
這人莫不是心理變態(tài)?沈惜月冷哼了一聲,挽出一個劍花,便直向柳無襲去。
“小娘子迫不及待了?”柳無也一展劍鋒,正面迎擊。
這初輪的交鋒,也是為了試探那柳無的實力。見秦天正仔細的觀察著場中的戰(zhàn)斗,秦妻音向他解釋道:“惜月乃我圣峰中不可多得的高手,修為更是穩(wěn)居地靈鏡,我們能不能順利脫險,便要看她的發(fā)揮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惜月姑娘看起來一副溫婉模樣,卻沒想實力竟是如此強悍。”秦天由衷的贊嘆道。
聽聞他稱贊自己的手下,秦妻音自然歡喜,不過她也清楚,沈惜月固然有些實力,但與那柳無相比,怕是還要差上一些,畢竟對方可是是圣分舵中的長老。
雙方高手初戰(zhàn),引得兩邊陣營的弟子都在全神貫注的看著,起初并無多少波瀾,但就在過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的時候,戰(zhàn)局卻是突然急轉(zhuǎn),以沈惜月的實力,竟是逐漸露出了疲軟的姿態(tài),反觀那柳無卻是越發(fā)兇狠,處處往她臉上招呼,似是真的要在她臉上劃上幾道才肯罷休。.
雖然早有預(yù)感,但秦妻音卻也沒想到沈惜月竟只撐了這么一會兒,她眉頭一皺,這個柳無,似乎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
又稍稍過了一會兒,柳無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取得了上風,沈惜月正待凝聚全力,施展強大的劍技來逆轉(zhuǎn)局面,對方卻是突然變招。她形急退之下,卻是毫無征兆的突然被擊飛出去。
那柳無眼中閃過一抹狠色,順勢追去,這一劍要是刺下來,沈惜月的臉蛋兒怕是真就毀了。
“姐姐——?”見沈惜月陷入危機,沈惜詞頓時急了,一個閃便上前抵住了柳無的劍鋒。
柳無冷哼一聲,退回原地,怪笑道:“好了,前戲結(jié)束。游戲正式開始。”
他話剛說完,后的圣弟子便全都一窩蜂似的從正面殺來。
“眾姐妹,迎戰(zhàn)——”
秦妻音面色冷峻,一揮手,后的圣峰弟子也是拔劍而上。
此役,雙方人數(shù)差距較大。秦妻音的護衛(wèi)加上沈氏姐妹帶來的弟子,總共也不到百人,要面對圣三百余戰(zhàn)力著實有著不小的壓力。不過她們皆是魔羽的精英,與對方碰上一碰,也未必沒有突破重圍的可能。
雙方這一交戰(zhàn),場面頓時有些混亂。沈惜詞連忙護衛(wèi)姐姐退了回來。
“惜月,你怎么樣?”秦妻音連忙關(guān)切道。
“謝圣女關(guān)懷,我并無大礙。”沈惜月嘴角還掛著鮮血,怕是傷的不輕。她勉強抬起頭來,有些慚愧的繼續(xù)道:“屬下,給圣峰丟臉了。”
秦妻音親自幫她拭去嘴角血色,安慰道:“別說這些喪氣話,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姐姐的實力我最清楚不過,怎么卻突然出現(xiàn)意外了呢。”不單是沈惜詞有這個疑問,想必大多數(shù)人都一樣。
“是暗器。”久未說話的秦天,拿著一根黑色的暗器若有所思的道。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撿來的。
“這是——?”所有人都不投去疑惑的目光。
“這種暗器極為特殊,必須配合相應(yīng)的功法才能出其不意,一般人很難察覺。”秦天簡單解釋了一句,旋即看去沈惜月問道:“惜月姑娘,我且問你,你與那柳無交手時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沈惜月試著回想了一下道:“他的靈氣十分怪異,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柔感,每逢關(guān)鍵時刻,都讓我難以再度集中。”
果然是這樣,看來我的猜想并無差錯。這柳無絕對與柳無上有著不小的關(guān)系。想通這一層,秦天鄭重回道:“那是因為他修煉了焚仙谷特有秘法的緣故,我曾與他們的少主交手數(shù)次,所以才會知道。”
“好眼力,既然你已經(jīng)認出,想必也能死個明白了。”就在眾人說話的同時,那柳無不知何時已經(jīng)靠了過來。
“堂堂圣分舵長老,卻盡用些下三濫的手段。這暗器,還你的——”秦天冷哼的一聲,手中的暗器也已經(jīng)急速飛向了柳無。
柳無順勢收回,旋即出冰冷的目光道:“秦天,不將你剁成醬,我難以平息內(nèi)心的恨意。”他話畢之際,手中寒光已經(jīng)沖著秦天襲來。
“鐺”的一聲兵器碰撞,秦天等人迅速后退。知道他現(xiàn)在沒有戰(zhàn)力,所以秦妻音將他護在了后。雖然早前的傷勢還沒有恢復(fù),但此刻也唯有硬著頭皮一戰(zhàn)了。
“你們,一起來吧。”柳無面露兇狠,劍鋒再展之際,顯然是要將秦天,秦妻音與沈惜詞一塊兒對付。
沈惜詞最先迎上,秦妻音緊隨其后。秦天也并未落下,雖然沒了血寒,但久未出鞘的玄光同樣不可小覷。
經(jīng)過剛剛的觀戰(zhàn)以及戰(zhàn)后分析,三人對柳無的實力和特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不過等正真交起手來,一時間顯然也不能完全適應(yīng)。正如沈惜月所說,那股詭異的柔靈氣,著實給三人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不過好在沈惜詞也有些實力,以她作為主力來戰(zhàn),秦天等人短時間內(nèi)倒也不至于落入下風。
那柳無也知道一時半會兒難以出什么結(jié)果,心思便又開始活躍起來,手中暗器頻頻襲出。要不是早前就知道他有此手段,這局面還真就不太好說了。
又稍稍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出現(xiàn)什么有用的結(jié)果。柳無也再度加大了靈氣的運用。
沈惜詞狀態(tài)最好,自是不能落他下風。秦妻音乃圣峰圣女,與沈惜詞配合也自是不在話下。不過秦天可就沒那么好受了,他早前就重傷未愈,更是失了血寒,還有那黑巫咒頻頻出來作祟,此時根本不足原有的兩成戰(zhàn)力,要不是靠著玄光強撐,連參加這等戰(zhàn)斗的資格怕是都沒有。
戰(zhàn)斗的節(jié)奏加快,已經(jīng)讓他越來越難以跟上。柳無自是也注意到了這個突破口,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多次出手之際都佯裝賣出破綻,待兩女反擊到來,卻是突然全力一擊襲向了秦天。
“噗嗤~”
以秦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顯然無法接下他全力一擊,結(jié)果便是直接被打飛出去數(shù)十丈遠,鮮紅的鮮血更是灑滿了夜空。
“公子——?”
秦妻音頓時一急,這個時候戰(zhàn)斗的節(jié)奏被中斷,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關(guān)心則亂,由于記掛秦天安危,又是幾個回合之后,秦妻音也被打飛了出去。
剩下沈惜詞一人,顯然已經(jīng)不足為慮,柳無不去管她,發(fā)出一聲怪笑,露出兇狠無比的表直往秦天要害襲去,讓他逮住機會,秦天的生死再度被推向了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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