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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醫(yī)香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啞巴吃黃連

作者/陌上妖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姚雪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昨日,他們兄妹商議的明明是,姚彥給南陌灌下那摻了藥粥,將南陌控制住,等她情難自已時候,再生米煮成熟飯。

    切記要親自把摻了母丁香的粥給處理掉,否則落人口實。然后姚雪再以哥哥爛醉不醒,滿口胡話,恐出意外的理由,請景老爺知會大夫過來瞧瞧。

    不出意外,景老爺對這個表侄至少會在面上有所關(guān)懷,甚至?xí)H自過來看他。屆時,看見那南陌和姚彥衣不蔽體地偷情,人人只會道姚彥是酒后亂性,而南陌才是勾引男人的罪魁禍?zhǔn)住?br />
    可是沒想到的是,景老爺來是來了,看到的卻不是喝了下了料的粥,意欲勾引姚彥的南陌,而是膳房里年逾五十的趙慧。

    “景伯父,彥兒冤枉,彥兒怎會與這等無鹽婦人茍合?”

    景老爺生了好大的氣,“畜牲,還有臉叫我伯父,你看看自己做的這是什么事?”

    “劉成,你說,這事該怎么處理!

    被點到的劉成弓了弓身子,這就是外府的劉管家,景老爺?shù)男母埂?br />
    劉成雖然當(dāng)了管家,卻是個干瘦干瘦的猴兒一般的男人,眼里偶有透出來的精光。

    劉成見景老爺動了怒,思襯道:“老爺,這表少爺之前在主苑喝的爛醉如泥,縱然做了這起子糊涂事,也絕非他所愿!

    “那地上的的粥摻了母丁香,他還有什么可狡辯?”

    這一看就是想要意圖不軌,不過景老爺也沒有想過,這不軌的對象會是趙慧。

    明眼人都看出來,這怕是姚彥聰明反被聰明誤,讓人擺了一道?墒乾F(xiàn)在又能說什么呢,人贓并獲。

    有好事者更猜測,這姚彥怕是熊心吃了豹子膽,本來想要陷害的是景覓小姐。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強(qiáng)了趙慧,著實夠蠢的。

    這姚家的子女還都是一些使小手段的下作人。一時間,姚氏兄妹在景府下人心里風(fēng)評變得極差,沒幾個看得起的。

    這件事的最后,為了兩家的面子,景老爺讓姚彥娶了趙慧婆子回去,擇日就辦酒席。

    姚彥打著自己的算盤,讓那趙慧在還沒嫁給他之前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

    豈料,趙慧哪是好相與的,聽了景老爺?shù)拿⒓淳局约医惴蛲踔业男渥,讓姐夫為自己拿事?br />
    要是她莫名其妙死在景府,或是姚彥沒有八抬大轎將自己娶回姚家,一定要讓姐夫去報官,告那姚彥奸污良家婦女。

    姚彥歹心才起,就聽見趙慧如此交代,頓時仿佛一頭涼水兜頭澆下來,頓時蔫了神色。

    那趙慧婆子竟還嫌他不夠惡心的,一臉干裂黃皮,還故作嬌羞,對著他道:“那小夫君,趙慧就等著你娶我進(jìn)門了。”

    姚彥當(dāng)時就被眼前發(fā)生的事一激,又昏死過去了。

    …………

    “南陌,你聽說了嗎?那姚少爺竟然如此荒誕,把膳房的……”

    茗琴面上有一絲難堪,壓低聲音道:“把……把趙慧婆子給強(qiáng)了!

    “趙慧婆子?”南陌挑眉,景覓看著文文氣氣的,竟這么損的么?

    不對,昨天他們離開的那樣倉促,然后姚雪就帶著景老爺大張旗鼓地過去了。按理,景覓根本沒什么機(jī)會安排趙慧過去。

    南陌這廂滿腹狐疑,茗琴卻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那趙慧婆子的姐夫是劉管家的心腹手下王忠,趙慧一向憑借此在膳房里趾高氣揚,哪里想到竟然被那姚彥姚少爺給強(qiáng)占了。

    想來,那姚少爺也是醉酒惹得事。

    這府里人多事雜,人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會否是姚彥在無意中得罪了誰也未可知。想不通的便暫時不去想。

    “看你一臉心神向往的,難不成那趙慧婆子半老徐娘,風(fēng)韻猶存,美的跟天仙似的?”

    南陌本是打趣,卻沒想到茗琴當(dāng)了真,“趙慧婆子若是能稱為天仙,那京都月上妖的榮梵美人豈不是要羞愧自盡?”

    “榮梵?”南陌抓住了茗琴話里的重點。

    茗琴臉上露出癡迷的神色來,“你哪里曉得那樣的盛景?”

    在茗琴看來,南陌即便家鄉(xiāng)就在鵠城,也是偏遠(yuǎn)的山村,和外界的繁華自是牽扯不大。

    “榮梵,是名冠滿京華的梵音姬,曾經(jīng)鵠城百姓,有榮幸見她一面,還是梵音姬為大晟王朝祈福而來,那人山人海的場面,你是不知道。即便只隔著面紗,也知道那梵音姬,是怎樣的傾城絕色。

    南陌見她一臉向往之色,沒好意思打擊她,那所謂名滿京華的梵音姬面紗下面,究竟是像趙慧那樣的老嫗還是其貌不揚的女子都未可知。

    她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要去辦,于是吩咐茗琴告訴常姑一聲,自己沒什么大礙,讓常姑打消原先的做法,就出了西苑兒。

    景老爺這廂解決完姚彥的這檔子糟心事,又被向堂齋的下人請了去。

    老太太之命,景老爺從未拒絕過,當(dāng)下顧不得其他事,就去了向堂齋。

    “母親可有什么不順意的?兒子著劉管家這就為您去辦?”

    景老爺來到了向堂齋,看老太太身體無礙,曾嬤嬤照例在一旁伺候著,松了口氣。決心不把今日姚彥的事告訴老太太,省的她老人家糟心。

    老太太嗔了他一眼,“這府里頭千好萬好,都緊著向堂齋,哪會有什么短缺?我今日叫你過來,是為著西苑的事!

    “西苑?”景老爺納罕,“那侯氏給您說道什么了?還是南陌那丫頭……”

    “侯氏……哼,她要是有方氏那張搬弄的嘴,也不會過的是如今這般光景。至于南陌那小丫頭,有了她前兩日的為我針灸,最近身體舒暢了許多。”

    “母親,您折煞方氏了,她也就是嘴皮子厲害,要是心腸毒辣,怎得能把景覓和景芝兩個孩子教導(dǎo)的那樣好?”

    老太太從鼻腔里重重哼了一聲,“侯氏她腹中懷著的畢竟是你的孩子,我還沒說什么,你便為方氏分辯起來,看來那方氏當(dāng)真是禍人不淺。”

    本來,她這個兒子的房里的事她是不愿多管的,可有些地方做得過了,是會讓人心寒的。

    “那侯氏進(jìn)府的年歲雖沒有方氏時日長,可伺候你也算精細(xì),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母親教訓(xùn)的是,兒子知道,兒子近來是有些冷落那侯氏了!本袄蠣斠桓笔芙痰纳裆

    老太太也不再多說道,想起來方才下人過來匯報,瞇了眼又道:“我們景府在鵠城也算是家大業(yè)大,與那姚家雖有親戚關(guān)系,可畢竟不是什么打緊的親戚,又不仰仗他姚家。聽說那姚彥真不是個人,連趙慧婆子都能下去手禍禍了。”

    府里頭這糟心事,自從姚氏兄妹住進(jìn)來,就沒斷過,究竟是誰在一天天的作妖,這府里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老太太在各苑有眼線也是正常的,不用老太太多言,景老爺也已經(jīng)對姚氏兄妹心生不滿了。姚彥他看似面上賞識他,卻真沒想認(rèn)他這個便宜女婿。景覓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嫁給這種人。他卻還不自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還有那姚雪,一口一個伯父,倒是嘴上叫的甜,但是三天兩頭給他找事,就沒安生過。即便老太太不提,他也得尋個理由把人給趕出去。

    景老爺本就是個愛慕虛榮的人,姚彥姚雪又極盡吹捧之能,把他捧的心花怒放,自然對這一對兄妹,住在姚家,也沒什么二話。

    可要是存心給他找事,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景老爺下定了決心。

    傍晚,素芳閣。

    “你既能過來,也算是個有良心的丫頭,感謝的話便不必說了,以后照管好自個兒!

    景覓看著南陌過來,再她還沒開口前,便堵了那些感謝的話,想著她若是識趣,自然知道自己不愿多說,快點離開就是。

    “小姐不愿受人報答,南陌卻不能做毫無良心之輩。”

    南陌學(xué)著文人禮士的模樣,向景覓躬身一禮。

    景覓被她這么一噎,反倒冷了眉眼,“我看今日若是我晚到一步,誰傷了誰還不一定,你一個丫頭,袖口竟還藏著傷人的匕首。”

    這個奴婢,簡直膽大包天,如果不是她到的早,她袖口的一線光亮絕不是她看花了眼,那樣的情景下,她沒慌神,竟然還敢想著傷姚彥?

    南陌覺得自己的身手,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之前在景府之所以被劉管家所派來的人輕易劃傷了胳膊,不過是因為這具身體孱弱。

    如今將養(yǎng)了這些時日,不說恢復(fù)的像前世那樣輕巧靈敏,但是她跟著爺爺學(xué)的那些拳腳功夫,絕不是白學(xué)的。

    “那種滿腦淫蟲的東西,我縱使殺了他,也不覺得有錯!

    南陌定神看她,景覓一怔。

    “糊涂,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不想著先保全自己,還想著給姚少爺教訓(xùn)?”鴛兒怕小姐生氣,急著想堵住南陌的嘴。

    景覓也皺起了眉頭,這南陌怎么這般口無遮攔?說出這種話,如果被有心人聽到,就會帶來殺身之禍。

    “小姐不也救我于危難,這些話說與小姐,南陌并不擔(dān)心!

    “且不說你一個奴婢意欲傷害主子,就說這女子和男子本就是不同的,就連我的舉動若是被人知道,也是被世人所不容的。”

    她今日動手打暈了姚彥,如果被他爹知道,就是她做的對,也不會得到褒獎,反而會被痛斥一頓。

    遇到這種事情,她本該回避,哪怕姚彥千錯萬錯,也不是她該管的。

    南陌不知道為什么,反駁了景覓,“在我看來,這和是男是女無關(guān),只關(guān)乎對錯!

    景覓沒想到這個丫頭如此大膽,言語偏激,竟還想把女子和男子混為一談。

    南陌挑眉看她,“我聽府中的丫頭說,大小姐小時候還立志要讀書求取功名,報效家國,怎的現(xiàn)在如此目光短淺?”

    景覓聞言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拿自己的事來噎自己,柳葉眉微微蹙起,想起來自己少不經(jīng)事時候的豪言壯語,不由幽幽一嘆,“那都是孩童時候的戲言,當(dāng)不得真。”

    “讀書人登科及第,將軍報效家國,男兒或可彎刀征戰(zhàn),或可金榜高中,女子又有何不可?”

    這一番話放肆至極,鴛兒被南陌說的發(fā)懵,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府中的丫頭一向恭敬,鮮少有這么桀驁不馴的,之前聽那些傳聞只道這南陌是有幾分伶俐,卻不想,竟是這樣一個劍走偏鋒的主兒?

    其實南陌也是有私心的,這景覓雖然看著恬靜端莊,可她隱隱覺得這少女外表下的心,恐怕不只甘心于過著尋常相夫教子的生活。

    當(dāng)她做了將姚彥敲暈,這等在古代女子看來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時候,眼底的光亮是她所難見的自信。

    她聽過景覓的事情,知道她于詩書禮儀頗為向往,可惜,景老爺僅僅希望她識得幾個字,以后好管賬罷了。為不惹景老爺不快,景覓也只得把想要讀書的心思給壓下。

    鴛兒急白了臉,張了張口,不知道怎么說南陌才好。

    景覓的眸色黯了黯,幾乎是喟嘆般:“世道如此,天意難違,能夠出身景府,已經(jīng)不知比那些平頭百姓,街頭乞兒要幸運許多了。”其他的,她不敢奢望。

    南陌繼續(xù)道:“俗話說了,天意難違,可俗話又說了人定勝天。小姐認(rèn)為,究竟是人定勝天,還是天意難違呢?”

    景覓不解地看向南陌,不明白她究竟要表達(dá)什么意思,父親是絕不會允許她讀書的。

    “如若我說我可以幫小姐,小姐愿意信任我嗎?”

    “你想要什么?”景覓神色一震,下意識后退半步,這丫頭既然口出狂言,必然是有所求的。

    南陌湊近了些,壓低嗓音,聲線清冽,卻莫名有一種蠱惑感:“換一個自由身。”

    “小姐?”一旁的鴛兒不知道二人在搞什么動作。

    “你想要怎么做?”景覓神色一動,面上卻還平靜無瀾的模樣。

    南陌知她心動,勾唇一笑,覆上景覓的耳畔。

    “你瘋了……”景覓聽著聽著,心神一晃,“你這個丫頭,簡直大逆不道!

    “小姐,行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嘛……”南陌鮮少露出女兒家的嬌態(tài)來,讓景覓想起來景芝小時候纏著她要糖吃的時候。

    可是這樣真的可行嗎?

    “又有什么不可行呢?”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南陌抬眸,眼里的鋒芒一閃而過。

    景覓這才認(rèn)真審視了面前這個所謂的尋常丫頭,她容顏清麗,下巴抬高了幾分,看起來有幾分倨傲。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冽異常。現(xiàn)五官在固然沒長開,可日后定是個美人坯子。

    這丫頭心智膽識又非尋常丫頭,甚至自己都自愧弗如,這樣的丫頭必是不甘心于在景府蹉跎一輩子的,不知道以后會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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