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nèi),南宮雪兒靜靜站著,目不轉(zhuǎn)睛仔細盯著手中的那座黑色花紋塔,那或許是寶座塔吧,形狀卻如正方形,通體外表圖層赤紅,而且表面刻著十多行神秘的符印。
“一夕姐姐,你究竟是從什么地方得到這個古怪的花紋塔?”
這個塔里面裝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南宮雪兒也不清楚,幾個月前她來找一夕一起游玩,聽聞一夕說這個寶塔很邪惡,當時南宮雪兒并不相信,帶回去之后才知道一夕姐姐并沒有騙自己,只要接觸過這座黑色花紋塔,竟然會做一些男歡女愛的夢境。
“是在荒古戰(zhàn)場的一座荒廢的戰(zhàn)陣中偶然找到的。”
一夕此時握著一支約有一尺長的白玉毛筆,正在地面上勾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符文,它勾畫的速度極快,筆走游龍,一個符文接著一個符文,石室內(nèi)的墻壁上,地面上皆被她勾畫出諸般玄妙的符文與神秘的圖案。
“我特意翻閱了很多古籍也向宗門很多長輩請教過,他們都不清楚這座黑色花紋塔上面刻畫的符印究竟是什么。”了破解這座黑色花紋塔的秘密,幾個月來南宮雪兒一直都在這件事忙碌著,可是結(jié)果卻一無所獲。
“因上面的符印并不是荒古符印。”
“啊!那是什么符印?”
“我也是找尋了很多古籍才得知上面的符文是洪荒符印。”
“洪荒符文?”南宮雪兒神色一驚,因她很清楚洪荒兩個字代表著什么,那可是傳說中最神秘最混亂的一個修真時代,只不過于一些未知的原因,洪荒時代殘留下來的遺跡非常稀少,所以,每一件洪荒時代的東西都是無價之寶。
“那這么說這座黑色花紋塔是洪荒寶物咯?”南宮雪兒先驚后喜,內(nèi)心的興奮溢于言表,看見一夕點頭,她幾乎興奮的尖叫出來,一把上前抱著一夕,歡笑個不停。
“哇!真是太好啦,這可是一件洪荒寶物,如果我們能夠打開的話,那豈不是發(fā)大財啦?一夕姐姐,我真是太愛你啦。”
并非南宮雪兒沒有見過世面才如此興奮,反之,她擁有傲人的家世,又是大宗門的親傳弟子,見過的寶物多不勝數(shù),之所以如此激動,實則是洪荒寶物的確是天地罕見。
“雪兒,你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比之南宮雪兒,一夕就顯得淡然許多,她輕聲說道,“這古怪的靈塔,觸及者,皆會陷入男歡女愛的夢境之中,此證明,這里面必定是一個極其邪惡的東西,而且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你,你知道這座黑色花紋塔上的符印代表著是什么嗎?”
“是什么?”
“這是一種洪荒封印,至于究竟是什么封印,我無法得知,但你可以想想,但凡被封印的東西,無不是天地之間邪惡的存在,更何況還是在那個最混亂的洪荒時代。”
“啊!洪荒封印?”聽聞此,南宮雪兒神色也漸漸肅然起來,不過也只是瞬間釋然,笑道,“呵呵,一夕姐姐,你莫要嚇唬我,洪荒封印固然厲害,里面封印的東西或許也很邪惡,不過呢,但凡封印皆有散化萬物的功效,最后歸于塵土,被封印的東西就算再厲害,經(jīng)歷過這么時間的封印,也必定會散化成只剩下一抹起初之源。”
“嗯?我們的雪兒什么時候也開始好學起來?”一夕打趣道。
“哼哼!那是你不知道,我南宮雪兒一直都很好學的。”南宮雪兒揚著腦袋,擺出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終于好啦。”
一夕收筆,伸手用衣袖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勾畫陣法是極其消耗自身精神的,她雖然精通陣法,自身精神龐大,但將‘玄天陣’勾畫完成也讓她有些虛脫。
”一夕姐姐,這座黑色花紋塔表面的符文畢竟是洪荒封印,玄妙萬分,你這個陣法真的能破除嗎?”
“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一夕深呼一口氣,道,“如若是完整的洪荒符印,我必定無法破解,但這盒子上的洪荒封印,我仔細參悟過,封印已然殘破,只是虛有其表,其內(nèi)空空如一,卻不知是何原因會變成這樣。”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
南宮雪兒顯得異常興奮,她期待著解開這個神秘寶塔里面的秘密,同時也很好奇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東西竟然她會陷入那種男歡女愛的夢境當中。
一夕將黑色花紋塔放在玄天陣的中弦陣位,而后揚起雙臂,纖纖玉手開始舞動,一道道法印打出擊在陣法的各個陣位,三個呼吸的功夫已然打出十多道法印。
“玄凝籠罩,玄天之妙,結(jié)陣!”
嘩!
玄天陣運轉(zhuǎn)起來,石室內(nèi)所有符印在這一刻盡數(shù)閃爍,時而扭曲,時而變換,再而流淌,竟然圍繞著中弦陣位的那座黑色花紋塔緩緩旋轉(zhuǎn)起來,一夕和南宮雪兒二人靜靜的站在一旁,神色肅然,雙眸聚精會神的盯著。
隨著旋轉(zhuǎn)的速度愈發(fā)愈快,那座黑色花紋塔也漸漸漂浮起來,當陣法之內(nèi)的玄天之妙開始觸及時,黑色花紋塔開始劇烈的晃動,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脆響聲也隨之傳來。
“一夕姐姐,這樣正常嗎?”
南宮雪兒雖然擁有傲人的家世,又是大宗門的弟子,但她對陣法并不了解。
一夕凝皺著眉宇,一雙幽靜的雙眸流露著疑惑,微微搖頭,正要說話,突然之間,顫抖的更加厲害,而周邊旋轉(zhuǎn)的諸多符印竟然開始扭曲,甚至莫名潰散,只是一瞬間,所有符印和黑色花紋塔都陷入混亂當中。
“怎么會這樣?洪荒封印明明已經(jīng)被玄天陣籠罩,玄天之妙也開始削弱封印,怎么陣法突然會混亂起來?”
就在一夕驚疑不解的時候,陣法之內(nèi)的符印一個接著一個潰散消失,緊接著整個密室竟然開始晃動起來。
一夕神色驚變,喝道,“不好”玄天陣已然崩潰,雪兒,快退后!”她的話音剛落,漂浮在中弦陣位的那座黑色花紋塔驟然釋放出妖異的殷紅色光芒,妖異光芒瞬間將南宮雪兒和一夕二人包裹。
一夕察覺到異樣,心中駭然,剛要開口,只覺渾身酥麻,意識當即消失,而南宮雪兒亦是一樣軟在地上不省人事。
……
莊園之外,古越悠閑的躺在草地上正想休息,忽然一聲巨響讓他從睡夢蘇醒過來。
難道又是那頭發(fā)瘋的三眼白炎馬?
古越?jīng)]有多想,猛然睜開眼,當即站起身,發(fā)現(xiàn)周邊大地都在連連顫抖,心中疑惑不解,怎么回事?遙望過去,發(fā)現(xiàn)振動的方位來自莊園后面。
那兩個娘們兒在搞什么,這樣下去,外面的陣法會承受不住漸漸崩潰。
古越大呼倒霉,如果可以離開,他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可惜現(xiàn)在修為盡失,根沒有能力離開這里,思來想去,決定去看看那倆娘們到底在做什么。
莊園并不大,古越在里面游逛了一圈,最終在后院的一間石室門前止步。
門是開著的,他卻不敢進去,因里面發(fā)生的一幕,讓他這個自認還算見多識廣的家伙也感到無比汗顏,也感到極其尷尬。
素衣勝雪,幽靜溫婉猶如九天仙女的一夕此刻卻是衣衫不整,曼妙的身姿更是裸露在外,她仰著頭,閉著眼,臉頰陣陣紅潤,小嘴微微張合,雙臂勾南宮雪兒的脖子,而南宮雪兒同樣是衣衫不整,傲人飽滿的身姿清晰可見,她摟抱著一夕的小蠻腰,正親吻著一夕的雙峰。
“這……這是什么情況?”
古越原虛弱不堪的身軀看見這一幕后血脈噴張,直接導致頭暈目眩,活到現(xiàn)在,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奇聞奇事也見過不少,但像今天這般奇葩而又香艷的一幕他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
難道現(xiàn)在這個時代都已經(jīng)開放到如此驚世駭俗的地步?兩個女人可以橫行無忌的這樣搞?
老了!看來真的老了!
平生第一次,古越感覺自己真心老了,老的已經(jīng)和這個時代有些脫節(jié)。
嗯?
不對!
古越感覺不對,這二女修為都不弱,自己站在這里,她們不可能察覺不到,就算再饑渴也不能達到這種忘乎所以的程度吧?仔細查看之下,赫然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這股氣息讓他極不舒服,一眼掃過,發(fā)現(xiàn)密室內(nèi)那顆漂浮著的黑色花紋塔,走過去,將其抓住,仔細端詳起來。
當古越將黑色花紋塔抓起來時,一夕和南宮雪兒二人紛紛停止親熱的動作,一夕首先睜開朦朧的眼睛,似乎有些模糊,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勾著雪兒的脖子時有些疑惑,當她發(fā)現(xiàn)南宮雪兒赤身**時不禁失聲驚訝,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時,終于驚訝的叫喊出聲!
她這一叫也將對面的南宮雪兒驚醒,南宮雪兒睜開眼愣了幾秒鐘,發(fā)出比一夕更加尖銳的驚叫聲。
“該死!肯定又是那座塔搞的鬼!”南宮雪兒剛才又做了那種歡愛的邪惡夢境,她雖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一定和那座塔有關(guān),匆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忽然之間,一夕竟然又發(fā)出驚叫聲。
“一夕姐姐,只是那座塔搞的鬼而已,你干嘛叫那么大聲,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子,只是親了親你的脖子而已,干嘛大驚小怪,真是的!”
一夕和南宮雪兒既然以姐妹相稱,關(guān)系自然親密,兩人之間,平時摟摟抱抱,縱然親吻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況且一夕心性淡然,人極安靜,不過,此時此刻她再也無法淡然,再也無法安靜,因他看見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在她衣衫不整,接近**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如若僅此還不至于讓她崩潰,實則是剛剛和雪兒做完親密的舉動后再遇見一個男人,那么她再也無法承受。
“干嘛呀!一夕姐姐,你放心,哼,我對你負責便是了,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咯。”
南宮雪兒嬉笑著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一夕望著自己的身后,一副驚恐的模樣,心中疑惑,當轉(zhuǎn)過身時,她那張美艷逼人的臉頰瞬間煞白,指著古越,發(fā)出極其刺耳的尖叫,兩女驚慌失措,再也不敢停留半分,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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