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波劍意蕩漾,莊翟被震飛出去,他單膝跪地單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重重的喘息。
雖然沒有像另外兩個人昏厥倒地,可是他卻神色驚駭面如死灰。嘴角也有鮮血,氣息還是紊亂無比,那神情就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一般驚駭。
目睹一切的所有人全都深吸一口氣,而后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僅是一塊小小的劍碑就已經(jīng)讓三護法之一的莊翟這般狼狽,真不敢相信他長劍出鞘之時會是多么的驚世駭俗。
過來好就好久好久,場中的莊翟氣息才逐漸平穩(wěn)起來,他也緩緩的起身對著秦宇拱手:“劍尊果然名不虛傳,今日領(lǐng)教,莊某心服口服!”
“三護法客氣了,劍意本就是劍修所長,若當(dāng)真以死相搏,秦某未必能勝!”秦宇也還禮客氣的道。
教中的人不由得暗暗點頭,之前他們以為秦宇自負(fù)狂妄,現(xiàn)在看起來變成了平易近人和善可親。
“老夫廉誡,領(lǐng)教劍尊高招!”
秦宇話音才落,大護法便落在了場中,這下是動真格了。沒有人懷疑大護法是二掌教之下的第一人,就連大掌教都要略遜一籌。
而秦宇并不意外,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也是因為他清楚縱使自己勝了一人,其他人也會不服氣要求來戰(zhàn)。
廉誡和莊翟從氣竅上來說相差無幾,可是他的氣息更加的渾厚沉穩(wěn)。從他開始邁步到第八步都是一氣呵成,在外人看來就是沒有一點阻礙。
但是到了第九步的時候,那石碑離他只有一步之遙了,這時候他緩緩的伸手去觸摸石碑。環(huán)繞在他手臂周圍的長劍一寸不讓。
他的手臂每抬起一點就要消耗無數(shù)的靈氣去逼迫劍意退后。漸漸的,他也有些吃力了,特別是快要觸摸到石碑的時候,銀劍是寸步不讓,他稍微抬起一點手就被壓回來。
如此僵持了數(shù)十息,消耗了廉誡無數(shù)的靈氣,這已經(jīng)快比得上傾力一戰(zhàn)了。既然如此,他也就索性放開了,所有靈氣傾巢而出。
蒼老的手平穩(wěn)的一點點抬起,呼吸也變得急
促起來。就在手落在石碑之上的剎那,從那雷字之中迸發(fā)出一絲精芒。
“不好!是劍芒!!”廉誡心中巨震,他怎么也沒想到文字之中還能封存劍芒。
現(xiàn)在他全身都被利劍架住,那劍芒迸發(fā)透過指尖直指他的眉心而來。而當(dāng)劍芒出現(xiàn)的一刻他才知道什么是劍,一往無前的劍。
哪怕他已經(jīng)靈氣盡出了也阻止不了劍芒帶動劍意侵入。如果是劍意是意識層面,那么劍芒就是現(xiàn)實中能要他命的東西。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那劍芒沒入他眉心的電光火石之間,眼前的石碑整個炸開,劍意和劍芒在瞬間消散。
秦宇的聲音也同時傳來:“大護法果然技高一籌,秦某甘拜下風(fēng)!”
“護法威武!!”
“…..”
別人都看不到廉誡意識中的東西,他們只看到他的手落下之后,一縷精芒迸出,隨后整塊石碑炸裂。
片刻之后,廉誡緩過神來,抬手示意眾人停止喧嘩。而后他朝秦宇拱手,做出了所有人為之驚愕的一幕。
他先朝著二位掌教一拜,接著在對著秦宇深深的躬身。
“多謝劍尊高抬貴手,今日起,廉誡奉秦劍尊為劍護法。我烈火教向來以實力為尊,除二位掌教之外,廉誡愿聽從你的調(diào)遣。”
所有人耳中嗡嗡作響,這是什么…..這是在護法之上又認(rèn)了一位主事,而且還是作為大護法的廉誡親口所說。
“大護法不必如此,分屬同門自然不應(yīng)你死我活。”秦宇沒有料到這廉誡之前諸多刁難,實際上卻是如此直爽的人。
兩個掌教臉色都不好看,烈隆嘴角抽動,想擠出笑容卻又笑不出來,一時間氣氛很是尷尬。
“咳咳~既然秦劍尊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從今以后我烈火教便再添一名護法。”
譚忠鳴輕咳兩聲,高聲宣布道。一時之間上下沸騰,秦宇的實力他們有目共睹,有他在,這次聯(lián)盟會自己教派必定會嶄露頭角。
烈隆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心里卻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能留這
秦陽在教中。若是說到實力,他相信自己二弟不會輸給這秦陽,但是此人的人格魅力遠勝自己和弟弟無數(shù)倍。
這才來到烈火城僅僅半個時辰不到,所有教眾看他的目光就充滿了無比的信賴,仿佛他站在那里就是所有人自信的來源。這樣的人想屈居人下都不可能。
一場護法風(fēng)波就這樣結(jié)束,烈火教上下是群情激奮,都迫不及待要看自家的劍護法大顯神威,將那些覬覦的宵小全部打個落花流水。
三天之后,五個勢力一一來到烈火城,秦宇還在修煉室內(nèi)修煉就有人前來通報了。
“劍護法,聯(lián)盟會的勢力都到了,掌教讓我來請您前去。”
秦宇打開房門,三天的修煉自然無果,這三天他倒是將聯(lián)盟會給了解了一下。
在各個勢力自己主城的守擂之戰(zhàn)會有四位聯(lián)盟的使者到場主持。四人之中兩人來自聯(lián)盟,一人來自西洲之外,最后一人來自前一名勢力,目的是為了了解自己下位的實力的實力。
而秦宇的名字也在幾天前就報上去了,今天就是守擂之戰(zhàn)的開始。戰(zhàn)法就是三個字——車輪戰(zhàn),五個勢力輪番挑戰(zhàn)。
每個勢力各出五人,勝了之后不能休息,直到落敗或者認(rèn)輸。也就是說每個人至少要撐過五場,否則就是拖后腿。
而對于守擂的烈火教來說規(guī)則更加苛刻,不止每個人五場,上場的五個人至少要贏三場。如果有三個人一場未勝就會直接被淘汰。連繼續(xù)車輪戰(zhàn)的資格都沒有。
總之就是先將管轄的勢力給搬到,再來爭奪誰上誰下。這也難怪譚忠鳴會這么重視自己,對于車輪戰(zhàn)來說劍尊無疑是最有優(yōu)勢的。
今年烈火教面對的三個強敵分別是火麟山,火雨城和火鷲嶺。這三個勢力每個勢力至少有三個是護法級別,而勢力之主更是接近偽玄尊,所以異常棘手。
很快秦宇就來到了烈火堂前,五個勢力的人已經(jīng)落座,秦宇和另外三個護法兩左兩右的走出。殿中的所有人都在等著主持的使者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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