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師,大恩不言謝!我們全家人都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胡曼娜對我說道。
“行了,人救過來就是好事!!只要不被別人說我是裝神弄鬼的神棍就好了!”我笑著望了望那邊悻悻站著的胡標。
“哎……”胡曼娜嘆了一口,流露出了一些無奈的神情。然后她對胡標喊了一聲:“你還不過來給薛大師道歉。”
其實我這樣說也不是想要胡標給我道歉,我也不需要他給我道歉。只是我之前被它罵得很不爽,我發(fā)泄一下而已。
若是在以前,我提都不會提這件事。我會直接選擇無視這個人就行了。就像是狗咬你一口,你不會去咬狗一口還回來一樣。
但是現在我的想法不一樣了,對于這種惡狗。它咬了你一口,你不能當沒這么一回事。雖然你不能像它一樣只知道張口咬人,但是你可以找根棍子給它一棍子。這樣它以后見到你就不敢再對你呲牙了。否則,它會以后你好欺負。
“那個……這能怪我嗎?他既然已經將老爺子救過來了,為什么出去的時候不馬上說。他要出去就說了,我能那樣罵他嗎?這……這都是他自找的!”胡標不服氣的喊道。
我去!我剛才開門出去之后,還沒開口他就直接對我出口不遜了。現在還便成我的錯了!!
“你!”聽見胡標的話,胡曼娜抬手指著他,氣得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面對這樣的哥哥,她也顯得非常的無奈。只見她一甩手對旁邊的老太太喊道:“媽,你倒是管管他啊!!”
然而,那個老太太聞言之后,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呀,他是你哥哥。他好歹也是個大男人,這里這么多人,你也得給他留點面子啊!!”
我去,常聽說慈母多敗兒。這就是了!
誰都可以看出來,這件事就是胡標的錯。而這個老太太還這樣的袒護著。
這胡標要面子,而我呢?我難道就可以不要面子了嗎?我可是剛剛將他們家老頭子從鬼門關給拉回來哦。
老太太說完之后,望著我繼續(xù)說道:“那個……大師啊,你就不要和標兒計較了。我替他給你賠不是行嗎?那個……你不是說要六百萬嗎?等你把我家老頭子治好了,我讓他們多給你幾十萬塊好嗎??”
聽見老太太的話,我真的好想發(fā)火。但是看她是一個老太太,我將火氣強行給壓住了。
她替胡標賠不是?這胡標都多大了,看樣子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吧?她替得著嗎?
多給我?guī)资f塊?意思就是用錢來替他兒子買單咯?
難怪這胡標這把年紀了還是這副德行,敢情是有這么一個溺愛他的母親哦。
“媽,你在說什么啊?你怎么能這樣說呢?”老太太剛說完,胡曼娜趕緊過去拉住了她。
一旁的花兒也跟著說道:“奶奶,這件事本來就是大伯的不對。若不是人家神醫(yī)哥哥,就算是有再多的錢……那……那能救回爺爺嗎?”
哎……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還沒有花兒這么一個小姑娘懂事。
本來胡曼娜說老太太的時候,老太太都表現得有些理虧的樣子的了。但是花兒這一說,她似乎找到了出氣筒:“沒大沒小,你大伯是長輩,我是你奶奶,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小丫頭指手畫腳的說三道四了!”
花兒聞言,輕嘆了一口氣閉上了嘴。
“媽啊!我的親媽啊!你不能老是這樣護著大哥了!我再這樣,等爸爸醒過來,我一定會給他告狀的!”胡曼娜拉著老太太說道。
“行,行,行!我老了,不說話了行不?你們想怎么樣就這么辦吧!”老太太一擺手,生氣的靠在了沙發(fā)上。
見她們母女二人為了這件事吵成這個樣子了,而那個胡標卻是像沒他事一般站在旁邊。我真想過去給他兩耳光!
“行了,別說了!人家比爾醫(yī)生現在還在給老爺子處理傷口呢!大家都別吵了行嗎??”我對她們輕喊了一聲。
然而,我這話音剛落。那個胡標抬手指著我一口氣大吼道:“喂,你給我裝什么好人啊?我們家老太太都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啊?難道這么一個老人家都給你道歉了還不行嗎?不錯,你的確救了我們家老爺子。但是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們給你錢就是了!我們愿意給你們那么的錢,那不是白給你的!你賺的這份錢中就包含了受氣的錢。讓你受點氣怎么了?不行嗎?”
我何曾受過如此的氣!聽見他的話,瞇了瞇眼睛。然后正準備發(fā)怒的時候,胡曼娜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兩步就沖到了胡標的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了過去。
然后指著門外對胡標大吼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胡曼娜這一發(fā)怒,胡標這么一個大男人居然慫了。他捂著臉,望向了沙發(fā)上的老太太。
老太太望著一臉憤怒的胡曼娜,張了張嘴,但是卻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似乎她也有些懼怕這個正在發(fā)怒的閨女!
胡標見老太太不說話,他又扭頭望著那個戴眼鏡的男子。
“大哥,這件事的確是你的不對!你先走吧,老爺子又我看著就行了。哦,對了,你去機場得三弟、四弟和小妹他們吧!你去把他們接回來!”待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推了推胡標說道。
胡標這才用手指著我點了點,對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離開了。
“家門不幸啊!”胡曼娜見胡標走了,她長嘆了一口氣。
她說完之后,扭頭看了看正在生悶氣的老太太,然后對著旁邊的一個婦人喊了一聲:“王嫂,送我媽回房間去!”
那個被她稱為王嫂的婦人趕緊應了一聲。然后過來輕聲的哄著老太太,將老太太給帶走了。
“對不起了!薛大師!實在對不起!!”老太太被扶走之后,胡曼娜對我真誠的說道。
“沒事了,那個……你現在安排人當老爺子送回房間吧。然后你們幾人輪著看著他,在他的耳邊多說說話。爭取讓他早點醒過來!”我對胡曼娜說道。
因為這個時候比爾醫(yī)生已經將胡不歸胸口上的那個傷口給處理好了。
“哦,好!感謝大師您的大肚!”胡曼娜再次向我表達了歉意之后立即安排了起來。
“那個……二哥,你送送比爾醫(yī)生!!”胡曼娜對那個的戴眼鏡的男子說了一聲。
“神奇的薛,我……我能留你的電話號碼嗎?”比爾臨走的時候,對我恭敬的說道。
“呵呵,當然!”我笑了笑便我電話號碼給了比爾。
反正這個電話號碼我又用不久。等我離開成都的時候,這個號碼我應該就不用了。
“你能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我和你聊兩句嗎?”我對胡曼娜說道。
“啊?”胡曼娜聞言,微微的一愣,然后立即說道:“哦,那去我的房間吧!!”
看來這胡曼娜的確很厲害,都嫁出去了,還在外家擁有自己的房間。
我們來了胡曼娜的房間坐下來之后,她便立即對我說道:“薛大山,我大哥被我目前給慣壞了。你就看在我的面下,別和他計較了好嗎?”
聽見他的話,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要和你說他的事兒。我是想和你聊聊你父親的病情!”
今天當著這么多的人,而且胡曼娜也處理得不錯。所以我沒有必須和她談胡標的問題。至于這個胡標,我當然不會這樣就放過他。等我把胡不歸的問題處理好了,我會騰出手來讓他好好的吃點苦頭。
“啊?我父親的病?怎么了?他的病還有什么大問題嗎?”胡曼娜緊張地對我問道。
“哦,沒有!是這樣的,我不是給你說過嗎?你父親的病是因為中毒造成的!”我說道。
“嗯!”胡曼娜點了點頭。
“他體內現在的毒素我可以幫他處理掉。但是為了不讓他繼續(xù)中毒,我們必須得找到毒源,將毒源給清除。否則,他還會再次中毒!”我繼續(xù)說道。
“對啊!我父親他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是有人要害他嗎?”胡曼娜對我問道。
“那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奇毒!應該是他不小心沾染上的!”我說道。
“哦,那這毒源該怎么找啊!?”胡曼娜對我問道。
“你父親一直住在這里嗎?”我對她問道。
“嗯,他住在這里幾十年了!”胡曼娜回答道。
“那這樣吧,你先帶我在這里所有的房間中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毒源。”我對胡曼娜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先從哪兒開始!?”她對我問道。
“就從你的這個房間開始吧?”我對她回答道。
“好,那你隨便看!”胡曼娜站了起來對我說道。
于是,我便先對她的這個房間先進行搜查起來。在我搜查完她的房間,并沒有找到海冥石的氣息之后。她便帶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查了起來。
當我們搜查到其中一個房間,剛開門進去,我就立即心中一喜。因為我已經感應到了一些淡淡的異樣氣息。這個氣息正是海冥石的氣息。
“這是誰的房間??”我對胡曼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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