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就行了?”我看著符被風吹得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有點不放心,但是問白筱潔。
她都沒回答我,直接就走了。
“呀,白小姐回來了,怎么樣了?”靠,我就知道,正牌的來了,李清這伙人就看不到我了。
“白小姐,要不要喝水?”王歡還端著一杯水上來獻殷情。
可是人家白筱潔理都沒有理他們兩個,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把瓷罐交給了她。
白筱潔抱著瓷罐告訴我們:“所有女生回過去頭,在我說可以了之前,不允許轉過來。”
柳霜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都看向了我。
“轉過去吧,聽我師傅的。”我笑嘻嘻地說道。
白筱潔瞥了我一眼,倒也沒說什么,柳霜,劉麗,馬蕭蕭,鄧馨兒還有朱映,以及婛兒全部轉過了頭去。
“現在可以了吧?”我問她。
“你也是轉過頭去。”她這么一說,李清和王歡兩個人就在那里偷笑。說我跟女生是一樣的。
我嘞個擦,這我可就不同意了。但是我還沒問白筱潔為什么,她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瞬間識趣多了,自己就跟柳霜她們站一起轉過了身去。
“趙羽呢?”婛兒小聲問我。
額,這要怎么跟她說?說實話吧,怕她擔心,不說實話呢,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你不用隱瞞我,他是不是出事了?”婛兒看著我問。
我想,這兩人好歹也一起盜墓一整年了,默契是不必說的,真是出了事,他們肯定有所察覺。我還是老實說出來吧。
“他被陰將抓走了,不過你別擔心,白筱潔說他暫時沒事的。等我們救了老王,就去救他。”
“沒死就行,他說過不賺個千兒八百億的,是不會死的,怎么也得活著。”婛兒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可以看得出來,她還是關心趙羽的。就是說得不怎么直接罷了。
“這么大的愿望,不容易啊。先定個小目標嘛,專他一個億再說。”我笑著回答。
婛兒噗嗤一笑,跟我說一個億是早就達到了的。
我直接愣住了,靠,盜墓這么賺錢啊?雖然有點不道德,但是你說人都死了,那些東西埋起來有啥意義?不如挖出來,救濟救濟我們這些窮人。
等這件事了了,我看我還是問問趙羽需不需要伙伴吧。
“哇噢。帥呆了。”
“白小姐酷!”
我知道白筱潔動手了,因為身后這兩貨在那兒拍馬屁呢。但是他們這么一鬧,我還真想看看白筱潔怎么做的。
“不許回頭!”白筱潔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蟲嗎靠,我才有這種想法,她就知道了。
李清捂著嘴笑起來,顯然是不敢笑得太大聲。
“你們再吵,給我滾到樓上去!”白筱潔一句就震住了這倆無恥的小人。
我心里那個舒暢啊,讓你丫的兩個小人再得瑟。
等了很久,身后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實在是著急,想要回頭去看看,可是白筱潔有那樣子叮囑過我。
這就好像身后就是一臺好戲,別人都在吆喝。我卻只能背對著那么難受。
“好了,可以轉過來了。”聽白筱潔這么說,我迫不及待地轉回去。
老王躺在沙發上已經睜開眼睛了,重要的是白筱潔已經把工具都收回了背包里面去了。啥也沒看到啊,李清和王歡在一旁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我真想過去給他們兩拳。
“王老師,你覺得怎么樣?”柳霜過來看老王。
老王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眼神還是有點呆滯。
“魂魄剛剛回體,有些不正常很正常。別吵,讓他休息一下。”白筱潔用毛巾擦著手說道。
王歡在一旁遞上了一杯水,我擦,這兩人是要干嘛?剛才還圍著人家婛兒轉悠,現在就改變了方向,兩個都去纏著白筱潔了。
但是那杯水的顏色似乎有點不對,大廳里面有飲水機,但是飲水機里面的水一般都是純凈無色,那杯水卻稍微有點泛黃的感覺。
白筱潔大概是渴了,接過來水就要喝,王歡一臉期待的樣子,不對,肯定不對,我一把奪了下來。
“不能喝。”我給她說道,然后將水杯丟到了地上,頓時就冒起了氣泡。
“王歡,你在水里下了什么?”我盯著他冷冷地問。
“都要成功了,瞎搗亂什么?”王歡變了臉色,怨恨地看著我。
白筱潔想也沒想,抬手就要一巴掌扇過去,但是突然有些站也站不穩,晃晃悠悠的。
“毛...毛巾...”她剛才還擦了臉了來著,我趕緊拿起毛巾,湊到鼻子邊一聞,擦,有股淡淡的藥味,不仔細聞,還真是聞不出來。
“李清,你做了什么?”毛巾是李清遞給白筱潔的,但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這哥們會是這種人。
“是我成功了,哈哈。”李清大笑著,我發現這小子也不對勁,腦門上泛著些黑氣。
“附身。”白筱潔最后說了這么兩個字就倒了下來,我正好接住。
“冷楓,你別搗亂,她是我的了。”李清搓著手就要過來。
我趕緊把白筱潔交給柳霜扶著,指著李清的鼻子就說:“李清,你給我醒醒,你要這樣,咱們連兄弟都不做了。”
“不做就不......哎呀。”李清話未說完,就吃痛地喊了這么一句。
“那就便宜我了。”王歡也想過來,立刻也疼得叫了起來。
原來是朱映和馬蕭蕭拿了柳鞭抽了他倆。
“真夠白癡的,剛才這個白小姐不是說了他們被附身了嗎?還說有什么用?讓我來把鬼打出來。”朱映跟我說道,然后就要繼續打,李清被他打得到處逃竄。
“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了,還下藥。”馬蕭蕭則是追著王歡打,但是我聽這話,只想問她,你真的是想打鬼嗎?
劉麗,鄧馨兒在一旁叫好。婛兒突然也看不下去了,拿了柳鞭就去加入到戰斗中。
我真是被嚇到了,這群女生平時不怎么表現情誼,但是到了這種時刻,竟然會彼此打抱不平,還好我就只是單純地欣賞,沒有別的想法而已。
“十陽燃燈,永不翻身。”老王突然開了口。
我急忙問他什么意思,老王的眼中透著一種絕望的哀傷,顫抖著聲音告訴我:“我們出不去了,這十個人一定會死。”
我瞪大了眼睛,柳霜也嚇得差點將白筱潔丟到了地上。一旁的劉麗和鄧馨兒更是小臉煞白,面無血色。
十陽燃燈這什么意思?
“啊!”李清一聲慘叫,明顯示被抽中了,接著就不停地叫喊:“我錯了,各位姐姐饒了我,我真不記得我什么時候下的藥啊。”
聽這說法,他好像是恢復了正常。
“冷楓,是我對不起你們......額......”老王話說到一半,突然卡在了喉嚨。
兩只眼睛鼓得像銅鈴一樣大,接著渾身開始抽搐。臉部還逐漸干癟了下去。
“啊,冷楓。”柳霜嚇得扶著白筱潔躲到了我的身后去了。
劉麗和鄧馨兒更是一陣慘叫,連綿不絕。
“怎么了?”朱映他們聽見我們這邊的動靜,也沒再鬧騰了。
我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接著整間屋子都暗了下來,就像大半夜突然停電一樣。
可這是白天啊,我隱隱覺得事情開始不受控制,也許白筱潔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霜霜,你在哪里?”黑暗中,我感覺柳霜好像離開了我的身后。
沒人回答,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瞎子一樣,在什么都看不到,一絲光線都沒有。
“鄧馨兒,劉麗!”她們倆離我也近,我就試著喊了幾句,可依舊聽不到任何回應。
安靜得讓我幾乎快要窒息,我不敢亂動,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等了有幾分鐘的樣子,突然一個尖細的哀嚎打破了寂靜。我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馬蕭蕭渾身是血,腦袋被扭到了背后。
兩只眼睛里面流著血,同時也睜得大大的。
“馬蕭蕭,是你嗎?”畫面一閃而過,我又一次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還是沒人回答,還是沒人回答!我真有種想大喊大叫的沖動,看不見,聽不到,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我在周圍摸索著,步子碎一點,慢慢地走。我記得前面就是沙發,但是老王剛剛死在上面。
于是我往后走,走了沒幾步,手好像是摸到了什么東西,柔軟的觸感傳來,我突然想起在靈魂列車上不小心碰到了白慕靈的事。
“霜霜?”這手感,這大小,我猜是柳霜,因為她剛才就躲在了我身后。
因為是她,我也就大膽了一點,順著摸了下來。
啪!一個清脆的響聲再次打破寂靜。
“摸夠了沒有?”擦,怎么是白筱潔?
不過哥們也算賺了,就是我摸了人家兩姐妹,會不會算是人渣了?
“白筱潔,你怎么會在我身后?我記得我身后是柳霜啊。”我問她,總算是聽到了聲音,心里也就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
“她丟下了我,不知道去哪里了,我醒過來就是一個人。”白筱潔冷冷地回答我,肯定是還在生氣。
“你不是被李清迷暈了嗎?怎么這么快醒了?”我只好趕緊岔開話題。
“不是迷藥,是邪崇的陰氣的,你聞到的藥味是我身上沾的。”白筱潔這樣一說,我突然明白,她剛才是假裝暈倒的啊。
不過也是,李清和王歡哪里來的迷藥?
“你身上有藥味嗎?為什么?”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重點好奇怪。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從我們出來那間屋子,我就察覺到有東西跟著出來了,但是他有些氣候,我一時之間找不到他,就假裝中了圈套,想引他出來。沒想到還是中計了。”
這意思是我們現在都中了邪崇了圈套了。
我又想起剛才馬蕭蕭死亡的畫面,趕緊問她:“什么樣的圈套,我剛才似乎是看到了馬蕭蕭的尸體,能不能找到她們?還有,老王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回答是...”白筱潔愣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說道:“不知道。都是我大意了,現在被拖到這個絕對鬼域,道術不起作用,只能按照對方的規矩行事。”
“絕對鬼域?”我懵圈了,怎么又來個絕對鬼域?
“絕對鬼域就是一種威力凌駕在鬼域和道術之上的存在,除非是仙人,否則不可能在里面來去自如。”白筱潔也知道我肯定要問,所以先回答我了。
“不一定是鬼自己創造的空間,也有可能是平行的被他控制的位面空間。”
白筱潔話音剛落,眼前突然明亮了起來,我看到她就站在我的跟前,而我們,在一棟房子的院子里。
這個院子的樹木太過茂盛,好像是很久沒修剪了,雜草也是遍地都是。
在我們都在詫異自己身在何處的時候,門緩緩地開了。
我清楚地看到進門的地方,往右是客廳,往左是一個拐角的木樓梯,可以上二樓。
朱映呆呆地坐在進門后的墊子上,背對著我們看著樓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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