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她殺人其實是有目標(biāo)的?”蕭影問我。
“恩。”我點了一下頭,“你們想想,那棟樓里并不是只有郭書夢一個人住,但是卻偏偏只是殺死了她,她的朋友算是連帶的。”
“還有死掉的那兩個司機,我不覺得是因為接近了郭書夢,每天有那么多車輛從她家門口經(jīng)過,但是偏偏只是那兩人出事了。我覺得并不是偶然。”
“你想怎么做?”孟海看著我說:“我發(fā)現(xiàn)你這腦袋是越來越好使,說吧,這次又有什么主意,你就負(fù)責(zé)策劃好,然后調(diào)查出結(jié)果。我來解決你們解決不了的。”
“這分工好。”蕭影贊同道。
我的確是有了一個主意,但是僅僅憑我們?nèi)齻人是做不了的。我跟他們說,先吃飯,吃完飯,還是通知劉勇和周平一起來幫忙。
飯后,我打電話給劉勇,蕭影則是打給周平。本來以為在忙,但是他說這幾天其實沒什么事的。問我有什么事情。
在電話里面,也不好長篇大論,我就長話短說,告訴了他目前的情況。問他能不能幫忙。
劉勇一口答應(yīng)下來,說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說沒那么嚴(yán)重,也就是想讓他幫我調(diào)查一下目前這些死者的身份背景,我想看看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我問他能不能搞定。
他跟我說這事兒簡單,因為他老子和他的身份,在警察局還是有人脈的。要知道這些事,還不是一頓飯的事兒。
我就跟他說,麻煩他盡快了,他告訴我今天晚上就可以給我答復(fù)。
掛了電話,蕭影跟我說周平也說馬上過來,就問能做點什么。
我讓他直接打電話給周平,周平這小子說什么體驗生活,在出版社工作。對于五年前的新聞,肯定有案底。
我想知道當(dāng)時的具體情況,最好還能夠知道當(dāng)時那個女人救的那些孩子,蕭影打電話過去。
然后一臉笑意地說完,掛了電話,告訴我說他保證今晚一定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
忽然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群朋友,辦事還真是事半功倍。
蕭影隨后問我,他做什么,我說讓他跟我去找一個人。
那就是張瑤瑤,到現(xiàn)在為止,我的那種直覺還是在告訴我,張瑤瑤跟這些事情一定有關(guān)聯(lián)。
首先,她和郭書夢打電話的時間是同一天,其次,在郭書夢這件事情爆發(fā)的時候,我看到的不是郭書夢,而是她。所以,我覺得張瑤瑤絕對是關(guān)鍵人物。
我們分工完了,孟海吃完一抹嘴,說是回家去歇著等我們的消息了。我和蕭影一同鄙視他。
但是現(xiàn)在還不敢正大光明地鄙視,因為到時候還得靠他。
孟海是真的恬不知恥地回去了,我結(jié)了帳,就跟蕭影合計著接下來要去哪里找張瑤瑤。
在我的夢里面,張瑤瑤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一片松林,她不停地奔跑,后面那個看不清楚的東西也一直在追她。最后張瑤瑤沒了力氣。
靠在松樹下,這個時候,那東西也追上了她。
但是我并沒有親眼看到了張瑤瑤被殺死,反而是張瑤瑤睜著眼睛,滿臉是血地看著我,向我求救。這也是最后一次夢到她,看清楚了臉。
那時候我一直在奇怪為什么張瑤瑤會知道我的名字。后來,我的魂魄回到了我的身體上。
我想起了好像她打電話過來,她是這么說的。
“我夢見我一直在跑,一直在跑,但是我又不知道為什么我要跑,我要跑到哪里去。直到昨天晚上,我又陷入了一直在跑的夢境中去了。”
“可是這一次,我知道我為什么要跑,因為后面有個家伙在追我。他告訴我,如果追到了我,就會活吃了我。我很害怕,所以就拼命地一直在跑。”
“奇怪的是,我明明是在夢中奔跑,但是每次醒來,我的腳都會又酸又痛,好像我真的跑了那么遠(yuǎn)似的。”
這是她的原話,在跟她通完電話后,我的魂魄就看到了一個場景。張瑤瑤和一個女孩子一起商場買東西。
兩個人聊得很開心,后來,張瑤瑤還送她回家了。只是那個女孩回家之后,突然就自己燃燒起來了。
張瑤瑤并沒有看到這一點,在回家的時候,有個黑影悄悄跟在了她的后面。
如果說看到的是預(yù)言的話,就說明,張瑤瑤會是下一個目標(biāo),而那片松林將會是她最后活著出現(xiàn)的地方。
我問蕭影能不能找到這樣一片松林,蕭影回答我說他知道城郊的有個地方的確是有松林的。
我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的松林,只能是跟著直覺走,如果不對,就立即換。
但是我晚上要上班啊,不知道來得及不,要是趕不去上班,黃鶯鶯可能就要發(fā)威了。而且,我的魂魄在虛弱過度的時候剛剛請過假,黃鶯鶯是不可能批準(zhǔn)我請假的。
最后我們決定盡力去做,如果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去上班,蕭影和他們一起去找。
現(xiàn)在也只能是這樣了,我們得先從熟知的那片松林找起來。
打車到了那里,我們倆進入了松林,我的腦海里面立刻就閃爍出了張瑤瑤被追趕的畫面。
看來我們是找對了,這樣也好,不用浪費太多的時間。
我慢慢地看著周圍的情況,然后跟蕭影一起沿著我記憶中的路線往前走。每一次都要等到腦海中的畫面浮現(xiàn),我才敢確認(rèn)就是那個地方。
最后的畫面閃爍到了張瑤瑤坐在松樹下的時候,我們也差不多到了那里,遠(yuǎn)遠(yuǎn)地果然有個女人捂著心口,十分痛苦地靠著松樹坐下去了。
“就是她,張瑤瑤。”我指著張瑤瑤告訴蕭影。
“糟了,還是出事了,”蕭影跟我一起狂奔過去。
張瑤瑤正在地上抽搐,兩眼翻白。
“這可怎么辦啊?”我們束手無策,早知道不要讓孟海偷懶,強行把他一起帶過來了,現(xiàn)在人是找到了,但是卻眼睜睜地看著她痛苦。
“張瑤瑤,你振作一點,撐過去就沒事了。”蕭影扶著她的手臂說道。
“額...救...救我...”張瑤瑤伸長著手臂,抓著我的衣服說道。
“我正在想辦法啊,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我急得滿頭大汗。
張瑤瑤越來越虛弱了,蕭影猶猶豫豫地,好像是想干什么,但是又一直沒動靜。
“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我趕緊問他,“不管什么辦法,現(xiàn)在是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都要試一試。”
“那個,我看書上說童子尿可以驅(qū)邪。所以,我還在猶豫。”蕭影有些尷尬地跟我說。
“你還是處男?”我驚問。
蕭影猶豫了一下,最后用力地點了一下頭。
“不,不用童子尿也可以,你是處男,你的血一樣用作用,我聽孟海說的,他在我家打坐的時候,偶爾也會教我這些。”我想起了孟海的話。
“快,弄點血,涂在他的靈竅上。”
蕭影點點頭,立刻把手指頭放進了嘴里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咬破的,但是很利索,我以前試過,咬不破,因為怕疼。可我好像做夢也咬過,一咬就破。
蕭影把血涂在了張瑤瑤的眉心,張瑤瑤立刻停止了抽搐,但是人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
我探了一下呼吸,虛弱得嚇人,幾乎只剩下了出的氣兒。我記得以前大學(xué)期間,我學(xué)過一點急救。
現(xiàn)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我解開她的腰帶,把她的褲子的扣子也解開,然后將她放平,躺好。
先是在她的胸口輕輕擠壓了一下,接著捏住了她的鼻子,給她人工呼吸。
“哥們,你挺專業(yè)啊。”蕭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
我給她做了一會兒人工呼吸,接著又?jǐn)D壓胸口,再進行人工呼吸。反復(fù)了好幾遍,張瑤瑤猛地咳嗽了起來。
最后坐了起來,竟然咳嗽出了好幾根稻草。
看到了稻草,我和蕭影立即明白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張瑤瑤跟這件事果然是有著某種關(guān)系的。
她咳出了稻草,就好了很多。呼吸也順暢了,但是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羞得轉(zhuǎn)過了頭去背對我們,站起來扣好,系好。
“你別誤會,冷楓是為了救你,他可能學(xué)過急救,很專業(yè)的。”蕭影替我解釋。
“什么叫可能啊?我的確是學(xué)過好吧?”我反駁他的話。
“我知道,謝謝你們。”張瑤瑤很漂亮,比我夢中見到的還要漂亮,而且聲音很好聽。
“你就是那個電臺主持人?”她看著我問。
我點了點頭,“是啊。”
“好男人就是你,你就是...”張瑤瑤指著我說道。
“那是曾小賢,我的節(jié)目是...”我感緊打斷她的話。什么跟什么啊?
“音樂與故事嘛,我逗你的。”擦,我還真挺佩服她的,剛從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回來,竟然就有心情開玩笑了。
“你沒事就好,可不枉費我們哥倆跑這么遠(yuǎn)。不過,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這里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啊。”蕭影問道。
張瑤瑤只是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沒事,蕭影,給她點時間緩沖一下,你也知道,經(jīng)過這種事情,有一段時間大腦都會空白的。”我很體諒她這種情況,因為我也有過。
“哦對。”蕭影撓了撓腦袋說道:“我有點急了,對不起了,你先休息休息。”
“還休息啥啊,我們還是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我說道。
“對啊,對啊,這里陰森森的。”蕭影有點語無倫次的樣子。
我在想,這小子怎么了?平常挺鎮(zhèn)定的啊。
也不管了,我們先離開了松林,在路邊等車。
張瑤瑤似乎很相信我,跟我說了很多話,告訴我她家在哪里啊,她是做什么的啊,家里有些什么人啊,這些,反而是對蕭影一直有戒心。
我就納悶了,這丫頭因為我救了她對我有好感是可以,但是別喜歡上我啊。不是我自戀,而是真的遇到了那種事的話,我只能傷害她了,因為我不會里離開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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