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情況更加嚴重,許多東西都蒙上了灰塵。當中有一張作為祭壇的長方桌,腿都斷了一只。
還有一些旗子,酒杯等東西,反正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因為房頂有些搖搖欲墜,我不敢在里面多呆。很快就出來了。
我很納悶,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出了佐木的家,我想起昨天紫姨發(fā)給我的彩信。
我急忙再看一遍,不過還是那樣,只是介紹了佐木這個人的一般資料而已。
如果他已經(jīng)搬家了,為什么這上面還是有他的座機號?難道座機也不搬的?如果他是死了的話,為什么資料上沒有注明已經(jīng)死亡。
等等,座機號?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按照上面的號碼撥打了過去。神奇的是,電話通了。
“喂,你是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我感到有一點熟悉。
“你是佐木吧?”我問道,我沒想到這日本的中文這么好。
“你是昨天在雨柔家門口的那個男人?”他也猜出了我的身份來!澳阋彩且粋修道的吧?”
“佐木,我在你家門口。”我試探著告訴他。
“我看見你了,為什么不進來呢?”佐木回答我。
我一愣,下意識地回頭看了,可是房子還是那個樣啊。并沒有任何的變化!澳闶钦f,你在廢墟中看到我了?”
“這只能說明你的道行不夠,小子,想要插手這件事。你還差得遠呢。”佐木很是自大地說道,“我奉勸你知難而退,等到我出手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我奉勸你該收手了,等到我查到你的底細之后,一切也都晚了!蔽液敛豢蜌獾鼗卮。
“好啊,那我就等著你先找到我再說。”佐木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再打,都一直是提示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再也打不通了。
媽蛋,這小子還玩上癮了。等等,我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兒。昨天我來這里的時候,佐木一定沒有任何的準備。
所以,我成功地進去了。而他昨天已經(jīng)知道了我來造訪,所以有了準備。于是,我今天便找不到。
這個電話也是,他一定沒猜到我會打過去。再等他有所準備的時候,就打不通。
這說明,眼前的這些也許只是假象。或許這是我不知道的日本某種邪術(shù)。
他喜歡玩,而且已經(jīng)向我下了戰(zhàn)書。我就會跟他玩下去。我打電話給了紫姨,問她有沒空,出來見一個面。
她笑著說,一定是昨天的事情沒搞定。想找她幫忙,我只能笑著承認。她說當然可以,問我在哪里見面。
我約了她在一家高檔餐廳見面,第一次見面,而且,我還有求于她,自然不敢馬虎。
見到紫姨的時候,我驚呆了,她比我想象中漂亮多了。而且保養(yǎng)得很好,看不出來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就像二十幾一樣的。
我夸她保養(yǎng)得太好了,我都不好意思叫她紫姨了,生怕把她叫老了。
紫姨笑著說我油嘴滑舌的,跟白奇還有點像。
點了東西,我就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她。她聽說那個女孩子是我喜歡的,也替我感到很惋惜。
并且拿出了一份資料給我,說是早就知道我拿的那點肯定不夠了。所以,她多查了一些。
我愛死她了,我一邊看,她一邊給我解說。
佐木的父親叫佐藤太郎,是個日本傳統(tǒng)觀念很重的男人。也是日本九菊一派的傳人,他的母親松島川子還是軍人世家。
說是來中國發(fā)展,其實是因為松島川子的家庭出了變故,原本受人尊重的軍人世家,查出了受賄的罪。所以呆在日本很難受。就跑到了中國。
佐木其實是在中國出生的,這個人資料上說是一個很活潑開朗的人。我心里已經(jīng)鄙視了他千萬次。
佐藤太郎一家在中國從商,賺了不少錢。在中國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九菊一派的傳人。
曾經(jīng),他們家在秦巖市的郊區(qū)買下一塊地皮,建了一棟日式的宅子。不過后來因為佐木要去美國深造,他們早就搬離了那里。
不知什么原因,也沒有出賣給別人,那個宅子就那樣荒蕪了。不過,佐藤太郎一家的資料已經(jīng)一年沒更新了,有人說他們可能陪著佐木去了美國。
他們雖然在中國居住,卻不是中國的國籍。所以有時候,資料跟不上也是正常的。
也就是說他們一家等于是失蹤了一年了,可是佐木認識王雨柔,并且八月份,我見到雨柔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異常。
那就說明那個時候,她并沒有遭到佐木的傷害。雨柔九月就去了美國,按照王媽的說法,一個星期都會打幾次電話,顯然也沒出事。
這是不是說明那個時候佐木也去了美國,并且是在美國對雨柔下手的?
我忽然覺得我有必要去問一下王媽,雨柔在美國念書的學校。甚至,我想去美國走一遭。雨柔現(xiàn)在是靈魂實體狀態(tài),她的身體是不是被丟在了美國?
“怎么樣?有幫助嗎?”阮紫紫問我。
我點了點頭,“有幫助,可是這樣一來,事情會更加撲朔迷離,我也沒辦法超度雨柔。除非找回她的尸體。”
“按照你的分析,她是在國內(nèi)受到傷害,還是在美國?”阮紫紫又問。
“我覺得應該是在美國,畢竟在國內(nèi)的時候,我還見過她,那時候,沒什么異常!蔽一卮鸬溃翱墒俏叶歼沒畢業(yè),還真不敢想飛去美國呢。英文也爛得可以,去了估計露宿街頭!
阮紫紫忍不住笑了起來,跟我說:“你這讓我想起了年輕的時候,白奇,暮雪他們?nèi)ミ^英國,法國,那時候,他們一行人,英文過關(guān)的也沒幾個!
“暮雪是誰。俊蔽覇柕。
“就是筱潔和慕靈的媽媽!比钭献匣卮鸬,“她用過林暮雪這個名字,我叫習慣了。對了,出國要辦護照,這個起碼得等到初五之后了,不然沒辦法辦!
“紫姨,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幫我?”我立即問。
阮紫紫點點頭,“你是白奇的朋友,而且,我覺得你人也不錯,這件事又事關(guān)邪崇。我是個天師,也得幫忙吧?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不會袖手旁觀。至于這個九菊一派,我也略有耳聞,我會幫你查查詳細的資料的!
“那就謝謝了您了。”我雙手合十跟她說道。這時候,手機響了,我接起來,是老頭。
他說離天葬,還有白奇他們都到了,問我事情進展怎么樣,需不需要他們過來。
我說不用,我也要回去一趟。然后掛了電話。
跟阮紫紫吃完飯后,她讓我去吧,有消息的話,會通知我的,并且替她向白奇問好。
我點頭答應,然后去了車站,準備回五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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