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右下角,還標注著一個地址,字跡清秀工整,我以前見過張雅的寫的字,這行字應(yīng)該就是張雅親自寫的。八★一W√w√W .81zW.CoM
我可以肯定,這回那個真正的張雅出現(xiàn)了!
但我心里卻有很多疑惑,就算是學(xué)校里的那兩個張雅,都是人為編造,不存在的,都帶有某種目的。
可是,村子里的那個張雅,和前段時間出現(xiàn)在我夢境里的張雅又是怎么回事?
還有,小胖子之前讓我出村的時候,就讓我一定要找到張雅,說她身上背負著所有的謎底,可惜的是,小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記憶,還被龍小蠻封印在一張符紙中。剛開始我還得每隔一段時間割肉喂它,后來龍小蠻才找到了另一種東西代替它的食物,讓我免受割肉之苦。
看著這副詭異的圖畫,我將牙一咬,決定不管那么多,反正現(xiàn)在我就跟無頭蒼蠅似的,管它是福是禍,我都必須去查看一番。
那個地址在重慶市轄區(qū)的一座縣城,我坐了七八個小時的火車,又轉(zhuǎn)了一次大巴就到了。
都說重慶是美女窩子,這話一點沒錯,僅僅是一座小縣城,放眼看去,滿街都是花枝招展的大長腿美女,穿著打扮也十分火辣,隨便拎出一個來都是美女。
但我現(xiàn)在卻根本沒心思欣賞這些,到了地方就叫了倆出租車直接往這個地址趕。
到了地方后,出乎我意料的是,這里并不是如我之前般想象的那種奇奇怪怪的地方,而是一家城市遞公司,裝修得還可以,從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正規(guī),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和我身上這些破事兒扯上關(guān)系的樣子。
但不管給我這副畫的人是真的張雅也好,還是假的張雅也罷,這是我目前唯一的線索,既然把地址標注在這里,一定有它的理由,現(xiàn)在我根本沒資格去想那么多,是福是禍,我都得硬著頭皮上。
我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名保安攔下,問我干什么的。
我想了想,說我來找工作的。
這名保安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留著一臉大胡子,看上去邋里邋遢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讓我等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小跑了進去。
也不知咋的,我總覺得這個保安聽見我來找工作,竟然顯得很開心一樣。
不一會兒,大胡子保安就小跑了出來,笑呵呵的對我道,“我們經(jīng)理讓你去他辦公室說話。”
大胡子保安熱情的給我?guī)罚主動給我散煙,像我是啥領(lǐng)導(dǎo)過來視察似的,弄得我怪不自然,心想這里的人是不是都那么熱情啊。
走進這間遞公司,才覺得里邊比外邊所看見的大多了,里邊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四周砌著高高的圍墻,就跟監(jiān)獄似的。
左邊是辦公區(qū),對面是生活區(qū),右邊是一間面積很大的庫房,而大門一側(cè)的這邊,則是堆的一些雜物。
大胡子保安把我?guī)У睫k公區(qū)的一間辦公室門口,一把將門推開,大聲道,“經(jīng)理,人帶來了,就是他要找工作!”
里邊是個三十歲左右,西裝筆挺的男人,長得倒是有幾分帥氣,但就是一張臉特別蒼白,像是有什么病一樣的那種白。
西裝男人皺了皺眉頭,沖那大胡子保安道:“黃華,告訴你多少次了,進來之前要先敲門,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滾蛋!”
大胡子保安訕訕的笑著退了出去,回頭的時候,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嘴里還嘟嚷了一句,“我早就不想干了,可你倒是放我走啊!”
他說這句話很小聲,西裝男不可能聽到,我有些納悶兒,怎么覺得大胡子保安在這里上班,弄得苦大仇深一樣?不想干就收拾東西撤唄,誰還能攔著你啊。
大胡子保安走后,西裝男熱情的站起身,朝我笑道,“你好,我叫吳鵬,是這里的經(jīng)理。”
我走過去準備和他握手,可現(xiàn)他卻根本沒那個意思,弄得我怪尷尬的,趕緊說,“吳經(jīng)理你好,我叫張展寧,是來應(yīng)聘的。”
吳鵬問我會做什么,我說我沒啥特長,但是特別能吃苦,再苦再累的工作我都愿意做,只要給口飯吃就行。
我現(xiàn)在的目的,就是先混入這家公司,慢慢調(diào)查無根之花的事,所以我心想就算是掃地的工作,我也得先做著。
吳鵬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對我挺滿意的,笑著說他們這就缺我這樣,能夠吃苦耐勞的年輕人,然后問我,什么時候能上班。
我說隨時都可以。
吳鵬打了個響指,“行,那你明天早上正式上班,今天先給你安排宿舍。”
他一面說著,一面拿出一張表格,在上邊看了片刻之后,道,“這樣吧,你就住四樓的四零四房間,里邊被子什么的都有,直接過去就好,鑰匙找樓下的孫婆拿,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九點,準時到我這里來報道,到時候我再給你安排工作。”
走出吳鵬的辦公室后,我滿腦子的疑惑,總感覺很多地方怪怪的,第一,吳鵬問我的幾個問題,就像是走過場一樣,感覺我隨便回答什么,他都會錄用我。
第二、我從頭到尾,除了說出自己的名字以外,連張表格什么的都沒填,這一點也不符合邏輯。
帶著滿腦袋的疑問,我已經(jīng)來到生活區(qū),這是一幢四層高的小樓房,樓頂?shù)姆雷o墻砌得很高,看起來怪怪的。
孫婆是個外表看起來挺慈祥的老婆婆,只不過她對我的態(tài)度十分冷漠,顯得愛理不理的。
當聽見我住四零四房間時,還聽見她嘆了口氣,嘟嚷了一句:哎,又來一個。
房間面積不大,布置得很簡單,但像是很長時間沒人來住,地板上都蒙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準備去鄰居哪兒找些水桶掃把什么的打掃一下,可是敲了半天,也沒見著人開門,整個四樓,像是只有我一個人住一樣。
但馬上我就打消了疑惑,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沒人在很正常嘛。
最后我在三樓碰見一個穿著公司服裝的大嬸,那大嬸剛開始還挺熱情的,聽見我說是新來的,熱情的給我找了一些水桶和拖把等東西。
“小伙子,你住那間宿舍啊,以后有什么事,你盡管找你張嬸兒,我在這里雖然不是什么領(lǐng)導(dǎo),但也是這里的老人了,大家都很給我面子。”
我感謝道,“謝謝張嬸兒,我叫張展寧,住在四零四。”
“啥!”
張嬸突然就跟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整個身體一哆嗦,就跟看怪物一樣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就在我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她忽然嘩啦一聲把水桶和掃帚扔在地上,逃似的鉆進房間,嘭一聲把門關(guān)上。
我以為我啥地方得罪她了,就敲著她的門喊道,“張嬸兒,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沒說錯話,我還有事兒,你快走吧!”
我一愣,感覺這個張嬸怎么怪怪的,然后無奈的聳聳肩,也沒多想什么,撿起地上的掃帚和水桶,回到房間開始打掃起來。
一個小時以后,整個房間便被我收拾得干干凈凈,我滿意的看著我的勞動成果,直接蹦起身就朝床上躺去。
折騰了那么多天,終于可以舒舒服服睡個好覺了。
可是當我的后背碰到床的一剎那,我忽然感覺壓到一個什么東西,軟軟的,但絕對不是被褥的那種軟。
而像是……壓在了一個人身上!
我一個激靈,嚇得從床上滾下來,往床上一看,上邊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我用手摸了摸,也沒現(xiàn)什么異樣。
再次躺下去的時候就正常了,我暗想是自己多心了,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現(xiàn)在整個人都變得疑神疑鬼的。
可能是這些天折騰的太厲害了,我剛躺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看看墻上的掛著的鐘,竟然已經(jīng)晚上三點多了。
我突然感覺一陣尿急,可是我從四樓找到一樓,都沒看見有衛(wèi)生間。
我本來打算隨便找個角落解決的,反正大晚上的,也沒人看見,可是突然間,我又想上大號了。
這就麻煩了,大號總不能也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吧?
算了,還是再憋一會兒,就不信這么大個公司,連個衛(wèi)生間都沒有。
我跑下樓,圍著院子繞了一圈,終于在一個角落的兩幢小房子現(xiàn)了衛(wèi)生間的標識。
我連忙朝掛著男廁所標識的房子里沖去,一陣暢快之后,我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感覺舒服多了。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件怪事,廁所一般都是男女廁所連在一起的,可是剛才我分明看到,這里的男廁所和女廁所,竟然是不同的兩幢建筑,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啊!
廁所里用的事那種很古老的燈泡,著昏暗的黃光,此時已是凌晨三點多,我一個人蹲在廁所里,感覺心里邊毛毛的。
就在我準備提褲子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有腳步聲傳來,似乎有人進來了。
聽見腳步聲,我才稍微心安了一些,可突然現(xiàn)一件奇怪的是。
這是男廁所,可這個腳步聲,怎么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難不成是哪個女人半夜走錯地方了?
我在想要不要咳嗽幾聲,提醒對方一下,突然間眼角撇到旁邊扔衛(wèi)生紙的垃圾簍,現(xiàn)里邊有個紅紅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一條用過的衛(wèi)生巾!
尼瑪,難不成是我走錯地方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陣高跟鞋的聲音突然在我所在的小隔間門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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