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藏在一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看著吳鵬掛掉電話后,走進(jìn)走廊盡頭的一個科室。八★一W wくWく.★8√1√zW.CoM
大概幾分鐘以后,我看見他從里邊出來,手里拿著張單子,同樣是急匆匆的往樓上走去。
我連忙暗中跟了上去,這家民營醫(yī)院一共就只有兩樓,所以不必?fù)?dān)心他去了別的樓層。
二樓沒有科室,是一些檢查和化驗的地方,我不知道吳鵬去了哪里,就跑到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門后頭,透過門縫觀察,這條門縫正好能夠看清楚整條走廊上的房間。
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走廊,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吳鵬的影子。
難不成被我跟丟了?
可應(yīng)該不會啊,這地方就只有這么點大,而且人也不多,一個大活人出來我不可能現(xiàn)不了。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在我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看見吳鵬從一間屋子里走了出來,看起來像是很輕松的樣子。他的那種表情,就像是剛蒸完桑拿一樣,一臉的享受,吹著口哨就下了樓。
等吳鵬離開醫(yī)院,我連忙先去一樓走廊盡頭的那個科室,上邊寫著三個字:心內(nèi)科。
難不成吳鵬有心臟病?
里邊的醫(yī)生埋著頭,看起來四十來歲,看見我站在門口,就抬起頭問我有什么事。
我連忙說我腦袋被人砸了個包,那醫(yī)生說,“噢,那你去外科吧,這里是心內(nèi)科,不看那個。”
我說了聲謝謝,然后連忙轉(zhuǎn)身離開,又跑到二樓,找到吳鵬剛才出來的屋子,上邊沒有標(biāo)注任何牌子,不知道里邊是干什么的。
不過我在門口的時候,問到一股淡淡的福爾馬林味道從里邊飄出,我嘗試著敲了敲門,里邊也沒回音。
就在我一腦袋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我旁邊厲聲響起,“干什么的!”
我扭頭一看,現(xiàn)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站在我旁邊,正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連忙撒了個小謊,說我心臟不舒服,在這等著檢查。
我這樣說是有目的的,剛才看見吳鵬從心內(nèi)科出來,然后就進(jìn)了這間屋子,我就想二者之間肯定有什么聯(lián)系。
沒想到那保安指著另外兩間屋子道,“心電圖彩在那邊,跑這兒來干嘛,趕緊走,別在這兒呆著。”
說著,還用手來推搡我,似乎顯得很不耐煩。
我?guī)е欢亲右苫蠡氐焦荆稍诖采纤伎贾裉焐氖拢傆X吳鵬身上肯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原本想等他回來當(dāng)面問問他的,可轉(zhuǎn)念一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現(xiàn)在對吳鵬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如果他身上真有什么秘密的話,我這樣做無異于打草驚蛇,到時候他找個借口就能搪塞過去。
我最關(guān)心的是,無根之花的下落,會不會就藏在吳鵬身上!
打定主意后,我決定先按兵不動,裝作什么事都沒生一樣,然后暗中慢慢調(diào)查,吳鵬雖然給我的印象不錯,但人心隔肚皮。經(jīng)歷過小輝的事件以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那么輕易去相信一個人。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吃過晚飯后,天就漸漸黑了。
今晚不用上班,樂得清閑的同時,也感覺怪無聊的,房間里又沒個電視啥的打時間,這里有人生地不熟的,我只好一個人躺在床上玩手機(jī)。
這是我這輩子擁有的第一個手機(jī),還不怎么會玩,加上這里有沒IFI,信號也差得要命,玩了一會兒,覺得怪無聊的。
覺得胳膊壓得酸,就準(zhǔn)備翻個身,可是剛一翻身,突然感覺背后頂著個東西。我剛開始以為是頂著墻了,可瞬間反應(yīng)過來之后,頓時嚇了一哆嗦。
我明明面對著墻的那一側(cè)躺著的,朝外翻身怎么會頂著東西?
我一個激靈,連忙從床上蹦下來,看見床上空空如也,什么東西也沒有。
不過剛才那個感覺肯定不是幻覺,因為太真實了,而且回想起來,覺得頂著的那個東西軟中帶硬,就像是一個人的……后背!
我腦補了一下剛才的畫面,難不成我剛才側(cè)著身子的時候,我的后面,同樣有個“人”側(cè)躺在床上,背對著我!
我越想就越不對勁兒,加上這次,這已經(jīng)是我第三次感覺到這張床上有別的“人”了,頭兩次都是躺下去以后,感覺壓著個人,一連三次出現(xiàn)這種感覺,肯定不能用幻覺或者巧合來解釋。
想著流傳的四零四宿舍那個傳聞,莫非,那個傳聞是真的,這個房間的確有古怪,而吳鵬給我說的才是假話?
我越想越覺得心里邊毛,要是這個房間真有什么問題的話,我現(xiàn)在可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以前還有龍小蠻,而現(xiàn)在我卻孤身一人,如果有東西想害我的話,我就跟案板上的肉差不多,任人宰割。
嘭——嘭——嘭——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響起敲門的聲音,我走過去本能的準(zhǔn)備打開門。
可是手剛放到門把手上,我突然就楞了一下。
不對勁兒啊!這里的職工一個個對我避之不及的,誰會來敲門呢?如果是吳鵬的話,肯定會打電話而不是敲門。
我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問了一句誰啊。
外邊沒有回音,敲門聲也沒有繼續(xù)響起。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見門口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門口爬來爬去,我琢磨著,會不會是什么動物撞在門上了。
就在我納悶兒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還是很有節(jié)奏的嘭嘭嘭三聲。
這次我聽清楚了,肯定是人在敲門,而不是什么動物撞門。
“誰啊!”
我壯著膽子大喊了一聲,可是外邊依然沒有回音,只不過又響起三聲有節(jié)奏的敲門。
我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管他是什么東西,先開門看看再說。這段時間煩心事兒夠多的,要是我不開門的話,這肯定又是我的一個心結(jié),說不定外邊真的只是個人在敲門而已。
我順手抓起個煙灰缸,一只手搭在門把手上,待得那陣敲門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我猛的把門拉開。
“誰!”
我高舉著煙灰缸,可是等看清來人后,我整個人都懵了。
“怎么是你!”
門口站著的,竟然是昨晚上我送包裹,忘記收錢的那個美艷少婦。
她身上依然穿著那件誘人的白色薄紗睡衣,斜靠在門框上,一只手用她那白皙纖長的手指把玩著垂在肩頭的一縷黑。
“怎么,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煙灰缸,玩味的笑道,“你就是這么歡迎客人的?”
說完之后,還朝我輕輕仰了仰她那白皙的下巴,像是給我拋媚眼一眼。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只狐貍精,就是這么幾個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就把我這個三觀還算正的人給撩撥得渾身不自在。
我剛準(zhǔn)備說話,卻很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唾沫,這個細(xì)節(jié)被她看在眼里,弄得我臉上火辣辣的。
“請……請進(jìn)……”
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把她請進(jìn)來之后,連忙背對著她給她倒了杯水。
“屋子小,沒什么東西招待你,喝杯水吧。”
我把水遞給她,她卻沒有伸手接,擺擺手說,“我不喝這些東西。”
我尷尬的把水放在一邊,心想這種有錢的富太太平常肯定都是喝的紅酒和香檳什么的,這白開水她肯定看不上。
我問她來這兒干嘛,有什么事嗎?
她在屋子里環(huán)視一圈,走到窗戶旁邊,做出一個讓我想入非非的動作。
她一把將窗簾拉上,回頭沖我笑道,“上次還沒給你錢呢,我是來把錢補上的。”
“嗨——,就這事兒啊!”
我擺擺手道,“二十塊錢又不是很多,你不必親自跑一趟,等明天我上班過去找你一趟就行。”
“那不一樣。”
少婦突然走到我面前,幾乎都快要貼到我身上了,我剛準(zhǔn)備往后退,她卻跟著貼了上來,一直把我逼得靠在門上。
她把腦袋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柔媚道,“我今天找你,不僅是來還債的,也是來討債的。”
我被她弄的面紅耳赤,想推開她,可是感覺渾身骨頭都酥了一般,結(jié)巴道,“我……我欠你什么了……”
少婦對著我的耳朵輕柔道,“你欠我的東西多了,今晚,我就讓你慢慢的還,一點一點的還,你想還多久就還多久……”
我感覺渾身就跟火燒似的,整個身體都在燙,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被女人這么**裸的撩撥。雖然以前跟小啞巴也親熱過,但小啞巴可沒她那么主動,也沒她身上這股子狐媚勁兒。
她抓起我的一只手,輕輕放在她水蛇一般柔軟的腰上,在我耳邊輕輕道,“你還在等什么,難道,不想還債了嗎?”
我感覺此時的我快要燃燒了,理智一點一點的消退,面對這種情況,可能圣人來了也挺不住。
就在我準(zhǔn)備不顧一切的時候,腦子里猛然閃過一個人的影子。
小啞巴!
“不行!”我一把推開她,可是她卻撥開我的手,呻吟一聲,整個人順勢癱軟在了我的懷里。
與此同時,她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瞬間感覺肩膀一陣刺痛,就跟觸電似的,那女人也同時出啊的一聲,整個人向后彈出去好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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