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蠻千叮萬囑不要讓我回成都,肯定是生了什么大事兒,我一方面比較擔心她,但另一方面卻一下開心起來,隔了那么久,終于聯系上她了。W√w W★. 81zW.CoM一個多月沒見,其實我現我還挺像她的
還有就是,她還在電話里給我說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其中一朵無根之花肯定在這里。
這樣一來,我就完全打消了張雅會不會騙我的念頭,至少龍小蠻是不會對我說謊的,雖然她之前騙過我一次,但是現在我信任她,而且是絕對信任她。
可擺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個讓我十分頭疼的事實,這一個月以來我明里暗里的都在想辦法尋找無根之花的線索,可是到現在都還沒一點眉目,這公司就這么大點地方,讓我去哪兒找呢?
“小寧子,在干嘛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夢鈴音突然出現出現在我后邊,我看了她一眼,說今天可沒工夫陪你玩兒,你別煩我啊。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啦,都敢和大姐頭這么說話了。”
夢鈴音圍著我轉了一圈,瞧著我愁眉苦臉的,就問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她幫忙。
我心想還幫忙呢,別幫倒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了。
我想著無根之花,就隨口問了她一句,“你和那些女員工走得近,知不知道哪個人屬于那種,特別愛養花的。”
夢鈴音撓了撓她的小腦袋,道,“你問這個干嘛,不過我還知道幾個女員工,就特別愛養花。”
我連忙問她是誰。
夢鈴音一本正經的說,“幾乎所有的女員工都在宿舍養著盆栽啊,女人天生愛花,就跟男人天生好色一樣,都是一樣的道理嘛。”
我聽完狂暈,這問了相當于沒問啊,難不成還得讓我把幾十號女職工一個個叫到我面前審訊一遍啊!
她問我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我說隨便問問,然后就問她,“問你個事兒,如果告訴你,某個地方肯定藏著一件東西讓你去找,但是你找遍了那個地方都沒有眉目,你會怎樣做?”
我覺得夢鈴音這個丫頭古靈精怪的,思維特別活躍,讓她幫著分析分析,說不定會有新的啟。
夢鈴音白了我一眼,說我干嘛要回答你的問題啊,你別忘了,咱倆我才是老大誒。
我說這是一道高智商的思考題,諒你也答不上來,算了,不和你聊了,我回屋睡覺去了。
我使了個激將法,這招果然奏效,我剛走了一步,夢鈴音就連忙把我叫住。
“等等,誰說我答不上來了!”
她搖晃著小腦袋,思考了一下,仰著下巴沖我道,“入股按你說的,我把那個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找到那件東西,那我肯定就得從別的地方入手。去找那些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或者是很反常的地方。”
我沒怎么聽懂,問她這和找東西有什么聯系。
“這你就不懂了吧!”
夢鈴音背著兩手,故作老氣橫秋的模樣,道,“第一、我不知道我要找的那個東西是什么,長什么樣,什么顏色,是吃的還是喝的,有多大,我統統都不知道,這樣一來,也許那個東西就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來,所以,就必須從別的地方入手。”
“第二、俗話說事出無常必有妖,我就會從哪些看起來奇怪,或者是不符合邏輯的地方入手,先解決事情,等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了,那要找的東西不久會自然而然出現了嗎?”
我聽完后,足足在原地楞了有一分多鐘,然后狠狠一拍腦門,對啊!事出無常必有妖,這么簡單的道理我竟然給忘了。
而且夢鈴音一句話就點醒了我,我之前一直把重心放在對花的調查上,公司院子里的那些野草都快要被我研究爛了,原來我是走進了一個誤區,無根之花無根之花,這只是一個名字而已,誰說就一定是花了?
也許某種東西的名字,也許是某個暗語,或者是一件尋常物品的名稱而已,就像上海市被稱作東方之珠,可它也不真的就是一顆珠子啊!
“咋樣,我這個答案!”夢鈴音對自己的回答很是滿意。
我說牛逼,真是牛逼,牛逼到姥姥家去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啥的,我竟然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親完之后,我才覺得我可能要完蛋了。
結果因為這沖動的一吻,我足足被夢鈴音追著打了一個多小時,全身上下都被她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放話說要和我絕交,沒想到我是這種人。
我又是請客又是道歉,才爭取到一個“閉門思過”的機會,讓我對天誓,以后要是再敢占他便宜,就揮刀自宮五分鐘,而且還不是一刀切,要一片一片的切,切夠五分鐘為止。
我這個誓的時候,感覺毛骨悚然的,心里邊暗暗下決心,以后再怎么激動也不能碰她一下,不然這小丫頭說不定還真能干出這事兒。
經夢鈴音這么一點撥,我腦子豁然開朗,來這家公司一個多月以來,出現的怪事還真不少,我打定主意,從今天開始,我就從這些怪事著手,一件件的調查下去,真相肯定會水落石出,說不定無根之花的秘密就隱藏在某一件怪事當中。
我先想到的是吳鵬,和他這么久相處下來,雖然對他印象不錯,覺得這個人談吐不凡,對人彬彬有禮。但總覺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對勁,感覺他刻意隱瞞著我許多東西。
先是那天在醫院里撞見他,他卻對我撒謊說在朋友家,這件事就很不尋常,去個醫院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用的著撒謊嗎?
打定主意后,我就準備立刻去吳鵬辦公室一趟,找他聊一聊,旁側敲擊的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線索。
我敲了敲門,里邊沒回音,見門虛掩著,我就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剛一進去,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怪味,類似于醫院里福爾馬林的那種味道,很是難聞。
桌上有幾張展開的報紙,和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想必吳鵬剛離開不久,可能是去上廁所之類的。
我就一個人在屋子里等著,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沒見著他回來,心想他會不會臨時有事兒出去了。
然后我就準備把桌上收拾收拾然后離開,不管怎樣,吳鵬畢竟是我的領導,這點尊重還是要做到的。
幫他倒茶水的時候,現茶葉有點古怪,黑乎乎的,呈長條形,和平常喝的茶看起來不一樣。我好奇的捻起一根拿在眼前仔細看了一下,當我看清楚是什么東西時,嚇得我趕緊把這東西甩開。
這些黑乎乎,長條形的東西,竟然是幾條如同蚯蚓般大小的小蛇!
以前只聽過用蛇泡酒的,可是還頭一次看見用蛇泡茶的,想起吳鵬平時喝的就是這種東西,胃里就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我連忙把茶杯洗干凈放回桌上,順手把報紙也折疊起來放在一邊,可是無意間撇到報紙的內容,覺得有些怪異。
上邊的頭條竟然是九八年的大水消息,這件事離現在都快二十年了,怎么還要報紙刊登?
再一看報紙的時間,我整個人都楞了。
竟然是九八年的報紙!
吳鵬每天看的,竟然是接近二十年前的報紙!
那段時間全國部分地區正好在大水,幾個版面幾乎都是關于洪災的消息,我又看了看另外幾張報紙,也是九八年的,而且日期都是大水那個時間段的。
這就奇怪了,吳鵬為什么會對這個有興趣?
就在我納悶兒的時候,感覺背后有人,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吳鵬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我身后,一張臉蒼白得嚇人,看起來非常憔悴,眼窩深陷,正冷冷的盯著我。
“吳哥……”
我連忙叫了他一聲,“你……你沒事兒吧。”
“你在這兒干嘛。”吳鵬面無表情,語氣冷冷的,全然不似他平日里和我說話的那種樣子。
“噢,我剛才有事兒找你,看見你沒在,以為你出去了,就順便把你的桌子收拾了一下,你的那杯……茶,我也給倒掉了,不好意思啊,我再給您沏一杯。”
吳鵬看了我一眼,然后擺擺手說不用了,就往椅子上走去。
他看起來十分虛弱,走路都有點飄,我準備過去扶他一把的,哪知道剛伸出手,他就閃到一邊,就跟害怕我碰他似的。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我就問他怎么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吳鵬抿著嘴說不用了,一只手捂著肝臟的位置,像是哪里特別痛一樣。
“小張,我問你件事。”
我點點頭,“吳哥你說吧。”
“上次你說在廁所里看家兩條腿的時候,有沒有人問你要紙?”
我心想吳鵬怎樣突然想起問這個,就點點頭說。“嗯,有個女人的確問我要紙,不過我沒見著人,你不是說那是公司里女職工的惡作劇嗎?”
“那你給她了沒有?”吳鵬看起來有些緊張。
我說算是給了吧,當時我看見那兩條腿,就被嚇了一大跳,跑的時候順手就把紙朝后邊扔去。
“壞了,我把這事兒給忽略了!”
吳鵬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像是很擔心什么一樣,一陣子后,才看著我一臉認真道,“小張,這段時間如果有人來還你的紙巾,你千萬不能要,記住,不管對方是誰,只要說是來還你紙巾的,你千萬千萬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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