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天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鼓搗自己到下午,每一根頭都恨不得精心打理一遍。W√w W★. 81zW.CoM
一番收拾下來,倒是真有幾分玉樹臨風的感覺,但前提是這小子不能開口說話,一說話就暴露了。
為了不把事兒搞砸,我是對他千叮呤萬囑咐,讓他再見到王凝可千萬千萬要淡定,要是再像上回那樣跟個傻逼似的,就算天天和王凝呆在一塊兒也沒戲。
在我反復洗腦之下,安小天再見到一身黑絲職業裝打扮的王凝時,終于變得稍微正常了一點。
而王凝見到安小天也沒多大的反應,只是談了些工作上的事,然后就上了飛機趕往香港。
讓安小天耿耿于懷的是,這次王凝帶了個隨從,而且還是個眼鏡兒男。
那眼鏡兒估計是助理一類的,所以一路上都對王凝鞍前馬后的伺候著,本來助理干這些事兒挺正常的,可是在安小天眼里味道就變了。
“特么的,這猥瑣男,你看他那色瞇瞇的樣兒,肯定對王凝心懷不軌!”
安小天從上了飛機之后,視線就一直沒離開過王凝,對坐在王凝旁邊的眼鏡男更是火都快從眼眶子里噴出來了。
“得了吧,人家是助理,端個水送個毛毯是應該做的。”
我一上飛機就犯困,安小天卻一直在我耳邊瞎叨叨,弄得我無法入睡。
“王凝自己沒手啊,要他端啊,剛才你是沒看見,我看見這小子給王凝端水的時候,還用輕輕碰了王凝的手,這猥瑣男一定是故意的!特么的,我得找機會狠狠揍他一頓,王凝冰清玉潔,可不能被他給侮辱了。”安小天目不轉睛的盯著旁邊憤憤說道。
我們坐在王凝的斜后方,一路上安小天始終扭著個脖子盯著人家看,我都有點擔心他脖子會不會被扭斷。
說實話,我其實覺得那眼鏡男人挺好的,和我們說話客客氣氣,人長得也斯斯文文,反正我對著人第一印象蠻不錯的,只不過到安小天的嘴里,人家就變成十惡不赦的偽君子了。
來之前龍小蠻就給我說起過這個眼鏡男,名叫劉濤,在宏關集團效力多年,能力出眾,年紀三十出頭救做到了總裁助理的位置,也算是個青年俊杰。
聽聞此人深得王凝信任,王凝有時候忙不過來,他的話甚至可以直接代表王凝,而且對王凝忠心耿耿,連續拒絕了多家企業高薪聘請,甘心屈就于王凝之下,這種又有能力又忠心的人才,放在哪家公司都會深得喜愛。
我這人有個毛病,一坐車或者飛機就會打瞌睡,加之昨晚和龍小蠻折騰了好幾次,現在已經困得不行。
最后索性也不管安小天在我旁邊嘚吧嘚吧,找空姐要了床毛毯,把腦袋一蓋就睡了過去。
晚上我做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夢,夢見龍小蠻、張雅、還有小啞巴三女手持兵器,在一處樹林子里殺得你死我活的,嘴里還嚷嚷著誰要是贏了誰就能夠擁有張展寧。
我在夢里心急如焚,就在她們激戰正酣時,飛機突然顛簸了一下,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揉了揉眼睛,現所有人都已經睡著了,只有安小天一個人任然扭著個脖子直勾勾的盯著王凝的半個后腦勺,就跟木頭人似的。
我叫了他幾聲他壓根兒就沒聽見,我索性懶得理她,打開遮光板朝窗外看去,只見外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情不自禁的輕輕嘆了口氣,已經記不清多長時間,我沒那么安靜過了,自從村里出了那些事以后,我這幾年幾乎都是折騰過來的。
回想起以前的總總,一切就跟做夢似的,我一個山溝溝頭出生的落榜**絲,本應該有份平靜的生活,在山里種地或者外出打工,最后娶妻生子。
可是命運卻偏偏和我開了個級大的玩笑,我都不敢相信現在的自己還是不是以前那個張展寧。
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肯定會放棄現在的榮華富貴,而去選擇一份的平靜生活,哪怕在山溝溝里種地都都行。
想起剛才那個奇怪的夢境,我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這么久以來,龍小蠻等三女一直是我心頭一個打不開的結,雖然我名義上只有龍小蠻一個妻子。但是張雅和小啞巴的心思我卻清清楚楚,倆人除了晚上沒和我睡覺以外,在別的方面對我跟媳婦沒什么區別。
而且這事兒我還避不開,雖然是被人下的藥,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可張雅和小啞巴的第一次終究是我給拿走的,這事兒龍小蠻也知道,雖然大家嘴上沒說,不過心里邊對這件事肯定耿耿于懷。
對于張雅和小啞巴的將來,我完全不敢去想象,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其實我內心也是喜歡她倆的,只不過我還做不到明目張膽的三宮六院。
這三女都是跟我正經拜過堂成過親的,現在又每天都相處在一起,這其中的關系簡直是千頭萬緒,剪不斷理還亂,我都不知道將來會怎樣,難道我就一輩子這樣和她們保持這種關系相處下去?
提起這事兒,我不能不想起那個神秘的拜月壇主,對于拜月壇主我到現在為止任然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但冥冥中覺得他肯定和我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然也不會為我做那么多的事,甚至連我和三女的那事兒他都要插一腳。
還有教主曾經嚴肅的告訴我,說不論拜月壇主對我做了什么,我都不能恨他,更不能討厭他說他壞話。
我不知道教主為什么要給我說這些,但我想教主必定知道拜月壇主和我的一些事,只不過教主現在下落不明,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想問都找不到地方。
腦子里邊亂七八糟的胡想一通后,我感覺越想越頭疼,索性就狠狠甩了甩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到腦后,現在擺在眼前的事還有一大堆,我暫時沒工夫去想那么多。
我只知道我現在必須要不斷的強大,一步步往上爬,只有做到最強,站到最高,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同時也才有可能把這一個個謎底解開,不然的話,就算我想破腦袋也沒用。
我看了看時間,現已經接近凌晨了,按照預定飛行時間,應該早就到香港了,可是現在飛機任然平穩的飛行著,沒有任何下降的跡象。
我想可能是晚點之內的,就問安小天剛才有沒有廣播通知說晚點之類的事兒。
安小天全然沒聽見我說什么,只是愣愣的盯著坐在斜對面王凝的半個后腦勺。
“你大爺的,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一個后腦勺有那么好看嘛!”
我實在受不了了,狠狠一個板栗敲在他腦袋上,他這才回過神來,咽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懂,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別說是后腦勺了,就算是對方的一根頭絲兒,都會覺得美麗無比。”
瞧著那副花癡的模樣我就來氣,沖他喊了一句去你大爺的,然后問他剛才有沒有聽見飛機的晚點通知。
安小天任然盯著王凝的方向,搖搖頭道,“我什么也沒聽見,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正在欣賞一件對我來說全宇宙最重要的東西。”
“尼妹!”
我懶得和這個詩人計較,直接按了呼叫鍵,想找個空姐問個明白。
可是呼叫鍵按了許久之后,也沒見著有人過來。
我一愣,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飛機上的服務要求非常嚴格,一般按下呼叫鍵,無論什么時候,空姐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面前。
可我這都反復按了三次,足足等了好幾分鐘也沒見著有空間過來,整個機場靜悄悄的,除了熟睡的旅客之外,一個工作人員也沒見著。
我立刻警惕的解開安全帶站起身來,悄悄走到經濟艙一看,現所有乘客都在呼呼大睡。
我楞了幾秒鐘,連忙返回座位,在安小天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壓低聲音道,“快裝睡,可能出事兒了。”
安小天就算再花癡,聽見我這話以后也連忙回過神來,看了我一眼之后,連忙把眼睛閉上裝睡。
他并沒有問為什么,只是按照我說的去做。
這也是安小天的本事,這小子腦子非常靈光,碰見事兒的時候非常冷靜,絕對不會咋咋呼呼的,他知道我既然這么說,一定是現了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把毛毯搭在身上,也閉著眼睛假裝睡了過去,心里邊的一根弦兒卻瞬間緊繃。
按了呼叫鍵,空姐遲遲不見蹤影,這本來就已經很奇怪的,然而更奇怪的是,我現整個飛機上,除了我和安小天之外,所有人都睡著了!
現在雖然已接近凌晨,但一架飛機幾百號旅客,總不能同時睡著吧!
只是根據這兩點,我就斷定,這架飛機必定已經出了什么預料之外的事。
在摸不透情況的前提條件下,我只能按兵不動,假裝睡著,然后看看到底生了什么。
就在我裝睡沒一會兒后,我便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像是有人走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個女人小聲哭泣的聲音,“求求你們了,別殺我,你們想做什么都行,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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