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從剛才這群匪徒的舉動,就能看出,他們并不是為了錢而干出這事兒,而是直接沖著我們的命來的。八一中 ★文網(wǎng)W√wくW√.√8く1 zくW .CoM
如果是單純打劫的話,一定會直奔主題,但這群匪徒卻等到王凝先開了口,才想起要錢這茬,這就說明,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并不是打劫。
打劫只是臨時起意,他們既然這樣做,就說明不管錢拿沒拿到手,他們壓根兒就沒打算讓我們活著離開這里。
以安小天的頭腦,我能想到的,他沒有理由想不到,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這小子依然沒有忘記爭風吃醋。
那群匪徒不知道安小天為什么會提這個要求,不過為了安小天口里的那五億珠寶,也就沒有含糊,直接把那眼鏡男從人群里拖了出來。
“你們想干嘛!”王凝剛準備勸阻,就被一支黑漆漆的手槍指著,一名匪徒?jīng)_她兇狠道,“閉嘴,別亂動,不然老子崩了你!”
安小天看見王凝這個時候還護著眼鏡男,不由更加惱怒,指著那眼鏡男大聲道,“我再加一億,給我狠狠得揍這玩意兒!”
那群匪徒不由分說,圍著那眼鏡就準備暴揍。
可是突然之間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我驚訝的現(xiàn),這身慘叫并不是眼鏡男所出的,而是一名匪徒。
隨著這聲慘叫,一名匪徒一下痛苦的倒在地上,卻是那眼鏡男出的手!
眾匪徒還未反應過來,那眼鏡男拳腳翻飛,接連又打翻兩人,雖然我并沒有感受到眼鏡男體內(nèi)有玄力,但這一手拳腳功夫,在普通人里邊絕對算是頂尖高手。
那群匪徒回過神來,舉起槍就要朝眼鏡男扣下扳機。
我和安小天片刻不敢耽誤,連忙趁亂運起玄力一左一右的把這群匪徒的手槍打落在地,然后和那眼鏡男一起,片刻功夫就將這群匪徒給收拾了。
眼鏡男似乎不解氣,還沒等我沒反應,就從地上撿起一把手槍,二話不說啪啪就是幾槍,竟然把這群匪徒一個不留的給解決掉了!
“王總,你沒事兒吧!”
做完這一切后,眼鏡男一把將手槍扔掉,迅竄道王凝身旁將她扶起。
我和安小天則看得目瞪口呆。
這一下子,眼鏡男瞬間就成了一行人眼里的英雄,我和安小天則跟個傻逼似的站在旁邊。
“那個……你沒事兒吧!”
安小天看見眼睛男獻殷勤,也不甘落后,連忙跑到王凝身邊問候,可是王凝卻絲毫不領安小天的情,而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就跟著眼睛男走了。
“這是咋了,剛才我也動手了的,王凝咋就不理我?”
一行人下樓以后,安小天一臉不解的撓著后腦勺說道。
我看著他這副傻逼的模樣,嘆道,“你剛才讓人打她的助理,她能對你有好臉色才怪,再說了,現(xiàn)在這功勞都算在了人家眼睛男的頭上,你小子就一邊兒涼快去吧!”
安小天哭喪個臉,“我當時沒忍住,就是想教訓教訓他,沒想到這家伙還是個練家子,哎,失策,失策啊!”
“等等!”
安小天話說一半,我突然打斷他,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想了一陣后,嚴肅的對安小天道,“這個眼鏡男有問題!”
“是有問題啊,這小子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他對王凝心懷不軌……”
“滾犢子,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打斷安小天,皺眉道,“你想想,這眼鏡男既然有這等伸手,那么為什么在第一時間,也就是王凝和他被控制的時間沒有出手?那個時候,他們車里只有兩名匪徒,以他的伸手,有的是機會,為什么偏偏要等到現(xiàn)在?”
“還有,剛才在已經(jīng)被那群匪徒制服的前提下,他卻二話不說,直接用槍把這群毫無反抗之力的匪徒給滅了,他這樣做,是不是太沖動了一點?”
安小天聽我這么一說,思緒才立刻回到正常,想了想,道,“你是說,他想滅口?”
我點點頭,道,“我們先是在飛機上遇到劫機,飛機落地后又碰到這群奇怪的劫匪,這兩件事都是非常小的小概率事件,卻連續(xù)生在我們身上,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安小天皺了皺眉,然后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明這一切都是在針對我們,可會是什么人呢?難道我們身份暴露了?”
我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針對我倆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派出的人必定不會是普通人。我想這件事應該是針對王凝的,可能是某個幕后黑手,企圖借著這件事做掉王凝。你想象看,她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管理著這么大個集團公司,不管明里暗里,想對付她的人多的是!”
安小天一聽是針對王凝的,一下就急了,“媽的,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膽了,連老子的小凝凝都敢動,不行,老子現(xiàn)在就去找那猥瑣的眼鏡男問個明白!”
說著,他就準備氣勢洶洶的要走,卻被我一把拽住,朝他低喝道,“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麻煩你清醒一點,現(xiàn)在這些都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你認為那家伙會認賬嗎?”
我對安小天是徹底無語了,這小子平日里腦袋瓜子特別靈光,但只要提道王凝,智商瞬間為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那眼鏡男雖然十分可疑,甚至我已經(jīng)有九成的把握能夠肯定他和這兩件事都有關系,可是證據(jù)呢?
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是眼鏡男,不僅僅是因為他剛才的伸手,這只是其中的一點。
當時我們在飛機上出手非常利索,那幾名劫匪根本不能把劫機失敗的訊息傳送出去。
可是我們一下飛機,卻遇到了一壯經(jīng)過精心策劃的陰謀,說明劫機失敗的第一時間,這個消息就被人透露了出去,這就說明,飛機上必定還有一個和那群劫匪一伙的人。
此次我們一行人來到香港,各方面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好,除了公司少數(shù)高層以外,很少有人知道。
要做這些事,就必須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那眼鏡男是王凝的助理,自然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非常清楚,所以我就懷疑,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一直是他暗中在搗鬼。
至于他剛才為什么會突然出手,我想是因為那群匪徒臨時起意,想在做成這件事之前狠狠撈上一筆。眼鏡男如果真是幕后黑手,那他在飛機上已經(jīng)見識了我和安小天的本事。
那剛才自然就會猜到我和安小天準備動手,怕我們抓到活的順藤摸瓜把他暴露出來,所以他就先下手為強。
剛才那群匪徒可能并不認識眼鏡男,也許眼鏡男的下邊還有人在操控著這一切,所以這出戲演得特別逼真。
不過在沒有證據(jù)的前提下,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如果這么貿(mào)然的去找眼鏡男,恐怕會打草驚蛇。
安小天思維回到正常以后,腦瓜子又變得好使了起來,微微琢磨一陣后,便有了主意,在我耳邊耳語了幾句。
我聽完后點了點頭,和他一拍即合。
我倆趕緊朝一行人追了過去,王凝的臉色很不好看,拿著電話像是在罵人。
一番折騰以后,我們終于回到王凝真正事先安排好的酒店。
凌晨后,我和安小天悄無聲息從房間里摸出去,并沒怎么費勁,便輕輕把王凝房間的鎖弄開了。
本來估摸著這個時候王凝應該已經(jīng)睡著了,可是當我和安小天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時,突然看見王凝正穿著一套稍微有些暴露的四絲質(zhì)睡裙斜躺在沙上,抱著平板像是在處理什么工作上的事。
“你們想干嘛!”
王凝猛得現(xiàn)了我們,正準備尖叫,我連忙一個箭步竄過去捂住她的嘴,“王總,你先別著急,聽我們把話說完。”
看著王凝驚恐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我才輕輕把手松開。
“王總,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惡意,你先聽我們把話說完。”
我看著王凝直奔主題,“我懷疑你的助手有問題。”
“你說劉濤?”
王凝見著我們沒有惡意,也就恢復了鎮(zhèn)定,“他跟了我好幾年了,能有什么問題?”
“當然有問題了,而且問題還不小呢!”
安小天一面說著,一面激動的往前走,王凝本能的立刻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警惕的看著安小天。
安小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把疑點從頭到尾給王凝講了一遍。
“這些都是你們的猜測而已,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王凝是個理智的女人,所以聽見這些并沒有咋咋呼呼。
我趕緊說,“證據(jù)暫時沒有,不過馬上就會有了,只要王總您配合我們,劉濤一定會露出馬腳?”
見王凝還是一副疑惑的模樣,我接著補充道,“他既然能連續(xù)搞出這么多事,必定是抱著要你性命來的,而且肯定不會就此輕易罷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今晚肯定還會向你動手。”
王凝聽完后,認真的想了想,然后緩緩道,“好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安小天連忙擺手道,“放心吧,很簡單,你讓我上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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