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不再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的向神木會宣戰。**√** **く.く**★**★** ** .★C★oM
從昆明一路北上,剛進入四川境內,就遭到了神木會的兇狠抵抗。
阿木親自帥軍四處“救火”,雖然從總部抽調了不少兵力出去,但并不代表就有多輕松。
他留下鎮守四川的是一個叫做徐北禪的人,傳聞此人不僅修為極高,而且腦子異常聰明,自逍遙公子死后,他就扮演者阿木左膀右臂的角色。
我們這次算是下了血本,雖然一路上都遇到了兇狠的抵抗,但卻依然連戰連捷,從四川南部一步步朝成都推進,越到后邊就越艱難。
徐北禪的這種防御在戰術上稱作“梯次配置,分段阻擊”,目的不是打敗我們,而是拖住我們,讓我們在進攻當中一點點的損耗,并且不給我們留下任何喘息時間。
經過我們的分析,徐北禪這樣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拖,一直拖延著消耗我們,等待著阿木平定外邊以后趕回來,再將我們一網打盡。
雷云派和其余眾組織雖然在外邊打得熱鬧,但是如果我們在段時間之內不能拿下成都的話,他們一樣會潰敗下來,到時候敗得不僅僅是他們,恐怕最慘的還得是我們。
所以即使猜出了徐北禪的計策,我們依然不能夠回頭,只能夠繼續朝前一步步的推移過去。
我們用了一個星期,終于推進到成都附近,并將周邊的全部消滅,對成都形成合圍之勢。
“報――”
王虎滿臉是血,氣喘吁吁的沖到我們面前,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道,“成都東南西北四個出口已經控制完畢,請求起最后的總攻!”
我站在一幢高樓的天臺上,遠遠的俯瞰著這座和我有太多牽連的城市,抽完一支煙之后,我才沖王虎緩緩道,“知道了,傳令下去,全軍就地扎營,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王虎楞了楞,可能是疑惑我為什么不直接下令攻打成都,現在成都已經被我們團團圍住,士氣也真是高漲的時候,這個時候動手,無疑是最佳戰機。
但是王虎也沒有多說什么,微微楞了一愣之后,便領命退下。
他和紫嫣現在已經是天玄教非常重要的骨干人物,每個人都是手握重權,雖然修為依舊卡在天階的瓶頸上,但是領兵打仗的能力卻舉世無雙,無論給他們多少兵力,他們都能夠將其管理得井井有條。
我看上他們的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在現在的天玄教中,并不缺乏能力和修為都非常出眾者,只不過這些人的心術完全沒法和王虎與紫嫣相比較。
這二人是最早就跟了我們,而且和我們一起經歷了天玄教被唐元打得全軍覆沒的事件,不管遇到什么事,這兩個人對我們都是忠心耿耿。
而且對于我們下達的命令,雖然有時候會產生疑問,但卻從來不多問,嚴格按照我們命令執行就是了。
所以我很放心把大權交到他二人手里,他倆依然各自統領著手下的紫嫣營和虎威營兩大主力,這兩個營的人就占了整個天玄教一半以上的人數,其權利可想而知,要換做是別人,我們可沒那么大的膽量敢這樣做。
“你在等什么。”上官塵輕搖著逍遙扇,目視院方繁華的霓虹燈。
我點燃一支煙,輕輕吐出一口煙霧,道,“和你一樣。”
上官塵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們要等的東西可能一時半會兒來不了,不如趁這個間隙出去走走?”
我楞了楞,然后笑著點了點頭。
在云南呆得太久,偶爾出來一下,感覺異常放松,上官塵平日里為人非常刻板,是個嚴格的教條主義者,今天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約我和他一起出去散步。
我和他順著成都市郊的一條小路一面聊天一面走著,從夜里一直走到第二天天亮,說過的話,可能比從我認識他到現在加起來的還要多。
可能人在生某件事之前,是會有感應的,當天晚上上官塵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話特別多,整個過程一直笑呵呵的,完全不是他平日里的作風。
而且我倆也沒聊什么正事兒,都是聊些瞎扯淡的話題,比如說侯小飛和影展的怎么樣了等等的**卦話題。
“我有點想念安小天了。”上官塵把扇子合上,看著已經蒙蒙亮的天空道,“回想起我們以前同在師門的時候,雖然苦了點兒,但真是快樂啊,那個時候的安小天是個惹事精,每次闖了禍都會牽連到我們幾個……”
上官塵就跟個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講了很多關于他的回憶。
“哲寧,拜托你個事兒。”
“說吧。”
我有些疑惑,上官成會拜托我什么事。
“如果安小天的情況,這輩子都解決不了,麻煩你以后好好照顧他。”
“這還用說。”
我越來越覺得上官塵奇怪了,對于安小天的情況,不用誰說我們幾個必定也不會放棄的,可是上官塵為啥好端端的突然提起這個。
“上官,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怪怪的。”我疑惑的問道。
上官塵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感覺今天特別想說話。”
說完后,他補充了一句,“可能是在云南呆久了的原因吧,算了,不提這個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道,“具體什么打算我也沒想過,走一步看一步吧,其實我挺羨慕普通人的生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可既然上天偏偏安排了我這輩子注定屬于玄術界,那我就得把每一步都走好了。”
上官塵點了點頭,道,“我也挺羨慕普通人的,以后等把這些麻煩解決掉以后,我就隱姓埋名,去過普通人的生活,背著背包,獨自浪跡天涯,這種生活,只是想想都特別美妙啊!”
我聽了以后感慨頗多,背著背包,與世無爭,浪跡天涯,那該是什么樣的一種美好生活?我們這些人會有那一天嗎?
“放心吧,以后等我們把這些麻煩平定以后,我和你一起,咱倆背著背包環游世界!”
“嗯,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我們回到大樓的時候,那個我們一直在等待的機會也從天而降。
一名屬下前來匯報,說徐北禪邀請我們過去和他談判。
徐北禪終于熬不住了。
這就是我和上官塵之前所說的那個機會,成都現在雖然已經被我們合圍,但并不代表我們就一定能夠取得最后的勝利,神木會的總部要是那么好掏,那就不是神木會了。
就算是我們贏了,估計也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并且損失慘重,到時候如果正巧碰到阿木回來,后果必將不可設想。
所以我們打算攻心,得等徐北禪先熬不住找我們談判。
阿木暴虐無道,現在成都又呈合圍之勢,我想我們應該有機會將徐北禪策反,到時候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成都。
去談判的人選又成了一個傷腦筋的問題,此番前去兇險無比,可能只是一句話不對,就會遭到徐北禪的毒手。
而且前去的人必須腦子夠用,能夠和徐北禪周旋。
我本來打算親自前去的,可是他們說什么也不讓,并且直接指出我性格上的弱點,并不適合談判。
“都別爭了。”
就在我們激烈爭論的時候,一旁默默不語的上官塵突然開口道,“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
我們幾個看了上官塵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的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上官塵都是此次前去談判的不二人選,修為高深,腦子靈光,而且為人冷靜,特別是冷靜這點,就是我們很多人做不到的。
“要不,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張雅開口道,“我不是不相信上官,而是我們現在對這個徐北禪一點也不了解,天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就是!”
侯小飛也跟著符合道,“與其冒這個險,不如我們一起殺過去,管他徐北禪是什么樣子的,把他抓出來一刀抹了完事兒。”
“不行。”
上官塵搖了搖頭,“沒那么容易的,如果那么容易對付,就不是神木會了,你們放心吧,我相信我一定能夠說服徐北禪的。”
在上官塵的堅持下,沒有人再說什么,張雅和侯小飛雖然一直喊打喊殺,但其中的利害關系相信他倆自己也很清楚,之所以阻止,只不過實在擔心上官塵的安危罷了。
“上官!”
我突然叫住轉身離開的上官塵,沖他點了點頭,“萬事小心,一定要平安回來,別忘了你和我的約定。”
上官塵笑著點了點頭,一言不,轉身朝下樓朝成都的主城區走去。
我們幾個只能呆呆的坐在樓頂,手里拿著手機,盼著上官塵快些打電話過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什么動靜也沒有。
兩個小時過去了,同樣安靜得出奇。
到了第三個小時的時候,我心里邊開始感到一種隱隱的不安,就在我快要做出決策的時候,一枚信號彈騰空而起,并在空中炸開,隱隱呈現一把扇子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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