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么了?”
楊婭不明白了,一個人怎么能在一個月里把自己折騰成這個德行?說話吐字都不清楚了!
她掛了電話就趕緊趕了過來,生怕晚一秒鐘,再看見他就是尸體了。
陸澤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后背靠著床頭,“我最近總是做噩夢,每次堪堪入睡就被噩夢驚醒,導致一直都睡不好覺,現(xiàn)在整個人都沒有力氣。”
陸澤最近每天都頭疼欲裂。
自從上次楊婭給了他一個錦囊,那種炸裂三觀的東西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噩夢,幾乎每晚都會夢見各種女鬼索命,甚至有一次還夢見了貞子!
這不是搞笑嗎?
這些噩夢嚴重影響了他的睡眠質(zhì)量,眼下的青黑肉眼可見,有時還眼冒金光,簽文件時一個恍惚就會簽錯,還好他及時發(fā)現(xiàn),不然就那個文件夠他喝一壺的。
他每次想要給楊婭打電話時,就會想到她當時說的話,這幾天她就要考試了。
陸澤伸手撫平了衣服的褶皺,這一動作引得楊婭翻了個白眼,都快要動彈不了了還窮講究呢,真是受不了他們這種風氣。
聽了他的描述,楊婭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來是誰,大多數(shù)妖鬼要是想使壞都會留下妖氣甚至濃重的怨氣,不會像他這樣,身上紫光龍氣纏繞還弱成這樣。
楊婭拿出來一個紅色的布偶,系在陸澤的床頭,“你晚上在這里睡的話,注意點這個布偶,一旦它要是動了就說明是有妖或者是鬼,如果不是的話我就要另找別的了,對了,把這個吃下去。”
楊婭又掏出一個長長須子,肉痛看著,“這可是成精的人參須,暫時讓你恢復一下元氣,要不是我和那個人參精關(guān)系不錯,他才不會給我這種東西呢,很貴的!”
陸澤接過那個輕飄飄的須子,卻感覺重若千鈞,他在楊婭的灼熱注視下,一口把人參須吃掉,一股暖流順著經(jīng)脈開始游走,讓陸澤虛弱的身體恢復了不少,就連眼睛都迸發(fā)了不少光彩。
在兩個人身后,一直黑貓輕盈的從陽臺前面跳過,輕盈的像是一片落葉。
陸澤緩過來后,才有精力注意楊婭,凌亂的頭發(fā)貼在臉頰上,帥氣逼人。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平時沒少被人說謙謙君子溫如玉,加上他喜歡笑,溫潤這個標簽幾乎是貼在他骨子上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羨慕的就是楊婭這種凌厲的氣勢。
楊婭把陸澤忽略的干干凈凈,緊趕慢趕終于把最后一步完成了,這才松了一口氣,伸出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她布陣錯綜復雜,難度能排上前十,錯一步所有擺的符咒都要重新?lián)Q,幸好是成功了。
楊·明明錢不少·但是摳門·婭回過頭就迎上了陸澤那雙炙熱的目光,硬是被嚇退了兩步,心中嘀咕,這個人是怎么回事?眼睛都快成探照燈了,是不是有毛病!
“行了,陣法我已經(jīng)擺好了,你現(xiàn)在就在床上躺著不許動彈,明白嗎?這個陣法可是費了我很多材料的,你要是給我破壞了,呵呵。”
楊婭眼睛一瞇,手指壓得喀吱喀吱響,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陸澤什么羨慕全都扔到腦后了,他還沒忘了楊婭那超高的武力值,這一拳頭要是打在他身上,他估計就直接報廢。
陸澤連忙表態(tài),“放心吧,你現(xiàn)在就是想讓我動彈我也要有那個力氣啊。”說著,為了提高可信度,還艱難的動了動手臂。
楊婭看見這一幕后也不擔心了,直接找了一個沒有符咒的地方坐下,無所事事開始打量這個房子,她掏出老年機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離天黑還早呢,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抓到。
“你的手機是老年機?”
楊婭看見陸澤驚訝的臉,點點頭說:“是啊,你也知道平時對付那些家伙有多麻煩,智能手機實在是太脆弱了,摔一下就好幾千,還不如老年機實在。”
陸澤先是一愣,隨即笑出聲來。
“笑什么?我難道說的不是實話嗎?”
陸澤迎上楊婭一臉懵逼的疑惑目光,強行制住笑意:“不,我只是覺得你說的完全正確。”
陸澤雖然嘴上這樣說,心里已經(jīng)在想給她買個什么手機了,畢竟一個女孩子還用老年機,終歸有點不好看。
楊婭就算是情商再低,也能看出來他心口不一,撇撇嘴用眼角看著他,“你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澤滿腹無奈,“一開始只是晚上做噩夢、休息不好而已,喝幾袋咖啡還能批文件,又過了一段時間食欲也下降了,誰知道今天一醒過來整個人都動不了了……”
楊婭更加頭疼,她是真的想不到什么東西能讓人變成這樣!山海經(jīng)也沒有記錄啊!就連是古典上也沒有啊!
“昨天還是能走動的是嗎?”
“嗯,昨天和往常一樣累,但是自主行走還是沒問題的。”
陸澤盯著楊婭眉眼彎彎的笑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對她說:“你是什么時候下山的。”
楊婭剛有點苗頭頓時被他打斷了,本來挺生氣,可看見陸澤笑著的模樣,氣不知不覺就消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師傅不打算讓我做這一行,所以從小就教導我要跟上社會,我們一直住在山腳下,那里沒有人們想象的那么偏僻,自然也就沒有下山一說。”
陸澤詫異的看了她一下,楊婭表現(xiàn)的和現(xiàn)代有一種格格不入的違和感,讓他一直以為她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中呢。
“為什么你師傅不想讓你做這一行?要知道現(xiàn)在門客在大家族里非常吃香,畢竟越有錢的越迷信。”說完迷信兩字,陸澤就覺得失言了,對楊婭說迷信未免有一種嘲諷的感覺。
不同于陸澤,楊婭沒覺得他描述的有什么問題,她以前和師傅一起幫人收拾那些鬼東西,沒少被人說迷信,看不見摸不到你讓人家怎么相信你?
所以楊婭反倒是比陸澤還淡定。
“這一行遠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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