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feb 19 10:33:11 cst 2016
就在他自憐自傷,自怨自嘆當兒,冷不提防一只大腳將他豐富的晚餐踢翻,隨后是一陣粗豪的狂笑:“姓陳的小伙子,你也有這一天,往日的威風哪去了?哈哈……”
這一絲聲音令陳單全身氣得發抖,本來萬事皆休,一了百之的心態,突然間被怒火所添滿。這個人從小就是死對頭,小時候常招積貧民到他家里去理論,因為他們常仗勢欺人,為富不仁。
到得十五六歲時,看不慣他結黨營私,魚肉鄉民,每一次都是陳單出面把這些黨羽給打得落花流水,此人就是他的同門師弟;張介冕。
張介冕多次被陳單以武力屈服,終于了解到錢財并非萬能的,唯有武力才能保護自己,終于想投入千詩館去學藝。
潘千重認為張介冕心術不正,拒收為徒,但經不起金姑日夜苦求,又用大筆金銀替千詩館修墻補壁,闊大面積。
后來潘千重終于改變心意,決定收張介冕為徒,但條件是他必須收緘心性,不可再為非做歹,張介冕一一都答應了。
如此數年,張介冕果然收心養性,全力練武,他心智敏慧,肯下苦功,常纏住姐姐金姑要她傳授秘訣,還散盡家財聘得高手,在家秘修,因此武功一日千里。
沒出幾年,他就攀上千詩館第三弟子的位置,在這期間,他和陳單偶有沖突,但還有顧及同門之義。
直到有一天,江南三朵花都長成苗條閨女,每當發覺陳單正在苦追他心儀的‘甜甜公主’沈蓉時,開始對陳單恨之入骨,誓要將他除去而后快。
陳單不解的問:“這里是死牢,你怎么進來的?”
張介冕得意的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你這窮小子一輩子都領悟不到!
陳單本想發作的怒氣,突然間泄瀉掉了,就像只斗敗的公雞:“我明晨就要行刑了,不想和你做無謂的爭執!
張介冕故作驚奇:“啊喲!想不到我們豪氣干云的二師兄,竟然如此消極!
陳單哀傷的說:“三師弟,咱們爭來奪去,沈蓉還不是給那狗皇帝強搶過去!
張介冕臉上突然變色:“誰是你師弟,我還是你師祖呢!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沈蓉早已是張某人的妻房了,那還會發生這許多事端?”
陳單捉住他的手,道:“師弟,你一定要將沈蓉從皇宮中救出來,然后帶他遠走高飛,雙棲雙宿!
張介冕用力的踢開陳單,然后雙腳不停的往他身上招呼,口中吼叫:“都是你,都是你,別說沒有人能從皇宮中救人,就算把她救出,又要這殘花敗柳何用?”
陳單身體受罪無所謂,卻無法忍受他侮辱心中的女神,正想起身反抗,卻發覺體弱無力。
原來陳單所食用的最后一餐里,藏有大量的失力散,那是獄卒用來控制囚犯的,為怕囚犯自盡,和行刑時容易下手。
張介冕發泄了一陣,怒火未消,狂態又萌,他解開褲襠,奸笑道:“讓你賞賞受盡羞辱的滋味!
陳單用力的拼出一口氣:“士可殺不可辱,給我一個痛快吧!”
張介冕發狂似的狂笑:“殺你,休想,我還要瞧瞧明晨你給千刀萬剮時,那是一付怎樣的英雄模樣?還有,街坊都在下注,賭你最少能挨到三天后才氣絕,而我卻買你能活到第四天,因為我想多看看你受刑受苦,哈……”
就在狂笑當兒,卻傳來幾聲悶哼,兩人往牢門處觀望,只見一名黑衣蒙面人正提著劍一路殺戮過來,他的劍太快了,獄卒還來不及尖叫,已死在他的劍下。
張介冕拉回褲子,準備迎敵,豈知來人的速度超乎想象,只見一劍刺來,他已橫尸就地,陳單想高聲歡呼,卻被黑衣人一劍刺到要害,人也昏死過去。
陳單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覺四周黑凄凄地,伸手不見五指,感覺無力發勁,卻身體正常,他想;應該是到陰曹地府了吧?
豈知面前有人講出古怪的話:“別以為你已死去,你還是活生生地活著!而且還要受盡凌遲之苦”
陳單才意識到最恐怖的凌遲刑罰將開始執行,突覺得有根冷若寒冰的東西在身上游走,令全身都毛骨聳然,原來那是一把刀。
陳單內心恐慌,卻無力掙扎,那把刀舉動極緩,從小腹走到胸膛,由胸膛移到喉嚨,然后就急轉直下,又來到小腹,一路緩慢的往下走。
此刻陳單才感到自己是全身**的,身上無一絲一物,突然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痛苦的嘶叫,由丹田處傳來撕心烈肺的劇痛,令他無法忍受,冷汗直飚。
隨后那劇痛廣散至小腹,胸部和四肢,他已忍受不住而昏迷過去,全身輕飄飄空蕩蕩的,好像不停的往上升,似升上了天堂。一突兒又身體悶重,一路往下沉,往下掉,受火燒冰寒,又如處身于地獄之中。
如此翻翻覆覆的不停折騰著,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陳單才悠悠的醒轉,好像睡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大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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