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凝一看楊杰凱這副模樣就樂了,“怎么,你還在吃醋啊?”
楊杰凱哭喪著臉道,“你說我能不吃醋啊,辛辛苦苦做個蛋糕,勾起的卻是媳婦兒別人的回憶,放誰身上也得吃醋啊!”
“行了吧你!”
韓凝哭笑不得,“我說過,李斌只是曾經(jīng)追過我,而且這些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和他只是有些商業(yè)上的來往,連朋友都算不上。”
楊杰凱悶悶不樂道,“對了,上次你把我叫過去當(dāng)擋箭牌,為什么要在電話里對我那么親熱啊,和你結(jié)婚那么久,還是頭一回聽見你叫我老公呢。”
想起那天的事,韓凝不由得俏臉一熱,直接紅到了耳根子,低頭道,“你自己不是說了嘛,叫你過去就是當(dāng)擋箭牌的,我要不搞的和你親熱點,我怕李斌又得湊上來。”
其實韓凝這句話半真半假,她當(dāng)然不會告訴楊杰凱實情了,否則這小子還指不定做出什么過激的事來。
楊杰凱聽完嘿嘿笑道,“媳婦兒,商量個事兒。”
“說。”
“你實話實說,通過這些日子相處,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楊杰凱臉皮特別厚。
“去你的!”
韓凝本就紅紅的臉蛋一時間變得更紅了,直接一個抱枕扔過去,“你做夢去吧,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啊!
從韓凝房間出來以后,楊杰凱伸了個懶腰,就準(zhǔn)備洗洗睡了。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一看,是王三奎打來的。
楊杰凱一看到來電顯示便知道大事不妙,正常情況下,都是龍小蠻或者秦風(fēng)他們和自己聯(lián)系,王三奎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消息。
“什么事!”楊杰凱接起電話沉聲道。
王三奎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特別急促,“楊哥,不好了,我們的場子被人砸了!”
楊杰凱眉頭一皺,“龍小蠻他們呢?”
“龍姐他們?nèi)垖m酒吧了,聽說那邊也出事兒了!”
“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楊杰凱連忙給龍小蠻撥了個電話過去。
龍小蠻在電話那頭的語氣倒是四平八穩(wěn),“我正在砍人,待會兒再說。”
楊杰凱直接無語,“能罩得住不?”
“沒問題,你去王三奎那邊看看吧,他們好像也遇到點兒麻煩。”
掛斷電話后楊杰凱笑了笑,龍小蠻這妞兒最大的有點就是爽快不墨跡,而且有什么說什么,和她相處非常默契。
驅(qū)車去東郊的路上,楊杰凱也不擔(dān)心龍小蠻的安危,一來那邊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兒,她肯定早就打電話過來了,二來有老棍子這個高人在那邊,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王三奎等人早就在東郊等著了,看見楊杰凱,連忙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事情聽起來有些蹊蹺,就在不久以前,龍宮酒吧突然遭到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襲擊,龍小蠻和老棍子等人連忙趕回去救火。
然而她們前腳剛走,東郊這邊后腳就來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開始砸他們的場子,來的人大概有七八十號,而且戰(zhàn)斗力非常強(qiáng)悍,王三奎等人不是對手,傷了好些個兄弟,場子也被砸得稀巴爛。
“楊哥,我們這是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啊!”
王三奎自己身上也掛了彩,看見楊杰凱哭喪個臉。
“我覺得不是。”
張華突然說了一句,他在龍?zhí)美锍洚?dāng)著軍師的角色,所以打斗這種事一般不會出面,所以毫發(fā)未傷。
“噢,那你說說你的理由。”楊杰凱道。
張華扶了扶眼鏡,道,“我認(rèn)為這只是個巧合,并不是什么調(diào)虎離山之計,原因很簡單,只有一個,龍宮酒吧在市區(qū),而這里是郊區(qū),假設(shè)我們的敵人勢力在我們之上,也就用不著那么費勁,又假設(shè)敵人勢力在我們之下,這樣做也無濟(jì)于事,所以我認(rèn)為,龍宮酒吧和東郊的場子同時被砸,只是個巧合。”
楊杰凱點了點頭,張華想的和他意料的一樣。
“那群人什么來頭?”楊杰凱問。
“不知道,都是生面孔,肯定不是附近的人。”王三奎腦門上被開了一道血口子,齜牙咧嘴的。
張華接過話道,“那群人戰(zhàn)斗力挺強(qiáng)的,不像是一般的烏合之眾,我剛才留了個心眼兒,他們離開的時候,我派了一人暗中跟著,相信待會兒就會有答案了。”
話一說完,張華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后,沖楊杰凱道,“弄清楚了,那群人是北郊的混子,現(xiàn)在正在市區(qū)一家酒樓聚餐。”
“操,原來是袁大頭干的!”王三奎一聽就怒了。
楊杰凱皺了皺眉頭,“袁大頭是什么人?”
王三奎惡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道,“北郊的老大,姓袁,腦袋特別大,綽號袁大頭,手段特別狠,之前我們和他們就有過一些摩擦,沒想到這家伙竟然來砸場子!”
楊杰凱聽了之后,沖王三奎問道,“那么之前你們?yōu)槭裁礇]有和他開戰(zhàn)?”
王三奎嘆氣道,“這就說來話長了,安海市東南西北四個郊區(qū)都有老大,而且實力也有懸殊,東郊是四個郊區(qū)里實力最弱的,北郊的袁大頭手段毒辣,我們不是對手。”
楊杰凱又問,“那西郊和南郊呢?”
王三奎繼續(xù)嘆道,“西郊的孫猴子那邊雖然戰(zhàn)斗力不咋地,但人多勢眾,手下有好幾百號人,成天跟個鄉(xiāng)巴佬似的窩在那邊不出來,平日里也和別的勢力沒什么來往。”
“南郊的混子是最有錢的,那個地方特別肥,就挨著大學(xué)城,旁邊開了好多飯館酒吧,基本全都是他們罩的,一個月的收入能頂我們一年還多,聽說它們的老大紅孩兒和市區(qū)黑道有些交情,就連孫猴子也忌憚他三分。”
楊杰凱聽完后點了點頭,其實這些情況他之前就大致了解了一些,所以才挑了勢力相對最弱的東郊下手。
思索一陣之后,楊杰凱問王三奎,“現(xiàn)在你手里還能站著的有多少人?”
王三奎想了想,道,“剛才和北狗子打了架,我們這邊傷了不少弟兄,還能抄家伙的最多也就三十幾號人了。”
這個時候,楊杰凱的電話響了,是龍小蠻打來的。
“小蠻,你那邊怎么樣了?”
龍小蠻剛砍完人,在電話那頭有些氣喘道,“都搞定了,是附近一伙混子想來吞地盤,今天要不是老棍子在,我們恐怕得栽。”
楊杰凱點了點頭,“你立刻帶上所有沒受傷的兄弟來東郊!”
等龍小蠻等人浩浩蕩蕩的趕來之后,楊杰凱看著臉上血漬都還沒來得及擦干的龍小蠻,不由得感覺有些心疼。
按照年齡來看,龍小蠻也就二十出頭,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是在大學(xué)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卻早早踏入了血腥而又骯臟的江湖,每天都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媽的,這是誰干的!”
秦風(fēng)看見被北郊混子砸得亂七八糟的狼藉,不由得勃然大怒。
從張華嘴里得到情況之后,秦風(fēng)嚷著就要沖過去把那群家伙給滅了。
楊杰凱教主沖動的秦風(fēng),思討片刻,剛準(zhǔn)備說話,一旁的張華卻搶先道,“我對江湖的事兒不太了解,但我有個主意,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聽。”
楊杰凱看著張華笑了笑,這個人的腦子的確很靈光,而且能力也非常出眾,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能很快進(jìn)入角色,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通過短短一段時間的相處,王三奎等人早已對他俯首帖耳。
“張華,以后不管和誰說話,只要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就說什么,不用客套。”楊杰凱笑看著張華。
張華點點頭,“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妥協(xié),如果我們選擇忍讓的話,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這次我覺得必須要面對,而且一定要打贏!”
楊杰凱點了點頭,“接著說。”
張華咽了一口唾沫,繼續(xù)道,“孫猴子和他手底下的北狗子現(xiàn)在正在市區(qū)聚餐,也就是西郊最為空虛的時候,現(xiàn)在我們殺過去是最好的時機(jī),他砸了我們的場子,我們也把他們的場子都給砸了!”
“張部長這個提議好,我舉雙手贊成!”
秦風(fēng)一聽見要打架,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揮舞著他手里那條帶血的皮帶吵吵嚷嚷。
“我也同意。”龍小蠻也跟著附和道。
楊杰凱看著王三奎,問,“三奎,你敢不敢去西郊的地盤上砸場子?”
“敢!”
王三奎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就把命撂在那兒!”
“嗯,那就好。”
楊杰凱點頭道,“你現(xiàn)在立刻帶著你的弟兄去西郊,把北狗子的場子都砸爛了,記住,是所有的場子,一個零件兒也不能給他們留下!”
“那我們干嘛?”龍小蠻問。
楊杰凱摸了摸鼻子,眼里閃過一抹不已察覺的冷冽,玩味道,“他們現(xiàn)在不是在酒樓聚餐嗎?正巧我的肚子也餓了,不如去他們那邊要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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