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培峰果然很信守承諾,第二天就派人給楊杰凱送了一張一千萬的資料,并將一座賭場的股權(quán)一并送了過去。
對此楊杰凱一點沒客套,全都坦然接受。
整個龍?zhí)蒙舷職g呼雀躍,一眨眼就多了一千不說,而且還多出一家賭場來,一個個不由得恨不能將楊杰凱當(dāng)做神明供起來。
“楊哥,這杯酒我敬你。”
一間酒樓的包房里,做著楊杰凱還有龍小蠻等一眾龍?zhí)玫墓歉桑t孩兒率先舉起酒杯,恭敬的向楊杰凱坦言道,“我紅孩兒明人不說暗話,以前我對你還有一絲疑慮,但是現(xiàn)在,我徹底服了,心服口服,以后我這條命就是楊哥你的了。”
一旁的王三奎和袁大頭也連忙舉起酒杯,“楊哥,我們的命從今天起,也交給你了。”
楊杰凱呵呵一笑,“別整得那么客套,都是自家兄弟。”
龍小蠻也和楊杰凱喝了一杯,不過并沒有詢問楊杰凱是怎么做到的,對于楊杰凱不想說的事,他從來就不會問。
包間里的這些人里最高興的莫過于鐵公雞歐陽鐵蛋,從進(jìn)包房開始,一張臉就笑得跟花兒似的。
“我靠,鐵公雞,你笑個雞毛啊,再笑,下巴就快掉了!”
秦風(fēng)看著歐陽鐵蛋這副模樣,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筆資金和一家賭場,所有人都很高興,但是歐陽鐵蛋卻顯得尤為興奮,就跟這些東西是他爭取而來的一樣。
歐陽鐵蛋也沒跟秦風(fēng)較勁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沖楊杰凱道,“楊哥,我有個事兒想找你商量,你必須得答應(yīng)我。”
“我靠,你小子!”
楊杰凱沖著歐陽鐵蛋罵了一句,“都說讓我必須答應(yīng)了,還商量個屁啊,有話快說。”
歐陽鐵蛋這才笑道,“我想讓楊哥把賭場交給我來管理。”
“操,得了吧!”
未等楊杰凱開口,一旁的秦風(fēng)便指著張華道,“咋們后方有張部長來管理,啥時候輪到你出來瞎BB了。”
坐在一旁的張華的確是個管理天才,現(xiàn)在除了動手打架以外,龍?zhí)煤蠓酱蟠笮⌒〉氖露际菑埲A在管理,并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全然已經(jīng)坐穩(wěn)了軍師的位置。
歐陽鐵蛋一點也不生氣,看著秦風(fēng)露出個玩味的表情,道,“管理我不懂,那個還得靠張部長,不過嘛,賭場沒我還真就不行,你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
“怎么個試法?”秦風(fēng)看著歐陽鐵蛋,一臉的疑惑。
歐陽鐵蛋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也沒有說話,先讓服務(wù)生拿了一包撲克牌進(jìn)來,然后沖著秦風(fēng)似笑非笑道,“我們來抓雞,我發(fā)牌,發(fā)十次,你只要贏我一次,我就再也不提賭場的事兒了。”
“靠,來就來,怕你啊!”秦風(fēng)平日里閑的無聊的時候,也喜歡和老棍子等人小賭怡情,聽見要抓雞,一下就來了興趣。
抓雞是撲克牌的一種簡單玩法,在有的地方,稱作“扎金花”,玩法特別簡單,每人發(fā)三張牌,誰大誰贏。
只見歐陽鐵蛋嫻熟的洗好牌,然后在他和秦風(fēng)面前各發(fā)了三張。
秦風(fēng)拿起牌瞇起眼睛看了一陣之后,立刻哈哈笑著把牌扔在了桌子上,大笑道,“鐵公雞,你輸了,我三個二!”
歐陽鐵蛋則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緩緩把自己的牌亮開,道,“不好意思,比你大一點。”
秦風(fēng)看到歐陽鐵蛋面前的三張牌后,兩個眼睛頓時就瞪圓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在抓雞游戲中,三張同樣的牌是非常大的牌,幾率也是微乎其微。
“操,算你運氣好,再來!”秦風(fēng)氣呼呼的把牌扔下,擼起袖管,一副不服輸?shù)哪印?br />
歐陽鐵蛋不緊不慢的把牌洗好,又發(fā)了一輪。
秦風(fēng)小心翼翼的將牌了拿了起來,然后一張一張的搓開,一看,又是三章同樣的牌,三個四。
只不過這次他卻沒有剛才的興奮勁兒,因為在抓雞游戲里,出現(xiàn)同樣三張牌的幾率已經(jīng)很小了,而連續(xù)出現(xiàn)兩次,基本上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難不成,你是三個五?”秦風(fēng)試探著問了一句。
歐陽鐵蛋笑著點了點頭,把牌一番,果然是三個五。
接下來的幾輪發(fā)牌,秦風(fēng)每一把牌都是三張一模一樣的,可是歐陽鐵蛋卻每次都會比他不多不少大上一點。
“靠,賭神啊,鐵公雞,你是咋做到的?剛才我明明看見你洗牌了啊!”
秦風(fēng)一連拿了十次三張一模一樣的牌,但卻一次也沒有贏,再看著歐陽鐵蛋的眼神,不由得敬佩起來。
這個時候,一旁的楊杰凱突然哈哈笑道,“算了吧秦風(fēng),只要是鐵蛋發(fā)牌,就算再發(fā)一百次你也贏不了他的。”
這個時候,楊杰凱也突然想到了一些事。
連續(xù)出現(xiàn)十把這樣的牌,用腳趾頭也不難猜出,歐陽鐵蛋肯定是出千了。
可近在咫尺的所有人,包括楊杰凱在內(nèi),卻沒有一人看出他是怎樣出千的,一旁的紅孩兒等人早就看傻眼了。
而楊杰凱雖然不知道歐陽鐵蛋是怎樣做的,但他卻一下想起歐陽鐵蛋的另一個名字:盜圣。
盜圣歐陽鐵蛋的每一根手指頭,都有八塊骨頭,偷東西的時候更是來無影去無蹤,這么一想也就明白了,盜圣既然能夠偷東西,那偷牌也就難不倒他了。
歐陽鐵蛋看著旁邊被他驚得張大嘴巴的眾人,很是得意,瞇著眼睛笑道,“在管理上,我肯定沒張部長的本事,但只要我在賭場里,就沒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出千,而且只要遇到高手,我還能親自出面將對方贏過來。”
“不錯!”
楊杰凱剛才也是大開眼界,拍了幾下巴掌道,“從現(xiàn)在開始,賭場就交給你了,以后由你看著,大家都放心。”
張華也舉起酒杯,沖著歐陽鐵蛋道,“以后還請你多多支持。”
歐陽鐵蛋端起酒杯和張華碰了一下,道,“以后你只需要負(fù)責(zé)管理,把賭場做大,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一群人心情本來就好,加上這段小插曲,更是讓整個包間熱鬧非凡,一個個喝得七葷八素的。
“小蠻,我想下去買包煙,你也陪我走走吧。”
看著一桌子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楊杰凱便沖著坐在旁邊的龍小蠻說了一句。
龍小蠻點了點頭,起身和楊杰凱一起離開了包廂,只剩下秦風(fēng)還有紅孩兒幾人在那里大聲的劃拳喝酒。
“你就不問問,我是怎么做到的?”
楊杰凱和龍小蠻并肩走在深夜的大街上,楊杰凱叼著煙,將兩手插進(jìn)衣兜,一面欣賞著安海市的夜景一面沖龍小蠻說了一句。
龍小蠻緊了緊身上的黑色風(fēng)衣,道,“你不主動說我就不問唄。”
楊杰凱笑了笑,“你是龍?zhí)玫睦洗螅晕矣X得你有必要知道。”
接著,楊杰凱就把和陳培峰的事一一說了一遍,只不過并沒有說出泰特爾的真實身份,只是說幫陳培峰打贏了一個高手。
龍小蠻聽完后也沒感到多少驚訝,和楊杰凱認(rèn)識那么久,龍小蠻覺得這個男人本身就是一個謎團(tuán),他從來不說自己一聲本事是從哪里來的,甚至連楊杰凱是什么地方的人也全然不知。
“陳培峰我認(rèn)識,在安海市混了十幾年,在道上也算是一號人物,為人和顏悅色的,不過城府很深。”
龍小蠻也屬于江湖中人,所以對陳培峰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一面走一面像個小丫頭似得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兒,繼續(xù)道,“別看陳培峰現(xiàn)在像個老好人,不過聽說他年輕的時候可是狠著呢,當(dāng)初他剛來安海市的時候,什么人也不認(rèn)識,硬生生憑著兩把大砍刀一步步混到今天。”
楊杰凱點頭道,“任何人想要身居高位,肯定都會付出代價的,陳培峰也不例外,雖然我現(xiàn)在還摸不清他的底細(xì),但這顆大樹我們必須靠住,這對于龍?zhí)脕碚f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對了解開,問你個事兒。”龍小蠻突然想到什么。
楊杰凱輕輕點了點頭,“你說吧。”
龍小蠻伸出手,親昵的挽著楊杰凱的胳膊道,“你為龍?zhí)米隽四敲炊嗟氖拢陕锊蛔约簛懋?dāng)龍?zhí)玫睦洗螅俊?br />
楊杰凱笑了笑,道,“我對江湖沒什么興趣,而且我家媳婦兒不讓我混黑社會。”
聽見楊杰凱把話題聊到他媳婦兒上,龍小蠻不高興瞥了瞥嘴,道,“三句話不離你媳婦兒,真相找個機(jī)會認(rèn)識認(rèn)識,看看到底是哪路仙女兒,能把你迷成這個樣子。”
楊杰凱聳了聳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龍小蠻把楊杰凱的胳膊挽得更緊了一些,笑道,“不過也沒事兒,反正我管你在家里有沒有老婆,我這輩子就認(rèn)定你是我男人了,我龍小蠻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暈,這也行!”
楊杰凱哈哈一笑,卻是對龍小蠻這番話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和龍小蠻認(rèn)識那么久,對這個丫頭的性格還是了解的比較深。
如果用形容詞來形容龍小蠻的話,那她就是一個火一樣的女人,直性子,有什么就說什么,從來不拐彎抹角的,而且敢愛敢恨,愛憎分明,這點倒是挺吸引楊杰凱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邊一輛賓利車緩緩?fù)?吭诼愤叄瑥能嚿献呦乱粋穿著象牙色職業(yè)套裙的女人,正好看見龍小蠻挽著楊杰凱朝這邊走過來。
四目相對,楊杰凱心里邊暗罵一聲我靠,然后就是十萬只草泥馬自內(nèi)心奔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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