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么?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照顧它的。”駱靜雅見楊杰凱不語,以為楊杰凱不愿意。
“美女,在城市里養(yǎng)一只狼,合適么?”楊杰凱怪異的看著駱靜雅。
駱靜雅莞爾一笑,“別人可能不合適,但我一定合適。”
楊杰凱聳了聳肩,做無語狀,的確,駱靜雅沒有說謊,尋常人若想在都市里養(yǎng)一只狼做寵物,肯定不行,但駱靜雅不是尋常人,她是大明星,有著天文數(shù)字的財富和關(guān)系,她養(yǎng)一只狼做寵物,沒有人會干涉她。
“你又沒奶,拿什么問它?”楊杰凱看著駱靜雅玩味的調(diào)侃道。
駱靜雅并沒有因為楊杰凱這露骨的調(diào)侃而感到不好意思,而是逗著這只毛茸茸的小家伙,道:“那我就給它請奶娘,不同國家的奶娘,讓它每天都能吃到各種口味的奶。”
噗!楊杰凱一口噴出,感慨著這個女人如此創(chuàng)造性的思維,沒好氣的道:“對,你還要給它請個黑人奶娘,讓它吃巧克力奶。”
沒有你死我活的打斗,沒有處處危機的陷進,進入?yún)擦趾脦滋斓臈罱軇P總算可以悠閑的走在叢林中,并好好欣賞這原始森林獨屬的美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自由的空氣。
走了一天半以后,楊杰凱和駱靜雅走到了駱靜雅在叢林里的那間小木屋。
“以后沒事兒別一個人到這兒,閑情逸致付出的代價相信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
楊杰凱說著,晃了晃手里那只存著駱靜雅裸照的數(shù)碼相機,道:“這幾天我們從未遇到過,你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
說著,楊杰凱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等一下。”駱靜雅抱著狼崽,突然將楊杰凱叫住。
“你就這樣出去?”駱靜雅看著楊杰凱身上那身渾身血污的迷彩服,笑著說道。
楊杰凱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我沒有帶著換洗衣服打仗的習(xí)慣。”
駱靜雅莞爾一笑,“進來洗個澡吧,算你運氣,我這里剛好有一套男士的衣服,送給你,就當(dāng)做這幾天你對我照顧的回報。”
當(dāng)楊杰凱洗好澡,披著浴巾走出,看見駱靜雅為他準備的那套男士衣服時,頓時滿頭黑線。
“試試合不合身。”駱靜雅看著楊杰凱的樣子笑道。
楊杰凱立即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還是穿我的迷彩服吧。”
駱靜雅做了個抱歉的表情,道:“不好意思,你的迷彩服已經(jīng)被我撕成布條給小灰灰做了窩。”
“我打死也不穿這種衣服!”楊杰凱一副絕不屈服的樣子。
駱靜雅笑了笑,“那好吧,如果你愿意光著身子出去的話。”
最終,楊杰凱不得不選擇了妥協(xié),極不情愿的穿上那身駱靜雅為他準備的男裝。
這的確是件男裝,只不過色彩和造型都太過鮮艷和個性,五顏六色的小褂,寬大的夸張的火紅色褲腿,這儼然就是一件跳民族舞蹈時才穿的戲服,難怪楊杰凱如此不情愿,要讓他呆會兒穿著這身去見他的兄弟,實在有些難為他了。
“不錯,還挺帥的。”駱靜雅抱著熟睡了的小灰灰,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渾身上下極其不自然的楊杰凱。
“帥個屁,我回去以后一定把相機里的照片打印出來,滿屋子的貼著,每天對著這些照片天天擼,夜夜擼,最后射在上面!”楊杰凱看著駱靜雅一副得意的樣子,沒好氣的大聲說著。
駱靜雅笑了笑,“屌絲,也只有擼一輩子了。”
最后,楊杰凱一把抓起他那個綠色的軍用背囊,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臨走時還不忘咆哮道:“天下最毒婦人心!”
“慢走,不送,祝你創(chuàng)造回頭率的吉尼斯世界紀錄!”駱靜雅朝著門外喊道,直到楊杰凱走遠了,才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誰讓你不把相機給我的。”
當(dāng)楊杰凱穿著這副極其“前衛(wèi)”的行頭走出森林后,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鉆下去,正如駱靜雅所說,他的確創(chuàng)造了嶄新的回頭率吉尼斯世界幾率。
大到古稀老人,小到還穿著開襠褲的孩童,當(dāng)看到這個身著無袖小褂,火紅色大褲腿褲子,背上卻還背著個破舊的綠色軍用背包的“前衛(wèi)青年”低著頭如風(fēng)一般走過時,不約而同的站在原地,目送著這個疑似有精神病的怪胎走過。
岔路口上,聽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旁邊兩個男人正焦急的張望著。
“楊哥怎么還沒出來,給你打電話時不是說他已經(jīng)出來了么?按道理應(yīng)該到了,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以外?”一個面容白皙,長著一雙桃花眼的男人對著旁邊一人說道。
“再等五分鐘,還看不到人就上去看看。”
說話這人身材高大魁梧,頭頂那個性的染成火紅色的莫西干式發(fā)型格外醒目。
這二人便是秦風(fēng)和紅孩兒,楊杰凱走到叢林邊緣時,便給他倆打了電話,本按照時間,楊杰凱這會兒應(yīng)該到了,可卻在駱靜雅那里耽擱了一會兒,才遲了一些。
“哈哈,紅孩兒,你看那里有個怪胎,穿的這是什么衣服?”當(dāng)秦風(fēng)看到一個穿著“前衛(wèi)”的怪胎出現(xiàn)時,忍不住哈哈大笑。
“八成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哪有人會這副打扮。”紅孩兒見到這個怪胎后,嘴角也浮起一絲戲謔。
“哈哈哈哈,不會是玩行為藝術(shù)的吧,應(yīng)該是個腦袋秀逗的行為藝術(shù)家。”秦風(fēng)哈哈大笑道。
“藝術(shù)個屁,我看他就是一坨屎!”紅孩兒也調(diào)侃道。
最后,這個怪胎走到了他倆的面前。
“喂,小子,把頭抬起來看看,讓我瞧瞧這個奇葩長什么樣,哈哈哈哈……”
秦風(fēng)笑著笑著,卻突然笑不出來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奇葩抬起了頭。
“楊……楊哥,你……你怎么……”秦風(fēng)語無倫次。
楊杰凱強行壓制住一把將這兩個小子掐死的沖動,咬著牙道:“上車,回去再說!”
回到別墅后,楊杰凱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朝著紅孩兒和秦風(fēng)使了個眼色,本欲“畏罪潛逃”的兩人便乖乖跟楊杰凱上了三樓,十分鐘后,三人才走了出來,誰也不知道這十分鐘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紅孩兒和秦風(fēng)出來是頭和臉稍微比平時大了一些。
此次叢林一戰(zhàn),消息封鎖的極其嚴格,雖在叢林里上演了幾天驚心動魄的大戰(zhàn),但在叢林外卻毫不知曉。
因為涉及道“掌門印鑒”和“絕密情報”,所以南紅那邊對這次派出大量兵力進入森林的事也對外界封鎖的極為嚴格,生怕有人渾水摸魚。
而這一切,從一開始便在楊杰凱的計算之中。
就在當(dāng)天晚上,對進入?yún)擦值那в嗟茏酉?shù)陣亡的事件毫不知曉的南紅,各個堂口忽然遭到猛烈攻擊。
他們?nèi)f萬想不到,天紅已派出數(shù)量比他們還多的兵力進入了叢林,而且還分出一部分兵力防著暗中潛伏的魂組和青閣,為何會突然擁有如此多的兵力。
只是一夜,南紅便被打的潰不成軍,南紅總部見在北海已無回天之力,為減少損失,不得不下令北海南紅勢力連夜撤離,死傷慘重。
到天亮?xí)r,整個北海市便悄無聲息的落入天紅之手,這一切來的太快,太過突然。
天紅這一戰(zhàn)威震江湖,第二天便傳遍整個華夏江湖,特別是此次戰(zhàn)斗的頭號猛將,龍?zhí)酶敲暣蟛劊粌H在天紅內(nèi)部,現(xiàn)在的龍?zhí)镁褪窃谡麄華夏黑道也有了不小的名氣。
“楊哥,南紅所有堂口以拿下,是否追擊?”平掉南紅的總部后,紅孩兒渾身血污,提著血淋淋的片刀氣喘吁吁打著電話。
“不用,一切按計劃進行,三天后,啟動第二方案。”
“明白,楊哥!”
三天后,剛進駐到南紅地盤,腳跟還未站穩(wěn)的天紅勢力便遭到了從叢林中撤出的千余“南紅弟子”的反撲,天紅“大敗”,丟掉了剛到手的地盤。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雙方進行著轟轟烈烈,你來我往的“激戰(zhàn)”,北海江湖一片熱鬧。
楊杰凱在這段時間里倒是成天無所事事,整日不是在別墅里和花錯等人玩樂,便是找龍小蠻喝酒,日子倒是過的悠哉。
兩個星期后,正和花錯等人玩著撲克的楊杰凱接了個電話,掛斷后嘴角浮起一絲寒意,“這兩只大魚終于咬鉤了!”
這夜,天紅和南紅“激戰(zhàn)”進入白熱化,雙方幾乎投入了所有兵力,在勢力交界處展開“激戰(zhàn)”,而雙方腹地總部卻理所當(dāng)然的“空虛”。
天紅總部大樓紅袍大廈,兩個守衛(wèi)無精打采的打著呵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對悄悄從后門消防通道潛入的一伙黑衣人“全然不知。”
這伙黑衣人約有百人左右,但卻無聲無息,從后門進入時竟然幾乎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彼此間用手勢和眼神交流,全然無一人開口出聲。
這百號黑衣人進得大廳后,沒有選擇坐電梯,悉數(shù)從樓道走去,上百人擠在狹窄的樓道中并未發(fā)出多大的動靜,儼然是一群經(jīng)過嚴格訓(xùn)練的人。
一般像紅袍大廈這類高層建筑,里邊的樓道平常基本不會使用,只是作為緊急情況疏散人群之用。
這伙神秘的黑衣人選擇走樓梯實為聰明之舉,因為就算是樓層有人,只要不弄出太大聲響,絕對不會察覺到上百號人正順著樓道向頂樓走去。
樓道只有著昏黃的燈光,黑衣人行動迅疾,一連爬了三十幾層竟然沒有一人氣喘。
突然,走在最前方的一個黑衣人突然停住抬起手來,眾黑衣人立即停止了動作。
“哈哈,王炸,三帶一,不好意思,我有贏了,給錢給錢。”
一個聲音幽幽從上一級的樓道處傳來。
眾黑衣人忽然身形一震,握著武器的手緊了緊,一個個全神戒備,一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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