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顧不上猜透墓主人的心思。我們能趕快的出去,才是正路。
我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看馮老農。這胖小子一擺手說道:"走他娘,管他是昨回事里!"
隨后四人收拾好東西。打了兩把手電,離開了這間墓室。之后的還是羊腸小路,來回拐著彎兒走了有幾十米遠處。腳步卻停了下來,我放眼看去。前面卻是一條死路。
正準備轉身返回,馮老農卻不知道是發了哪門子的瘋,狠狠的朝著前方的墓墻跺了一腳。
就在這一腳跺到墻的時候。那墻咯吱一聲兒,竟然錯開了幾公分!
我們急忙圍了過去。馮老農伸手雙手使勁的推了一下。墻被推開一個半米大小的空隙。
"娘的,果然有暗道。"馮老農嘟噥了一句。我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馮老農看著。
馮老農打著手電朝那邊看了一下。然后朝我們一擺手,說道:"走!有路!"
我們緊隨其后。雖然不知道前方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但我們只能朝前走。
轉過一個彎兒后。突然我聞到一陣陣濃香的氣味兒。心里正在疑惑,卻聽到馮老農大叫道:"好酒!娘的,千年陳釀吧!"
聽到馮老農叫完,我才想到這個香味是什么。娘的。還真是酒的味道。不過比我喝過的,以及見別人喝過的。都要香上幾百倍。
馮老農加快了步伐,朝著香味飄來的方向走去。楊可行,吳非凡緊跟其后。我急忙趕上。
越往墓道深處走去,就越是濃香。恍惚中,給人一種喝醉了的感覺。但越是喝醉,就越想著再來一杯。半分鐘功夫,墓道變寬,我們來到一個墓室里。
這個墓室中,香味極其濃烈。空氣中摻雜著極香的酒味兒。這種味道通過鼻子吸進喉嚨,侵潤了整個呼吸道,甚至感覺嘴里面也有一種甘甜濃烈的味道。我忍不住抿了抿嘴唇。此時,我卻看到墓室的一邊擺著數十個發出森森綠光的大壇子。
馮老農搶先一步跑了過去,打著手電就要去開泥封。
此時我才看清楚壇子的樣子。壇子是綠色的,不像陶不像瓷。素凈的壇身上并沒有什么雕花。壇子自身好像能發出綠色陰暗的光,在手電的照射下。這種綠光仿佛增亮了一些。每個壇子約有一個面缸那么大(農村用的,有一米二高,直徑一米左右),肚子大,往上開口處逐漸縮小。至開口的地方以后,只有洗臉盆兒那么大小了。而開口的地方用圓形的黑色物體封蓋著,這馮老農打著手電正要揭去壇子的封蓋兒。
吳非凡卻急忙拉住馮老農,說道:"別揭,這么香的酒,恐怕有問題。"
馮老農說道:"娘的,就是有問題。老子也得嘗嘗。這他娘的就是茅臺也沒有這味兒啊!"一邊說,一邊用手摳了摳封蓋兒。
摳完了,發現封蓋是用黑色的石頭做的,連接的縫隙處用蠟給包住了。馮老農不由分說拿起匕首就去刮封蠟。楊可行也拿出工兵鏟準備幫忙。這時候,卻聽到當的一聲。馮老農的匕首被緊緊的吸在了黑色的封蓋上。
"娘的,又是吸鐵石!"馮老農罵道。罵完,掏勁兒把匕首從磁石封蓋兒上拔了回來。
"這墓主人真是個小氣鬼啊,還想著用這一招兒來防我們盜他的酒喝"馮老農悻悻的說道,說完還貪婪的深呼吸了幾下,仿佛是要把這空氣中渾發的酒給聞到肚里去。而楊可行看到這玩意兒是磁石做的,就把工兵鏟放了下來系在腰間。
此時吳非凡卻走了過去,伸手將馮老農的工兵鏟拿了過來。一只手拿著鏟柄,另一只用使著勁兒扶住鏟子的邊緣,往那封蓋兒的地方湊去。然而,在距離封蓋還有十公分遠近的時候,工兵鏟當的一下子,也被吸了過去。
費了老大的勁兒,吳非凡才把工兵鏟抽了回來。
馮老農吐了個煙圈兒,一拍腦門。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一截套管來。此時,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但心里卻沒阻止他的意思,并且還想著要喝幾口那壇子里的美酒。
馮老農要我們退后幾步幫他打著手電。然后他嘿了一聲,使勁兒朝那封蓋兒砸去。
隨著當的一聲,套管兒已經緊緊的粘在了封蓋兒上。而那封蓋兒卻是毫發無損。馮老農懶得去抽回套管,索性的將背包里的套管都倒在地上。然后一個接一個的朝封蓋兒砸去。果然,在砸到第六根的時候,壇子破了。
是壇子破了。
那壇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但顯然壇子沒有磁石封蓋兒硬。在被馮老農砸了幾下后,壇嘴破裂,而那個磁石封蓋兒被套管兒擋著,沒有掉到壇子里去。
這時候,巨烈的酒味撲鼻而來。饞的我慌忙走了近前。
大家都圍了過來。打著手電伸頭向壇子里望去。
只見這么大個壇子,里面的酒卻只有半壇子。我正在發問,為什么只有半壇子酒的時候。馮老農已經從背包里取出鐵皮碗兒來,伸手就向那酒舀去。隨手舀出來半碗酒。碗下卻拉起了很長的絲子。看起來這酒好像很稠的樣子。這樣看來,這并不像酒,倒像是蜂蜜。
馮老農把酒擺在面前使勁的聞了聞,忍不住端起來就要往嘴里送。
我急忙拉住馮老農的手。然后說道:"不要喝!這哪里是酒啊,哪有這么稠的酒!不要是毒藥了!"
馮老農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懂個屁!酒這東西放的時間長了就會慢慢變稠,變得香得很!"說完把手抽了回去。
"那還會變得會惡水一樣的味道"楊可行接著說道。
楊可行話還沒有說完,馮老農已經喝了一大口噙在嘴里。隨后,撲的一聲兒把酒吐了出來。
這一口吐的夠猛。周邊幾個壇子以及墓墻上全被這老小子吐上了酒。瞬間,整個墓室的香味兒更加的濃烈了。
馮老農吐完酒,還一直溝著頭,往地上呸呸的吐著。吐了半天,又拿水壺漱了漱口。半晌,才說道:"你這楊小哥,昨不早說里"
我問道:"昨了,老農哥,這酒不好喝嗎?"
"他娘的,又苦又澀的,就像那惡水一樣。味道真是差。"馮老農說道。
楊可行走近前去,朝壇子里看了看,用手指點直一點兒酒,聞了聞。說道:"這可是上好的葡萄酒啊。不過,可惜的是俺也享受不了這種東西"
"葡萄酒?沒喝過。"馮老農說道:"這種東西,就是倒找錢給我,我也不去喝它"
楊可行笑了笑。
這時候馮老農從背包里掏出一瓶永樂仙來。往自己碗里倒了半碗。先是聞了一聞空氣,然后一大口喝干了酒。咂了咂嘴,說了個:"美!"
看馮老農如此操作,我也忍不住從背包里摸出我的碗來。我倒酒的同時,馮老農點了一根蠟燭在壇子邊上,然后熄滅了所有的手電,以節省電池。
我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也學著馮老農的樣子喝了一大口。果然,這平時喝著還挺一般的永樂仙酒。在聞過這個香味兒以后,竟然變得如此甘美。我又一氣兒喝光了碗里的酒。準備再倒的時候,發現酒瓶已經空了。而吳非凡和楊可行此時正大口的喝著碗里的酒!
我伸手就要翻馮老農的背包。卻聽到馮老農罵道:"一群饞鬼!老子就這一瓶酒了。"罵完,把水壺擰開,倒了點兒水在碗里,聞著酒香喝了起來。
我心想,你這貨可真是有阿Q的精神。聞香也能把水當酒喝了。正準備要對馮老農嘲笑一番。馮老農卻說道:"好酒,真好喝!"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馮老農搖搖晃晃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娃子,你嘗嘗!"說完把他的碗兒遞給了我。
我強忍著好笑,接過他的碗兒,小小的喝了一下。沒想到,在喝下去以后,卻驚呆了。
娘的,這水變成美酒了?!
仔細的品嘗這酒味兒,淡雅,不燒舌,后味兒卻似這墓室的氣味兒一樣濃香。
我急忙把水壺拿出來,把水倒到我自己的碗里。楊可行和吳非凡見我倆這樣搞,也忍不住要嘗試一下。一時間,墓室成了酒肆。什么找出去的路,什么危險等等一切都被拋在了腦后。我只想美美的喝上一杯,來去除心理上的壓力和身體上的勞累?梢钥吹贸鰜,他們三個也是這樣想的。因為他們已經開始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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