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最后一句話,讓郁文靜有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這是不是賤啊,你家有礦,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郁文靜不能當著這么多團員的面去打人,只能不斷的給許陽翻白眼,表示很無語。
許陽強行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心想自己家里就是有煤礦,沒辦法。
花個幾千塊錢,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事。
二十多分鐘后,所有人都吃的差不多。
站隊,清點人數(shù),人不少以后,一起上了車,車隊繼續(xù)出發(fā)。
還有一半的路程就到了,不過也得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路上,許陽跟團員們一起唱歌,聊天,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早上六點多出發(fā)的,在高速上連續(xù)不停的跑了十幾個小時時間。
下高速,進入國道時候,天居然下雨了。
天氣很陰沉,朦朧一樣的細雨在隨風飄揚,街上的摩托車三輪車非常多。
從國道駛?cè)胧〉溃囮犻_始顛簸了起來,同樣,四周的高樓大廈逐漸消失,被一些城中村取代。
“我們?nèi)サ牡胤剑芨F嗎?”
許陽隨意的問道。
車里的人也都彼此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他們也沒有來過這里。
咣當。
車子托底了,撞到了石頭。
然后車隊就停下來了。
“怎么回事,難道爆胎了。”
許陽連忙穿上雨披,從車上跳了下來。
蹲下身子,看到一塊尖銳的打石頭,卡在地盤上,一個輪子都懸空離地了。
“來,我們下來推車。”
許陽喊道。
車上的人都嘩啦啦跳下來,十幾個人,一起用力推。
司機踩油門,一個車轱轆懸空打轉(zhuǎn),另外一個在泥土里面打滑,死活推不動。
試了幾次,還是沒有辦法。..cop> “算了,讓前面的車拖拽一下把。”
許陽喊道。
聞言,郁文靜立刻打著傘跑到前面,讓前方的火車用繩子,把這輛車拽過去。
眾人齊心合力的把繩子拴好,然后前面的車往前走,等到繩子繃直以后,司機踩油門。
發(fā)動機發(fā)出轟鳴的聲音,七八個車轱轆一塊打滑轉(zhuǎn)動起來。
砰的一聲,繩子斷掉了,后方的車噗嗤一聲癱瘓在了地上。
人們清楚的看到,這輛卡車的車轱轆飛了出去。
許陽心想完蛋了,這肯定是某個關(guān)鍵部位零件壞掉,連車胎都飛了出去。
幾個修理工趴在地上,看了一眼,然后說:“班長,里面的幾個零件壞了,車沒法跑。”
郁文靜連忙問道:“修理好得需要多長的時間?”
“我們車上沒有備用的,得去最近的鄉(xiāng)鎮(zhèn)上買,可能最快也得七八個小時把。”
七八個小時?
許陽抬頭看了一眼天,馬上就天黑了,還下著雨,七八個小時,那也得晚上十一二點了。
“能在跟前面的車擠一擠嗎?”
許陽問道。
“擠不下了,其它車都拉著貨物跟人,都滿員了。”
郁文靜搖頭說道。
許陽頭疼,如果坐不下了,那怎么辦,走路嗎?
“還有多遠才能到。”許陽問道。
“大概……十公里?”
郁文靜不確認的說。
許陽回頭看了看在雨中站著的團員們,不到二十個人。
“你們行嗎,走十公里。”
許陽問。
“大家集合,帶上干糧跟行李,準備徒步。”
郁文靜喊道。
許陽無語,你就不能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見嗎,十公里呢,是說走就能走的嗎。..cop> 團員們一個反對的意見都沒有,都默默的收拾了行李,準備跟著車隊步行。
許陽看了一眼天氣,烏云密布,估計一會要下大雨。
他嘴中嘀咕,這怎么也要去車上坐著把,自己才不要在地上走呢。
“我先上車……”
許陽快跑了幾步,準備上去。
“許班長,你拿著旗子,帶領(lǐng)團員們跟著把。”
郁文靜把一面旗交給了許陽,讓他在前面領(lǐng)路,跟著車隊走。
許陽一臉呆滯,讓我當帶隊的,步行十公里?
信不信我錘死你啊。
許陽牛頭看著這些團員們,心想這些人好歹也是受過訓練的把。
你讓我這大學生,拿自己的小身板,去跟這些專業(yè)的比?
還是走十公里。
許陽臉黑,這他媽不是逗我嗎。
“班長,要不你上車把,我來帶隊好了。”
一個機靈的團員過來問。
許陽余光掃過別人,心中嘀咕,這么多人瞅著呢,你讓我就這么上車?
我不要面子的嗎。
咳……
“我身為班長,得做一個好榜樣才行,我來帶隊,然后讓郁文靜來換。”
許陽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然后背上行李,手拿著一面旗幟,跟在車隊后面走。
前面的車隊開的很慢,地上到處都是車輪壓過的深坑,許陽一腳踩下去,半個腳踝都陷進去了。
十公里的路,如果在馬路上,那自然很好走。
但是現(xiàn)在,車隊已經(jīng)行駛在一個泥濘小路上,路爛的不要不要的。
部隊員,說說笑笑的往前走著,輕松的模樣,就像是在田園散步似的。
許陽心中很是絕望,我已經(jīng)累死了,怎么沒人說幫忙給班長提行李的,這么沒眼力勁。
“班長,我來幫你拿包把,挺重的。”
一個一米八身高的團員過來,主動幫許陽提包。
“不用不用……”
許陽嘴上說不要,手上卻很誠實,他自然而然的就把包給了這個人。
“真是辛苦你了,我都說了不要你了,你還這么客氣。”
許陽笑呵呵道,心中喜歡死這家伙了,真有眼力勁。
“滴滴。”
前面的車按喇叭,讓他們快一點。
許陽身上沒了包后,走路都輕快了很多,速度也比之前快樂一節(jié)。
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左右,郁文靜從車上跳下來了,說:“換我來把。”
“不用不用,我還能堅持。”
許陽假裝客氣。
“那你在走十分鐘。”
郁文靜轉(zhuǎn)身回車上了。
許陽臉黑,你莫非不是在耍老子,客氣的話都聽不出來嗎?
難道現(xiàn)在的人,都是這么實誠的。
十分鐘后,郁文靜回來了,這回許陽可沒有客氣,直接把旗子給了對方。
然后許陽跳上車,舒舒服服的靠著,長松了一口氣。
“班長,累了吧,喝口水。”
許陽接過茶缸,喝了一口熱水。
“還有多久到?”
許陽問。
“三十公里把。”
噗!
多少?
許陽咳咳起來,說:“剛才不是十公里嗎,怎么又變成三十了?”
“剛才我們路過一個縣道時候,一個橋塌了,我們就繞的路。”
“現(xiàn)在得三十公里左右才能到。”
聽到這話,許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車隊后面步行的十幾個人,心想你們可就慘了。
還得走三十公里,受得了嗎。
嗡。
口袋的手機震了,許陽放下茶缸,拿起接聽。
“哪位。”
“我啦。”
石河靈笑著說:“你在干嘛呢,忙不忙。”
“我去參加一個演出……在山區(qū)里面。”
許陽帶著一絲苦澀說,誰想來這種大山溝子里面,都怪楊平凡,不給自己弄個級別高的。
非要弄什么副班長,還得聽一個女人指揮。
“我跟小雪姐在滑雪呢,你要不要來?”
石河靈笑嘻嘻起來。
許陽心想雪山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可是夏天啊,哪里來的雪。
“你們在哪呢?”
許陽問。
“這里好像是……最北邊的位置吧,不知道是哪里,反正都是雪山。”
聽到石河靈說這話,許陽自己腦補了一下國地圖。
最北方的位置,難道是長白山那里?
現(xiàn)在的長白山,得多少度。
許陽嘴中嘀咕道。
砰的一聲,車子突然急剎車停下了,許陽一頭撞在欄桿上面。
“搞什么,怎么回事。”
許陽立刻喊道。
“班長,不好了,撞人了……”
許陽聽到撞人,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撞人,恐怕會很麻煩。
“回頭再說,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許陽連忙掛了電話,匆匆的下車,跑到前面查看。
來到前面后,許陽看到,一個七旬老漢,一動不動在地上躺著。
腦袋還有血,估計是涼了。
司機瑟瑟發(fā)抖,滿臉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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