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左右,飛機在虹橋落地了。
許陽跟朱光走出機場以后,立刻就打車去龍騰酒店。
在去的路上,許陽腦中已經(jīng)想好了一個無數(shù)個對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那桂文宇落在自己手里面。
嘶。
嘴中深吸一口氣,許陽拿起手機,打給了桂文宇。
“桂總,忙嗎?”
許陽裝作和藹的語氣,說:“沒事的話,我們?nèi)ゴ蚓W(wǎng)球去,順帶聊聊合作的事!
“行……下午三點左右,我們網(wǎng)球場見,拜拜!
許陽趕緊掛斷電話。
“老板,你怎么又要約他打球?”
朱光疑惑問道。
許陽冷哼,說:“不約他,那小子肯出來嗎,估計他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是他做的事!
“要不然,那小子也不會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了!
朱光覺得這話有道理。
“對了老板,一會你們?nèi)コ燥埌,我就不去了。?br />
朱光說道。
許陽疑惑,朱光為什么不去。
朱光尷尬的撓撓頭,說:“我以前當兵時候,跟特戰(zhàn)營的人發(fā)生過沖突!
“我去了,怕大家都尷尬,所以我就不去了把!
許陽有些詫異,問:“你不是后勤養(yǎng)豬的嗎,你一個養(yǎng)豬的,還能跟特戰(zhàn)營的發(fā)生沖突?”
朱光尷尬的笑著,不知道怎么解釋。
“行吧,不去就不去。”
許陽沒有繼續(xù)逼問下去,他就感覺朱光以前不是后勤養(yǎng)豬的,絕對是有別的身份。
但是對方不愿意說,自己也不能在繼續(xù)問。
朱光半路就下車了,許陽自己去龍騰大酒店。
這個酒店,是本市一家四星級酒店,雖然只是四星級,但是服務(wù)標準卻是五星級的。
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口,許陽下了車。
他四處看了眼,不知道團長他們有沒有過來。
正想著,許陽就看到幾輛越野車開過來了,看到白底紅字的車牌后,他臉上露出笑意,立刻就走過去。
車子聽好后,二三十個人從車上下來。
“許哥!”
幾十號兄弟大笑著過來,挨個的跟許陽擁抱在一起。
“小黑,老王,你們都來了,好久不見!
許陽揮手打招呼。
這些,都是他曾經(jīng)一起訓(xùn)練的兄弟,上次分別以后,差不多也有一個月沒有見過了。
“小許,你居然請我們來這么高檔的地方吃飯,今天又要破費了把。”
團長似笑非笑的說。
“破費就破費,我有錢。”
許陽咧嘴笑道。
哈哈。
大家都哄笑了起來。
“許兄弟你這么有錢,干脆把酒店買下來好了。”
許陽開玩笑的回應(yīng):“四星級酒店,我看不上,白給我也不要!
眾人都繼續(xù)開玩笑,然后大家都說說笑笑的進去了。
酒店的總經(jīng)理親自跑出來迎接,恭敬的一比,因為他看到這些人是從哪個車上下來的。
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總經(jīng)理給安排了酒店最大的包廂,能放下兩張大桌子,容納三四十人都不是問題。
人坐好以后,許陽要了幾十箱啤酒還有紅酒洋酒。
“少喝點酒把,喝多了影響不好!
團長笑呵呵的說。
“沒關(guān)系,吃飽喝足了,咱們足浴去,今天你們又沒任務(wù)!
許陽笑著說。
團長笑了笑沒在說什么,他平時出來也是這樣,所以也沒什么事。
點好了東西后,十幾個服務(wù)員排著隊把酒搬上來。
每個服務(wù)員都拿著一瓶紅酒或者洋酒,圍著桌子轉(zhuǎn)圈給他們倒。
幾杯酒下肚后,所有人都敞開話題聊了。
聊的事,也大多數(shù)事訓(xùn)練中的趣事,或者一些營中的八卦。
吃吃喝喝中,兩三個小時過去了。..cop> 幾十箱啤酒外加十幾瓶洋酒白酒,都喝的差不多了。
每個人,都差不多醉了三四分左右。
許陽跟團長勾肩搭背的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從天南說到地北。
說著說著,許陽忽然一聲嘆氣,表現(xiàn)出很難過的樣子。
“許老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
團長拍拍許陽肩膀,說道:“有難事就跟哥說,哥幫你擺平!”
許陽就在等這句話了,他故意露出為難的模樣,說:“我爸出了點事,要不是老天爺保佑,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怎么回事,說說!眻F長瞇起眼睛。
許陽覺得自己不隱瞞比較好,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jīng)過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沒想到等許陽把話說完后,團長嘭的一腳就把桌子踢翻了。
整個包廂瞬間一片寂靜。
“他媽的,那小子欺人太甚!”
團長惱火的站了起來,道:“不就是有倆臭錢嗎,有什么好拽的,我分分鐘干趴他!”
幾名隊員走了過來,小聲問道:“團長在,怎么回事,發(fā)這么大的火!
“你讓許老弟說!眻F長怒氣沖沖道。
許陽假裝沒什么事的擺手,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桂文宇找人要殺我爸。”
“那小子在當?shù)胤浅柡,我都不敢動他,所以……?br />
“什么,還有這回事?”
幾十個人都震驚了,有人居然要殺他們兄弟的父母,那還了得。
“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那小子,我一槍蹦了他!”
團長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臉紅脖子粗的要去車上拿槍,要去干掉桂文宇。
“不急不急,我們不能直接上門,那樣會被人說道的!
許陽趕緊把團長給攔住了,苦笑著說:“我一會約了那小子打球,我有個對策,不知道行不行!
“你說,怎么個對策!眻F長粗嗓門問道。
許陽把所有人都叫過來,圍在一起后,他低聲說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弄啊!
聽完以后,所有人都點點頭,仔細想想,這個辦法貌似不錯。
“那別愣著了,現(xiàn)在就出發(fā)把。”
團長一揮手,帶著所有人走出包廂。
許陽去前臺結(jié)賬,刷了十萬出去。
這點錢,許陽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了,因為這錢花的絕對值。
走出龍騰酒店后,所有人都上了車,許陽跟團長坐在一起。
“我們直接去桂文宇的家門口就行了。”
許陽對司機說。
司機點點頭,開車過去。
四五輛車,在馬路上排成一條線過去。
帶頭的車,直接往車頂放了一個燈,拉著警報開路,一路紅燈狂飆,無人敢阻攔。
十幾分鐘后,車隊到了桂文宇家豪宅附近。
許陽讓司機停好車,在這里等著,他拿起手機,打給桂文宇。
電話很快接通。
“桂總,你出發(fā)了嗎?”
“恩……我已經(jīng)球場等你了,你快點來!
許陽說完掛了電話。
等了幾分鐘后,就看到桂文宇開著一輛法拉利跑車從車庫出來。
“跟上去!
許陽興奮道。
司機立刻開著車追了過去,跑了大約有五百米左右,司猛地踩下一腳油門。
嘭!
車子跟法拉利追尾了。
車上的桂文宇嚇了一跳,他通過后視鏡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追尾自己的是一輛破舊越野車。
“去他媽的,開車不長眼睛啊!
桂文宇罵罵咧咧的下了車,來到車后面,喊道:“你怎么開車的,傻子是不是!”
司機跟副駕駛的人急忙跑下去,道歉道:“對不起,中午喝多了,沒太注意,多少錢我們賠。”
“你們賠得起嗎!”
桂文宇惱怒道,這破越野車最多就十萬塊錢,哪里像是賠的起的模樣。
副駕男子看了一眼,嗆聲道:“兩萬塊錢夠不夠,不就是保險杠嗎!”
兩萬!
桂文宇怒極反笑,兩萬塊連個輪胎都買不起,撞碎的保險杠,最少要花二十萬。
“我這車五百萬,你們兩個傻老帽,氣死我了!”
桂文宇攥緊了拳頭,這兩人滿身酒味,說話還是外地口音,真想用拳頭砸死他們。
“什么車要五百萬啊,你當我們不懂是不是,這就是野馬,最多三十萬!
司機笑呵呵的說:“你想訛詐我們不懂車是不是!
桂文宇聽到這個話,氣得肺都要炸了,他抬手就推了司機一把。
“你居然敢打我,我們可是在執(zhí)行一級機密任務(wù)!”
司機瞪著牛眼說,剛說完,后排坐著的人都跳下來了。
這些人撲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把桂文宇按在地上,然后一頓暴打。
他們穿的都是訓(xùn)練用的鞋子,一雙鞋就重十幾斤,還有防滑釘在上面。
幾十腳踹下去以后,桂文宇被打的滿臉都是血了,慘叫連連。
“拉上車帶走,敢襲擊我們,你是要被槍斃的!”
幾名隊員強行把桂文宇架上了車,扔到后備箱。
桂文宇恐懼極了,他睜開眼睛,忽然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許總,許總是你嗎,快救我,你告訴他們這是誤會!
桂文宇死死抓著許陽胳膊,眼中充滿了希望。
許陽嫌棄的把桂文宇推開,說:“那你找人殺我爸,那也是誤會了?”
聽到這話,桂文宇臉上的笑容便立刻僵硬了。
“小子,你完蛋了,敢襲擊執(zhí)行任務(wù)的我們,誰都保不了你。”
團長冷笑一聲,然后甩手給了桂文宇兩個耳刮子。
桂文宇被打的眼冒金星,口鼻直冒血。
“你們,你們要把我怎么樣,我是鳳祥集團董事長,我認識你們軍……”
嘭!
團長一腳把桂文宇踢昏了。
“就你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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