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委托任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看穿著打扮是一個書生,看樣子有些窮困。
是來請通靈者招魂的,然而,在謝方晴將將的收費標準報了一下后,這個書生的臉上立刻泛起了難色,低聲地問謝方晴,能不能便宜一點。
謝方晴委婉的表示不行后,正準備送書生離開,書生卻一把抓住了謝方晴的手,她一愣,以為書生軟的不行,還準備給她來硬的。
過去謝方晴也遇見過,有些付不起費用的人,想要對她動武,甚至有的還想搶劫的,當然,這樣的人,如今都在監牢里蹲著呢。
不過,顯然是謝方晴誤解了這書生的用意,他不是要對謝方晴動武,而是給謝方晴看了他的手臂,在書生的手臂上刻著一個青色的圖案,看想來像是紋身。
書生對謝方晴說:“這個,就是這個紋身,自從我的未婚妻死了之后,我身上就多了這個紋身,怎么也消不掉,我去醫館看過,醫師給我的這塊皮做了再移植,結果第二天這紋身又長出來了!”
“我父母都嚇壞了,我想是不是我未婚妻不甘心纏上我的緣故,她過去和我說過,喜歡這個圖案的。你一定要幫幫我,幫我招一次魂吧,我給你打工還錢,但是求求你幫幫我吧。”說實話,經常有人到謝方晴這邊哭爹喊娘,求神仙告祖宗的讓謝方晴幫忙,但是她要是都幫了,那我真是分身乏術。
只是,這一回這個案例是謝方晴沒見到過的,所以她多少有了些興趣。
既然這種人死之后化作厲鬼,而且還有特殊紋身的,謝方晴覺得很有內情,所以答應了這個大書生。
當天就跟著這個書生去了死者的家里,讓謝方晴疑惑的是,這個書生說是去自己死去的未婚妻家,但是居然坐在馬車里指錯了三次路,最后找到的時候,他還推說是因為他未婚妻的家老是搬家,他上門的次數也不多,所以找錯了地方。
謝方晴留了個心眼,沒多言語,到了書生未婚妻家門口的時候,更奇怪了,這個書生不是先敲門,等這戶人家的主人來開門,而是直接從自己的鑰匙包里摸出了鑰匙開門!
“你未婚妻家里沒人?”謝方晴奇怪地問道。
“沒人,沒人,她的家人都在西泰,在西岳郡府她是一個人,你等等哈,我馬上打開了。”書生嘴上雖說馬上打開了,但是謝方晴看見書生試了幾把鑰匙還是錯的。
謝方晴越來越疑惑,這家伙什么情況?
難道是有人設局害自己?
想到這一層,謝方晴一把抓住了這個書生的手,阻止了他開鎖的動作。他被謝方晴的動作嚇了一跳,吃驚地看著謝方晴,謝方晴冷漠地說道:“不用進去了,我們直接去靈捕司,那里我有熟人。先問問你未婚妻的死因,走吧。”謝方晴拉著書生往外走,他卻扒著門不肯離開,謝方晴心里更加震驚,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就在此時,這書生已經打開了大門,大門被打開的一瞬間,謝方晴感覺到撲面而來一股強大的陰煞鬼氣,書生開好門之后,立刻甩開謝方晴的手,灰溜溜地逃走了!
“你到哪里去?”
謝方晴正要攔住書生,卻聽見房子里面傳來兩聲咳嗽的聲音。
謝方晴轉過頭來一看,頓時心中大驚,站在房子里的竟然是厄運!
惡來手下的大將,讓灼陰鬼王嚇的渾身顫抖的厲害家伙,原來是厄運將謝方晴引到這里來的!
此時謝方晴的式神銘文還不能用,還需要兩天時間才能恢復,唯一能依靠的恐怕只有魔神之體和武道真氣。
“厄運,你怎么會在這里?”謝方晴拔出凝霜劍,警惕地看著厄運。
“是我請人把你引來的,剛剛那個書生演技還不錯吧。哦?你怎么看見我一點都不驚訝?”厄運有些吃驚地反問謝方晴。
“你找我什么事?”謝方晴下意識地沒有說出七夜的事情,直接問厄運,她則緩緩朝著出口的方向移動。
書生已經逃的沒影了,謝方晴也準備開溜,現在對上厄運那就是死路一條,謝方晴先和厄運話,拖延時間,然后趁機逃走!
“我找你事情很簡單,殺你唄,我想七夜都已經告訴你了吧。哈哈,這個男人演技真好,還讓你覺得七夜很可憐吧,他是不是還給你講過一個悲慘的故事,然后告訴你,他喜歡你?”厄運的一連串反問,讓謝方晴目瞪口呆,厄運全都說準了,沒有一條是錯的,這全都是七夜對她做的事情。
看著謝方晴吃驚的表情,厄運笑的更歡了,大聲說道:“七夜可比這個書生還會演戲?”聽到這話,謝方晴腦子都懵了,下意識一劍揮出,只不過這些劍芒全都被厄運身邊護體鬼氣擊毀。
“怎么?惱羞成怒了?哈哈,那我就來告訴你真相。不是因為惡來大人的緣故,七夜和你一樣是孤兒,從小父母就拋棄他不見了。七夜之所以被黑暗深淵通緝,甚至無路可走到了你家,是因為他偷了黑暗深淵內部的一樣秘寶,具體是什么我還不知道,不過據說是一樣了不得的東西。對了,有一點七夜肯定告訴你了,他是個雙魂人,這一點倒是真的,七夜有兩個靈魂,不過不是一個好一個壞,而是一個壞,一個更壞。”
“七夜現在的靈魂只是狡猾有心計而已,但是他另一個靈魂卻非常邪惡,而且非常弒殺。”厄運說了一大堆,而謝方晴腦子里還在回蕩七夜那一天在她家對她說的話,七夜的表情,七夜的舉動,真的都是假的嗎?
謝方晴到底應該相信七夜還是相信厄運,還是這本來就是七夜以及黑暗深淵共同設下的一個局?
一時間,謝方晴有些迷茫了。
“不過黑暗深淵知道你和七夜有些瓜葛,雖然我原本的任務的確是殺掉你,可是,黑暗深淵最近給我派了新的任務。他們告訴我,如果你能夠抓回七夜,當然是抓活的。那就停止我對你的追殺,而且讓你休息5年,5年內停止對你的研究,如何?七夜換了個身份還躲在西岳郡府……”其實厄運之后說的話,謝方晴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只是木訥地接過了厄運遞給她的資料袋,然后自顧自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謝方晴在坐在原地很久,直到傳訊法器傳來聯系,謝方晴才被驚醒,打開傳訊法器一看,是七夜發來的消息,上面寫著:你不會來抓我的,對嗎?
謝方晴看著傳訊消息,又看了看資料袋,皺起了眉頭。
直到血鴉回到家,血鴉從謝方晴嘴里了解了事情的緣由后,很直白地說道:“這件事情不是很簡單嗎?把七夜抓起來,交給厄運的時候,順便把厄運一起收拾了唄。反正黑暗深淵和你對抗,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一聽血鴉這話,謝方晴豁然開朗,什么五年不研究自己,管他什么真相假象,七夜,厄運沒一個好的,不都在算計自己嗎?
這一次,看她不把對方全都一鍋端了!
西岳郡府有一座學院,然而,誰都無法想象,就在這座學院里,卻藏著一個讓整個黑暗深淵抓狂的男人。
謝方晴和血鴉站在書院門口,被門衛攔了下來。
“你們是誰?”門衛看見兩個都不是書院學生,所以非常奇怪地問謝方晴。
“您好,我來找七夜老師。”謝方晴禮貌地說道,卻沒想到門衛竟然對著謝方晴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笑呵呵地說讓謝方晴和血鴉等在大門口,隨后他拎起傳訊法器,打了一個內部傳訊聯系,不一會兒謝方晴就看見自己的老熟人,七夜拿著一本樂譜從書院里面走了出來。
“他們是我朋友,您放他們進來吧。”說實話,七夜這樣的儒雅打扮其實比他在黑暗深淵時候更加好看,或許是反差產生吧,看慣了他反面,忽然換成了這樣一幅教書先生的儒雅模樣,謝方晴竟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書院的鐵門被打開了,謝方晴和血鴉走了進去,和門衛客氣地道了個謝后,謝方晴和血鴉倆被七夜帶到了書院先生的休息區域。。
“你們怎么找到我的?”坐在椅子上,七夜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看著謝方晴的時候眼睛里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謝方晴心里冷笑,一只狐貍無論怎么善于偽裝,一旦遇到敵人的時候還是會露出原來的模樣。
“厄運告訴我的。”謝方晴直截了當地說道。
“果然,黑暗深淵找你幫忙了吧,不過,你怎么沒想過,他們既然知道我藏身的地方,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呢?”七夜反問了謝方晴一句,這一點謝方晴當然有考慮過,不過,既然謝方晴要將七夜和厄運全都一鍋端了,那就不用考慮這么多了。
“這個不用你操心,是你乖乖跟我走,還是我用強行帶你走?”謝方晴站起身來,就在血鴉和謝方晴準備一起動手,擒住對方的時候。
謝方晴卻看見兩個學生,手上拿著兩張畫,慌慌張張地出現在了休息區的門口。
“七夜老師,我們,我們想送你一張畫,你看看好嗎?”走在前面的女孩雖然有些膽怯但是紅撲撲的臉上卻露出期許的表情。
見到這個場面,謝方晴反手扯了血鴉一把,血鴉趕忙將自己已經妖化到一半的妖爪放到了背后,遮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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