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街和西街的兩大商場，都處于繁華地段，投入的人力，財力，賣的東西也是一樣，但東街的銷售額卻一直沒有西街的高，上個月竟然只有西街的一半多一點，難怪季宇彥會發飆。

    “真不知道養你們一群人到底有什么用？你們又去調查研究嗎？”季宇彥的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眼里盡是鋒芒。

    一個高層站了起來，因為緊張有些口吃：“回……回總裁，東街的賣場，我們每個星期都有去考察，但是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

    “哼！每個星期都去，卻找不出問題所在的原因，這是顯得你們有多無能？如果東街賣場倒閉了，你們也就跟我打包走人！”

    整個會議室寂靜得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高層們個個埋著頭，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自己會被總裁殺雞儆猴當作犧牲品。

    就在大家度秒如年，希望這場會議能夠早點結束時，對于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他們來說，一道猶如天使的聲音響起。

    “既然如此的話，為何總裁不親自出馬，尋找問題的關鍵？”

    隨即大家把目光聚集到聲音發源處，總裁旁邊的秦小漁身上。從她進來的那一刻，他們就覺得她的身份不簡單，能夠讓總裁允許進會議室的女人，恐怕她是第一人，還靠得他那么近，現在又敢公然挑釁總裁，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季宇彥沒想到秦小漁會開口說話，而且是用質問的語氣，好像他這個總裁是白當的，只會訓訓人罷了。

    秦小漁站得筆直，看似波瀾不驚，其實早已方寸大亂，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個千百遍，秦小漁，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干嘛要多管閑事，她有一種要惹禍上身的感覺。

    果然，季宇彥把座椅轉了過來，面對著她，語氣微涼：“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不敢！”我再也不敢出風頭了。

    季宇彥隨后面向其他高層：“這位秦小姐是我的司機，也算是季氏的一份子。既然她提出了這個建議，大家覺得她是不是應該負責到底？”

    全部高層馬上回答：“是應該這樣。”他們看到有人愿意幫他們撿爛攤子，自愿成為炮灰時，他們是再同意不過的了。

    秦小漁開始垂死掙扎：“我，我不行，我對你們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我負責不了。”

    季宇彥對她的宣言置之不理：“之所以每次去考察都沒結果，你們難道就沒有考慮到是因為你們動靜搞得太大了，所以讓他們有了防范。今天我會和這位秦小姐一起去看看，在那里見過我的人不少，所以必須得喬裝才行，你們馬上找人過來到我辦公室。”

    季宇彥往門外走去，眼角的余光瞥見秦小漁止步不前，他側過身對她吼了一句：“還不快來，別耽誤我的時間。”

    秦小漁覺得自己有點懵，怎么在短短的時間里，自己突然一下子就要成為臥底去潛伏了呢？

    高層們終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也為秦小漁的處境開始有些擔憂，因為他們都知道總裁這個人很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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