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在藤田剛的懷中蘆屋美智子悠悠醒來,意識到現(xiàn)在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她掙扎著起身,哪怕她現(xiàn)在頭痛欲裂。
這是神魂受傷的一個表現(xiàn),不過身為蘆屋家的人她的命魂本就有缺,這種傷勢她知道該如何蘊養(yǎng)。
“美智子,你沒事吧!”
沒有回應(yīng)藤田剛,蘆屋美智子直接拈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枚勾玉。
“啪~~”
雙掌只那么一拍,沾著血的勾玉瞬間化為一團粉末,頭靠近只是一吸,所有玉粉如同煙霧一般順著她的鼻腔進入了身體。
古玉養(yǎng)魂,可如此精品的戰(zhàn)國勾玉就這么用作療傷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些,不過相對的效果也是非不同凡響。
數(shù)息之后一臉陶醉的美智子睜開了眼睛,那種刺痛靈魂的頭痛已經(jīng)被壓制下去,而她也恢復了往常的樣子。
只是她看到一對只剩下一枚的勾玉有些心疼。
可惜了,勾玉雖源起于華夏,卻一直都不是主流,不如其他玉器那般好找,她這一對也是那特高課的人僥幸收得,再尋一對怕是難了。
“藤田君,對不起了,先前有關(guān)陳真之事是我錯怪你了!”
蘆屋美智子朝著藤田剛行了一禮,她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就是因為小看了那陳真,小看了這臥虎藏龍的華夏。
面對這樣的人,軍部的人哪里會是對手,不說在武功上勝過對方,就是使用軍隊,怕是槍還沒舉起對方就已經(jīng)沒影了。
這一點上蘆屋美智子倒是有些高估夏樹了,茅山術(shù)只是奇門遁甲一支,五行遁術(shù)并不囊括其中,在這一點上東瀛那被閹割版的遁術(shù)倒是在他之上。
有總比沒有好,不少人都鄙視民工漫《火影忍者》中的忍術(shù)、遁術(shù),以華夏正統(tǒng)而自豪,這本無可厚非,可遁術(shù)在華夏影視世界中出現(xiàn)的概率是在是太低了。
知秋一葉的昆侖土遁算一個,土行孫的仙法土遁算一個,然后,然后就沒有了,更不要說其他屬性的遁術(shù)了。
所以現(xiàn)在面對子彈夏樹也無能為力,只能用防彈衣這樣的物理手段,不過在他的計劃中遁術(shù)以后總是要學的,實在不行也要將輕功練練好,至于徒手抓子彈,不管是《功夫》還是《龍珠》對于他來說都太過遙遠。
“你這幅樣子是因為對付陳真嗎?”
藤田剛還以為蘆屋美智子弄成這樣是因為修煉邪術(shù),但現(xiàn)在聽她的話音似乎事情并不是這樣。
“嗯,常在他身邊出現(xiàn)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華夏術(shù)士,昨天的斗法是我輸了。”
“你輸了?怎么可能?”
藤田剛震驚的說道,不怪他如此驚訝,因為在他的認知中蘆屋美智子的修為是極其強大的。
不管是在鎮(zhèn)殺妖亂還是清繳敵對的武士家族,似乎都不能逼她用出全力。
一個實力強大的武士,在她手中不是一合之敵,藤田剛對她復雜的態(tài)度也是因為這一點,自己苦苦修行的武藝在蘆屋美智子的面前近乎不值一提,這怎能讓他抬得起頭。
哪怕成為了軍人,蘆屋家依舊還是軍部的座上賓,他似乎永遠都追趕不上她的步伐。
“是我大意了,不過沒有下一次了。”
復仇的火焰已經(jīng)在蘆屋美智子的眼中熊熊燃起。
“藤田君,還請幫我!”
另一邊,出來打探消息的陳真走著走著又走到了精武門,他離開精武門才過了幾天,就好像過了很久一樣。
從小在精武門長大,他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只是像夏兄說的那樣,他不能辜負光子的感情。
“那個,你是陳真陳師兄?”
一個從沒見過的女孩穿著精武門的衣服拿著笤帚走了出來,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前的陳真。
“曉紅,不是和你說不用掃地的嘛!”
霍廷恩的身影隨后出現(xiàn),見到站在門前的陳真他也是一愣,不過緊接著又笑了起來,陳真也笑了,或許有誤會,但兩人還是一起長大的師兄弟。
“回來了?”
“只是回來看看。”
兩人并沒有進精武門,而是沿著街道一起散步。
“你剛才見到的那個,是曉紅,我把她從醉心樓接回來了。”
其實應(yīng)該是農(nóng)叔接回來的,不過總之霍廷恩算是跨過了這一步。
“恭喜大師兄了,我說怎么這么眼生呢!”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回精武門?”
這段時間霍廷恩想通了很多,陳真是精武門的人,當初他不應(yīng)該說出那樣的話的。
“精武門的人能接受曉紅,但他們接受不了光子,等這些事情結(jié)束,我會帶光子離開滬上開始新的生活。”
陳真也想通了很多,男人就該有這樣的擔當。
“嗯!”
作為大師兄,霍廷恩尊重陳真的選擇。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夏樹先前租住洋樓的那一片地方。
“夏兄呢?他和他弟弟現(xiàn)在還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我們昨天晚上受到了襲擊,夏兄受了點傷,我們已經(jīng)不住在這里了。”
陳真搖著頭說道。
“襲擊?是日本人干的?”
聽到這個消息霍廷恩也是一臉的驚訝,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卑鄙到這種程度。
“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日本的陰陽師做的,他們的目標是我,不過夏兄學過一點法術(shù),打敗了那個陰陽師,今天我來精武門也是為了打探一些情報,這段時間日本人沒對精武門做什么吧?”
陳真停下了腳步。
“沒有,不過藤田剛給精武門下了戰(zhàn)書,明天我就要去虹口道場和他比武,這一次他親自下場。”
“不,不行,這恐怕是一個圈套,術(shù)士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武道能夠解決的,昨天沒有夏兄在的話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大師兄你不能去。”
從師父被阿祥他們下毒,到他自己被污蔑是殺死芥川龍一的兇手,再到昨天他們受到襲擊,日本人下的黑手還不夠多嗎?
“就算知道我也必須要去,不去,精武門就散了。”
對于武術(shù)家的確如此,可以被打敗,但對方下了戰(zhàn)書就絕不能不應(yīng)戰(zhàn),那樣才是懦夫的表現(xiàn),如果拒絕,霍廷恩的武道之路也就此終止,不會再有所進步了。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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