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真是幸好啊!
若不然,自己該有多少競爭對手呢?
司徒皇暗自有些慶幸,眼底的笑容更甚。他無視于一旁男人的錯愕以及驚訝,只是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走到了兩人面前。
“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他故意裝出無辜的表情,語氣有些誠懇。
詹睦斯瞧見他周遭散發(fā)出來的不羈氣質(zhì),直覺地皺起了眉宇,心里感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并不是一般的富豪公子。
他給人的感覺太過強(qiáng)勢,雖然他的表情以及語氣都會讓人產(chǎn)生錯覺。
“梵羽小姐!”詹睦斯回過神,扭頭望向?qū)γ嬉恢北3殖聊呐恕?br />
“恩!”羽影聽到他的呼喊,只是悶悶地吭聲。而她嘴角的笑容,卻沒有半分變化,依舊是如此迷人以及溫柔。
她抬頭,對上了一臉無辜的司徒皇,聲音同樣輕輕柔柔,“抱歉了!詹睦斯先生!我想我這里可能有點(diǎn)意外事情要處理!所以今天的洽談就到這里吧!”
“沒關(guān)系!那就下次吧!”
詹睦斯心里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在這位心儀之人面前,表現(xiàn)得十分有風(fēng)度。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就要離去。
忽然,好象又想起了些什么,問道,“有些冒昧!不知道梵小姐晚上是否有空呢?我想約梵小姐晚上在酒店共進(jìn)晚餐!”
還不等她回答,某位被冷落在旁的男人沉聲拒絕,“梵羽小姐恐怕沒有時間呢!因?yàn)閺默F(xiàn)在開始到明天早上,她都要陪著我!”
“不知道我這樣說,你聽明白了嗎?”
司徒皇故意嗆聲,帥氣的容顏,深邃的眼睛虎視眈眈。
“……”詹睦斯頓時感覺渾身一怔,感覺到那眼神太過骸人。
他只好燦燦地笑著,朝著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尷尬,“真是太冒昧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期待下次見面!”
詹睦斯說著,握起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淡淡的吻。
“美麗的梵羽小姐!”
“是羽抱歉!期待下次與您見面!詹睦斯先生!”羽影沒有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于男人的這種舉動。
詹睦斯聽到她的這番話,這才面露笑容。戀戀不舍地轉(zhuǎn)過身,離開了辦公室。
寬在詹睦斯離開之后,同樣退了出去。
“咔嚓……”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關(guān)上了。
羽影在瞬間收斂了那抹嫵媚的笑容,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漠神情。她抬頭望向司徒皇,卻發(fā)現(xiàn)他正注視著自己,目光有些兇惡。
“殿下不是與維亞小姐在約會嗎?”她從大板椅上站了起來,讓位給某人。
真是的!沒事情做,突然殺回來做什么?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讓她很煩嗎?
為什么她會對外取姓叫“梵……”因?yàn)榫褪撬軣∷就交剩诘乐酰娴煤軣┖軣】墒亲屓讼氩煌ǖ氖牵尤贿有那么多女人會癡迷于他!
這還真是讓人無法想象!她真得非常懷疑,那些女人到底看中他什么東西?
估計(jì)全變成漿糊了!
司徒皇走到了她身邊,朝大板椅上一坐。而他單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撐著頭側(cè)目于身旁冷漠面無表情的女人。
為什么她總是在他面前,就是這樣死板的樣子?
“羽!”司徒皇突然喊了一聲。
羽影低下了頭,轉(zhuǎn)過身面對于他,輕輕地說道,“是!殿下!”
“你的身體好了?沒有不舒服了?所以來酒店?還是說,和我一起共進(jìn)午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讓你感到難受嗎?”
司徒皇說著,犀利的眼眸將她緊鎖在自己眼底。
“沒有!是殿下多心了!”羽影平靜地說著,可是她的眉宇卻在瞬間緊蹙在一起。
又開始了!最近的他,讓自己越來越搞不明白!
五年內(nèi),他們一直安分無事!而她善于制造藥劑,更是組織里負(fù)責(zé)藥劑的堂主。雖然,她的身份,只是為了查到一件東西!
不過那件東西,對于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什么記憶晶片鬼東西,根本就查不到!也許早就已經(jīng)銷毀了!
本來之前就想離開,但是卻礙于司徒天愛的婚事。
現(xiàn)在他的妹妹司徒天愛也已經(jīng)在英國完婚,好象事情都已經(jīng)告一段落。她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恢復(fù)到自己逍遙快樂的日子!
因?yàn)樗罱婀值呐e動,讓自己感到越來越危險!
司徒皇瞧見她那張精致的臉,忽然有了逗弄的興趣。他的鷹眸睨著她,好半晌時間,輕輕地開口說道,“羽!過來!”
他的神情,他的話,讓她感覺渾身一怔。
而那份危險感,越來越濃烈。
羽影眼中那份神色一緊,卻是不動聲色地朝前邁了一個大步。原本距離他的安全位置已經(jīng)消散,此刻已經(jīng)離他如此接近,而他只要一個伸手,就可以抓到她。
她的鳳眸,緊緊地注視著他,以防突然的舉動。
“你在緊張些什么?還是在害怕些什么呢?恩?我親愛的首席秘書!”司徒皇挑眉,卻是一臉悠閑地說道。
可是他那雙犀利的眼眸,卻沒有一刻移開過她的眼。
哎!這個女人,他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如此聰慧以及會偽裝啊!
五年時間呆在他身邊,費(fèi)勁心思找那件東西。
這么長的時間里,她竟然真得沒有讓自己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破綻。若非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這個人的存在,還真是會被她騙倒呢!
陸小語,出生于臺北,父母雙亡,被叔叔帶大。
但是她的身份,卻讓人感到震驚以及詫異……國際刑警?而她跟隨在他身邊五年,就像是電影里所說的那般,只是一個臥底!
雖然她是國際刑警,可是她又于一般的國際刑警大大不同。
因?yàn)樗耆粚儆谌魏尉穑硎忠约皯B(tài)度,都像傳說中的那樣神秘。而且,她只接手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如果自己沒有興趣,別人不管怎么懇求都沒有用。
傳說中的“羽影……”,還真是雙重身份呢!
司徒皇想著,撐著額頭的手忽然放下。他朝她伸出手,像是帝王的邀請一般。薄薄的唇,在瞬間微微輕啟,卻只吐出兩個字,“過來!”
“是!殿下!”羽影眉宇一蹙,不過只是瞬間。
她又是聽命地朝他跨了一個大步,走近了他身邊。此刻,近到都可以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特殊味道,男性的陽剛之氣。
司徒皇卻只是伸手拿起她的一縷發(fā)絲,有些無聊地把玩著,他抬頭望著她,“羽!你是不是忘記對我說些什么事了呢?”
“羽不知道殿下指的是什么事情!”羽影心里一驚,但是仍然保持著鎮(zhèn)靜。該不會是他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
這條大色狼,一直都比她更能裝比她更厲害!
司徒皇終于松了手,可是在松手的同時,有力的臂腕將她整個人卷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頃刻間,她已經(jīng)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而她身上那清幽的香味,都讓自己感到舒心。
“殿下!請自重!”羽影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束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舉動如同雞蛋砸石頭。
聰明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會選擇冷靜不動。
男人啊,越是反抗,越是會激起他們的征服欲!
司徒皇低下頭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她的容顏離他如此近,可是她的心卻是如此遙遠(yuǎn)的距離。嘴角的弧度飛揚(yáng),她的游戲結(jié)束了,他的游戲卻要開始了!
“羽!喜歡剛才這種類型的男人?”他輕輕地問著,可是摟住她的手一緊。
羽影心里實(shí)則是慪得不得了,可是她有不能發(fā)作。仍舊冷著一張臉,刻板地說道,“羽不對任何男人感興趣!”
“不對任何男人感興趣?換句話來說,那么是不是任何男人都有機(jī)會可以親近你呢?”司徒皇硬著將她的話扭曲成另外一個意思。
“殿下理解錯誤!”她沒有多作辯解。
這條大色狼!沒事情做就探究別人!果然吃飽飯就是太沒事情做了!
司徒皇的眼眸掠過她的眉她的眼,停留在她的唇上。
眼中那份神色忽然轉(zhuǎn)為黯淡,出奇不易地低下頭,狠狠地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舌長驅(qū)直入,帶著明確地侵略性,想要將她攻陷。
“……”羽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明顯緊繃,但是她卻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有任何悸動。
司徒皇得不到她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發(fā)覺她明顯得克制以及內(nèi)斂,頓感無趣地收了這個吻。而他的手指,輕輕地刷著那兩片紅潤的唇瓣。
似乎,還有些戀戀不舍。
“羽!如果你要找男人,眼前就有一個!”他的笑容輕佻,語氣更為輕佻。
羽影不動聲色地從他懷里站了起來,低下頭的瞬間那份厭惡昭然可見,冷冷地說道,“殿下!羽有一件事情要告知殿下!”
“殿下!羽之前只答應(yīng)過殿下在組織五年時間!”
司徒皇又將手撐著自己的頭,懶散地問道,“然后呢?羽想說些什么呢?”
“五年時間上個月就已經(jīng)到了!所以羽在這里向殿下懇求,羽要離開組織了!”羽影平靜地說著,沒有一絲波濤。
司徒皇沒有任何驚訝以及詫異,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強(qiáng)留你!”
“謝殿下!”羽影急忙道謝。
想不到這條大色狼,這次竟然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甚至都不阻攔!想想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陰謀,不然怎么可能?
“不過……”就當(dāng)她困惑的時候,司徒皇鬼魅似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羽影原本平坦的眉宇,在男聲響起的剎那猛地蹙起。
“不過今天晚上,就讓我為羽餞行吧!當(dāng)作是羽在組織五年之后的分手宴!”司徒皇的聲音,在空氣里盤旋。
羽影抬起頭,對上了他的眼眸,分明瞧見了深藏的那份詭異以及森森光芒,卻只好點(diǎn)頭答應(yīng)。
“謝殿下!”
意大利的夜色深沉,已經(jīng)濃郁一片。
德拉薩城酒店的高級旋轉(zhuǎn)餐廳,被人包下。
耗費(fèi)巨資包下餐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意大利卡登家族總裁司徒皇,更是與酒店負(fù)責(zé)人羽經(jīng)理傳出曖昧關(guān)系的男人。
此刻,旋轉(zhuǎn)餐廳內(nèi),只剩下司徒皇以及梵羽經(jīng)理。
朦朧卻又夢幻的燭光晚餐,拉著華麗小提琴的頂級樂師,還有美味精致的高級料理。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童話里最為美好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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