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蘄蛇幫的護衛怎敢攔司徒南,司徒南的聲音還未消散,他人已經推門進入了屋內。
獨眼蛇頭那只還完好的獨眼露出不悅之色,暗罵這司徒南攪和他的好事,但隨即臉色一變,面帶笑容地請司徒南落座。
“來來來,司徒統領快坐,我有什么不好找的,司徒統領派人傳個話我到時親自去司徒統領府上便是,哪敢有什么事都要司徒統領不辭辛勞跑來找我啊!
司徒南肆無忌憚地在用貪婪的目光狠狠在獨眼蛇頭身旁服侍的花魁煙柳身上來回看了幾眼,笑道:“也沒什么事,就是在府中閑得慌,出來散散心。”
獨眼蛇頭心領神會,大罵司徒南無恥,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的。司徒南輕輕地在煙柳翹臀上一拍,煙柳身體頓了一下,但還是風情萬種著向司徒南走去,順勢躺進了司徒南的懷中。
“司徒統領難得來一趟,那今晚就讓解花樓的花娘們好好服侍司徒統領。”獨眼蛇頭對還在屋內的管事花娘吩咐道。
管事花娘連連稱是,就要上前去招呼懷擁美人煙柳的司徒南。
司徒南心滿意足地嗅了幾下煙柳身上的香氣,但隨后目光卻是落到了屋內一角出的那對并蒂花身上。
頓時司徒南的眼睛都是一亮,他伸手攔下剛要說話的管事花娘,哈哈大笑幾聲后不著痕跡地用軍服的袖口擦掉嘴角的口水,對獨眼蛇頭道:“幫主大人啊,這對佳人就你上次說要送我的那對并蒂花吧!
獨眼蛇頭內里發苦,他很想說不是,但現在已經被司徒南這個色胚看到了,他就算說不是,司徒南也會向他索要。鐘家接手青陵城元晶礦的人快要到來,這段時間蘄蛇幫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能夠牽線搭橋的司徒南。
獨眼蛇頭強露出笑臉,心痛地咬著牙道:“是是是,這不樓里調教得初有成色,正準備給司徒統領送去嘛!
獨眼蛇頭對司徒南的稟性了如指掌,知道今晚這對并蒂花是逃不出司徒南的魔掌了,只好當作順水人情,送到司徒南手里。
“哎呀,幫主大人太客氣了,那如此一對賞心悅目之人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那我就不打擾幫主大人了,先行一步,哈哈哈!
司徒南在煙柳身上不舍地搓揉幾把后推開了她,向獨眼蛇頭迫不及待地告辭。
獨眼蛇頭心里巴不得他趕緊走,但還是表面上作態挽留,最后在司徒南去意已決的情況下不舍地將他送走。
送走了帶著那對并蒂花的司徒南后,獨眼蛇頭臉色陰沉地上了解花樓四層,沿途護衛都是小心翼翼,連呼吸都輕了三分,生怕獨眼蛇頭把火撒在他們身上。
獨眼蛇頭回到四層屋內,哐當一聲摔上房門,房內只剩下了花魁煙柳和獨眼蛇頭。
獨眼蛇頭瞇著瞄了眼花魁煙柳,這讓花魁煙柳不自然地一顫,每每獨眼蛇頭心頭怒火中燒時都會露出這種眼神。
獨眼蛇頭近乎蠻橫地用他粗大的手掌掐住煙柳纖細白嫩的脖頸,將掙扎中臉色漸漸因為缺氧而泛紫的煙柳拎起。
聽到屋內動靜,那些蘄蛇幫的護衛也不敢沖進來。
獨眼蛇頭就這樣拎著煙柳大步走到床榻前,隨后將煙柳如貨物一般扔在酥軟的床榻上,脖頸處有著深深指痕的煙柳暫脫束縛,大口著吸著空氣。
獨眼蛇頭像一只雄獅般撲向剛剛緩過氣的花魁煙柳,像是要將對司徒南的憤怒盡數發泄到煙柳身上,以此平息心中的火焰。
煙柳眼中卻是麻木地沒有對獨眼蛇頭產生怨恨,反而像是很慶幸地去迎合獨眼蛇頭,去取悅他。
此時,木窗外的秦川卻是緩緩松了口氣,那個差點攪了秦川那么長時間準備的司徒南總算走了,而現在秦川是時候對獨眼蛇頭下手了。
秦川悄悄將木窗推開,整個人以極慢的動作緩緩進入屋內,被一展屏風擋住的床榻上獨眼蛇頭正與花魁煙柳忘情纏綿,全然沒有察覺到屏風后已經多了個人。
秦川此時輕步移向床榻尾部,眼前的激情場面并沒有讓他有所失神,他連呼吸都屏住,單手握上腰后合金短劍。
獨眼蛇頭正忙著宣泄心中的那團火焰,陡然后背吹來一陣涼風,他下意思地偏轉頭顱,但卻瞬間瞪大了眼。
獨眼蛇頭正待反應過來,轉頭見到身后多了個人時已經晚了,秦川的合金短劍準確無誤地插在他的后脖頸上。
獨眼蛇頭一聲悶哼,想要大聲叫喊,但合金短劍插在了他的咽喉上,他只能支支吾吾地發出低沉的悶吼。
更讓他無力的事,他發現自己體內的元氣竟如一潭死水,任憑他怎樣運轉自身功法也調不動不了一絲元氣。這便是滯元散的可怕之處,五階以下,一旦中了一定劑量的滯元散,沒有解藥只能在藥性散發完前成為一個沒有元氣的人。
獨眼蛇頭的貼身護甲沒有起到作用,因為秦川是直取他沒有防御也是最為致命的脖頸。
屋外的護衛聽到屋內獨眼蛇頭的哼聲,雖覺得異常,但只是當作他們幫主大人興致上來后控制不住發出的聲音,沒有第一時間沖進來。
被獨眼蛇頭壓在身下的花魁煙柳原本是閉著眼睛的,直到幾息時間過后才發覺異樣。獨眼蛇頭帶有溫度的血滴在她那略施粉黛的精致臉上,初時她還以為是獨眼蛇頭的口水,只是心底厭惡地皺了下眉頭。但隨著滴落在煙柳臉上的“口水”越來越多,獨眼蛇頭的身體也僵硬在那,她才察覺異樣,睜開眼睛后見到的卻是被短劍貫穿脖頸的獨眼蛇頭,滴在她的臉上的也是那傷口處流下的鮮血。
就在煙柳睜開眼睛時,秦川拔出了合金短劍,這位風光青陵城多年的獨眼蛇頭生機全無,砰然砸倒在還沒反應過來的煙柳身上。
花魁煙柳見著易容過后奇丑無比的秦川拔出那把殺死她侍奉了近半年的獨眼蛇頭脖頸后的合金短劍,隨后死去的獨眼蛇頭又帶著濃郁的血腥味壓在她身上,煙柳在緩了幾秒后終于恐懼得一聲尖叫。
秦川可懶得管這個風月之地的花魁,卷起之前被放置在一旁裝有元晶憑證的木盒,順手再撈上床榻處的那兩枚遠超屋內其他飾物的深海鯨珠,隨后整個人跳出木窗。
屋外的護衛在聽到花魁煙柳的尖叫后終于反應過來,意識到出事了,急忙推門而入,繞過數個屏風到達能看到床榻的區域后只見到了秦川跳出木窗的背影。
秦川揣著裝有元晶憑證的木盒和兩枚深海鯨珠貼著解花樓的樓壁,如一支鵝毛般滑落,最后輕輕落在高墻下,沿途雖然動靜大了點,但現在秦川也在乎不了這些了。
秦川出來的那個木窗中探出兩名蘄蛇幫的護衛,他們手中的聚元槍朝下對著秦川連開兩槍,但早有察覺的秦川兩下閃躲輕松地避開了呼嘯而來的元氣子彈,隨后在深巷中幾個轉向便消失在樓上窗口內護衛的眼中。
解花樓內一片混亂,但秦川甩開蘄蛇幫的護衛后卻是悠悠閑地在街巷間走著。
突然秦川停下了腳步,只見解花樓附近的街巷出口處都是司徒南的人把守著,看到三名身穿有著慶陽帝國紫陽花標志軍服的軍士,秦川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司徒南在從解花樓離開后不久便是發現了自己體內的元氣竟然不能夠正常運轉了,隨即便猜到解花樓獨眼蛇頭那怕是要出事,便調動手下的軍隊前來堵住解花樓的各處巷口,他自己帶著大批軍士趕往解花樓。
可惜司徒南還是晚到了一步,等他趕到解花樓時,獨眼蛇頭的尸體都已經開始發涼了。
那三名守在這處巷口的軍士正好撞見懷中揣著木盒和鯨珠的秦川,在加上秦川現在的易容后的樣貌著實不像好人,其中一名軍士立馬大叫道:“干什么的?站在那別動!”
朝著秦川大叫的同時,他們腰間的帝國制式雙銃槍已被他們舉起對著秦川。這種雙銃槍也是屬于聚元槍,只不過不同于黑鳥那種穿透型的聚元槍,這種雙銃槍屬于爆裂型,槍身兩尺三,而且有兩個槍膛,可以同時凝聚發射兩枚元氣子彈,威力雖不如黑鳥但傷害的范圍的廣,但在戰場上也能充分發揮出威力來。
進入帝國軍隊的最低條件便是要有一階修為,而這三名軍士就是一階的修為,手中拿著的雙銃槍也是一級的配置。
這三名軍士的槍口中隱隱有光芒亮起,顯然已經凝聚好元氣子彈了。
秦川一陣頭大,竟然會碰到司徒南的手下,但下一刻秦川的眼神頓時凌厲了起來。
秦川尚還站在原地,那三名軍士竟然扣下了雙銃槍的扳機,頓時一排六顆圓形的聚元子彈向秦川飛來。
這三名軍士只是懷疑便下殺手,秦川本來還想找機會逃離,但現在無路可退了。
秦川身形一矮,整個人前傾到幾乎貼著地面般向著對面三人沖去,本已經躲開的六顆圓形的元氣子彈像是失去了穩定,陡然在空中爆裂開來。秦川雖然已經離開原先的位置有一段距離了,但還是被爆裂的余波傷到,背后濺起一片雪花。
這便是爆裂型聚元槍的威力,舍棄掉強力的穿透力,換來大范圍的傷害。
秦川背后受傷,但只是悶哼一聲,前沖速度不減反增。那三名軍士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能夠避開他們這一波訓練有素的射擊,驚訝之余迅速給雙銃槍充能,就要對著快要靠近他們的秦川當頭再開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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