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松滿眼困惑不解,看見玉瑾要走,急忙說道:“師弟可是去看望義妹,為兄忘記和她告辭,我和你一起去看望她!八D(zhuǎn)身向蘭太子請求,“請?zhí)拥钕露鳒?zhǔn)!
玉瑾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大師兄也知道我認(rèn)個妹妹,不過我妹子現(xiàn)在可是官家千金,怎會隨便見你個外男,莫不是你欺負(fù)了我妹子。“
唐元松聽玉瑾口氣不善,趕快搖手表白說道:“師兄哪敢,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我愛護(hù)還來不及,哪里會去欺負(fù)她。“
“那就一起去看她,不過師兄總不好兩手空空去見我妹妹吧!我可是特地給妹妹帶了兩牛車東西,盡管不值銀子,也是當(dāng)哥哥的心意!
“師弟放心,師兄給千兩銀子當(dāng)見面禮行嗎?“
“有點俗氣,就這吧!榮華兄一起去,你可是借住在我妹子家?guī)讉月,不能當(dāng)了官不認(rèn)人。“
方榮華點頭,“太子殿下,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微臣恭送殿下!
太子點頭上車,魏使大隊人馬離開,公孫豪被人夾走時惡狠狠怒瞪玉瑾,沒敢再開口。
“榮華兄,我?guī)阋黄鹑ァ!坝耔⑿聪蚍綐s華,嘴角掛著邪魅,一副見了美男走不動模樣,旁邊還有不少大臣看著他們,她決定演到底。
“少主,讓畫護(hù)衛(wèi)帶方大人。“冷卉冷冷開口阻止。
“牛車交給我,我?guī)脱怨铀偷皆栏!皡卿h帶領(lǐng)手下迎上來說道。
“多謝,大師兄,我們走。“玉瑾上馬,馬如潑風(fēng)般急馳而去。
五人四匹馬很快到了岳府,一見到玉瑾門房大喜,恭敬行禮:“言公子,你可回來了!
有人飛快去紫竹苑通知,長柏迎出來,五人在長柏帶領(lǐng)下進(jìn)入紫竹苑。祝玉琛黑沉著臉迎上來,瞪眼不語,滿臉不高興。
“呦,這不是玉琛兄嗎?你怎么在我妹子院中!坝耔x老遠(yuǎn)就笑吟吟打招呼,到跟前手親熱搭在玉琛肩頭,“幾月不見,你這臉拉這么長,不歡迎弟弟回來嗎?“
祝玉琛厭惡把玉瑾手拿下來,見有外人在冷哼不語。
“我妹妹呢?“玉瑾微笑收回手,伸手拉住不情愿的玉琛向里走。
“三哥!伴L青躺在床上見了玉瑾激動叫了聲,淚無聲流下來。
玉瑾忙走到床頭焦急問道:“妹妹這是怎么啦!告訴三哥誰欺負(fù)你了,哥哥去劈了他。“
唐元松一見床上玉瑾,急忙擠上前搶先開口:“妹妹勿怪,大師兄是特別趕過來辭行的。我時間緊這就離開,妹妹多保重,這是大師兄給的見面禮。一諾,師兄要追趕太子車駕,等你去魏國我們師兄弟再好好敘話。各位都別送我,告辭!
唐元松一見到床上玉瑾瞬間想明白,萬一師弟知道長青的事追問起來,叫他如何回答,既然一諾不是玉瑾,他還不趕快溜走。唐元松遞出千兩銀票,不等人送出門走得飛快。
方榮華見到唐元松狼狽逃走,不由吃吃悶笑說道:“一諾,你這瞞天過海玩得純熟,連為兄都被你騙得一愣一愣的,你不喜歡女人喜歡美男對不對,果然出言無虛,你沒有撒謊卻比撒謊還可惡。說吧!怎么補償為兄這一路的提心吊膽。“
“補什么補,你不是我表兄嗎?都是自家人幫個忙而已,受點驚嚇要什么補償。“祝玉琛惱火接口。
“方兄,多謝你幫忙。“長青在床上行禮。
方榮華長嘆一聲:“唉!一諾,你要騙我們多少眼淚才算完,長青活著真是太好啦!你說過今天不醉不歸,我想醉一場,一諾可愿陪我一起醉!
“不陪,要醉你自己醉。“玉琛很不滿連表兄面子也不給,他心情極為不爽,長青沒死竟然瞞著他不告訴,證明玉瑾根本不信任他。
玉瑾鄭重說道:“自當(dāng)從命,不過榮華兄切記二哥長青不幸逝世,讓人扼腕嘆息。玉琛…兄,大哥去請來諸葛兄,一會還有吳大表哥,吩咐人準(zhǔn)備酒菜,我們今天醉一場!
方榮華一愣,猛然想起來長青如果活著就是欺君之罪,他心情激動下竟然忘記這事,有些黯然神傷點點頭。
“一諾,你難道真想喝醉?“玉琛瞪眼。
“榮華兄幫了我不少忙,我想謝謝他。我們出去,不然影響我妹妹名聲。不過,玉琛…兄可以選擇在此陪你未婚妻!坝耔獝喝の堕_玩笑說道。
方榮華笑著附和,“對,表弟在此陪未婚妻,我去陪一諾喝酒。“
祝玉琛氣得想跳腳,馬上就要發(fā)火。玉瑾忙合掌懇求,“玉琛兄,我錯了,下次再不敢了。饒了我這次行嗎,笑一個好嗎?“
吳鋒正好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眼珠子差點沒掉地上,那個歪頭合掌溫言懇求原諒的公子,是他在外面看到的灑脫不羈隨心所欲的公子嗎,那一個才是真的玉瑾,言一諾是誰,床上躺的又是誰呢,他是真的被弄暈,言一諾和大表妹是一個人嗎?
吳鋒雙手抱拳打拱作揖說道:“我暈了,請問你到底是誰呢!吳鋒自認(rèn)在紈绔圈中混過都不及你風(fēng)流瀟灑,你難道有千張面孔不成,怎么一會一變,一會一變。吳鋒佩服言小俠,請趕快教教我易容術(shù)。如果現(xiàn)在有人告訴我,你是狐貍精變的,我信!
“我信!胺綐s華淡淡附和。
“我也信!爸T葛微瀾聽到,遠(yuǎn)遠(yuǎn)就響應(yīng)。
“你們才都是狐貍精變的呢!“祝玉琛不滿抗議,引得眾人大笑。
唐元松滿頭是汗追上太子車駕,蘭太子問道:“唐先生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唐元松訕訕笑道:“我懷疑師傅是女子,是因為受傷害后易容成男子。那個跳舞的岳小姐身上有師傅影子,我怕他也是女扮男裝和我?guī)煹芫褪且粋人,去岳府發(fā)現(xiàn)那個岳小姐還躺在床上,她和師弟長得太象,就連氣質(zhì)都象,看來是我多疑!
“我看岳小姐確實和你師弟長得有些象,也是持懷疑態(tài)度。不過剛才問過太醫(yī),太醫(yī)說岳小姐傷在腰上,街上很多人都是親見,他賭咒發(fā)誓岳小姐絕無可能現(xiàn)在就無恙站起來。“
“嗯,確實如此!疤圃牲c頭承認(rèn),直到幾十年后,他的天蠶內(nèi)功心法小成時才明白被師弟欺騙,不過那時早已經(jīng)時過境遷。
玉瑾想醉一場愿望沒有實現(xiàn),因為她的酒大部份都被祝玉琛搶著喝進(jìn)肚里。
玉瑾變成言一諾回家,自然不能住長,一天后帶著人騎馬離開,馬匹留在羽林衛(wèi)營地,她悄悄趁夜返回家中。
玉瑾在家時,長青被秘密轉(zhuǎn)移到杏林院居住,那里外面布有陣法比較隱蔽。
大力帶來打聽的空地信息,南大街有一塊空地,原來是池塘后來干涸,因里面淹死過人無人愿意購買。那里長滿荒草亂樹是附近居民倒垃圾的地方,屬于大理寺管轄范圍,只需要一百多兩銀子就可買到手。其他地方地價都很貴,只有這塊地大最寬敞,出路也好,就是有點犯忌諱。
玉瑾讓溪奴和大力一起辦理買地手續(xù),順便畫來那塊地的地形圖。玉瑾整理師傅留下的資料時,見到上面有開鏢局的一整套方案。祝玉琛曾送給玉瑾兩萬兩銀票,玉瑾決定替他們未來小家謀一個生財之路,不但能生財還能解決祝將軍帶來的侍衛(wèi)。
溪奴把地形圖帶來,玉瑾讓溪奴單獨立賬,開鏢局不需要華麗設(shè)施,建院子、跑馬場、練功場、倉庫、馬廄、車棚、宿舍、接待室等,需要三千兩左右就可以蓋起來,鏢局名字就叫雙玨,玉瑾自己動手設(shè)計鏢旗,鏢旗是紅色三角形外面有火焰流蘇,上面只有雙玨兩個黑字,比較醒目。
祝玉琛興奮過來,進(jìn)門就說道:“瑾,公孫豪的事你不用插手,我父親已經(jīng)傳令他手下截殺公孫豪!
“你怎么可以麻煩祝伯伯,就是我的私事,讓人知道豈不是給他找麻煩,你怎么不和我商議私自作主!坝耔宦牸绷,張口就埋怨起來。
祝玉琛收斂笑容,“和你商議根本行不通,我知道你準(zhǔn)備以身為餌釣公孫豪,你不是他對手,為何非要以身犯險,受傷了怎辦!
玉瑾仍然堅持不同意見:“你讓伯伯插手,他得死多少手下,那公孫豪內(nèi)外兼修根本不好對付,你讓伯伯出動手下御史豈會放過他,他好容易卸了差使,再插手軍中豈不是送人把柄。“
玉琛有些惱火,口氣就沖起來,他不滿高聲說道:“誰會和他單打獨斗,常言說雙拳難敵四手,軍中有戰(zhàn)陣,他必須經(jīng)過邊關(guān)隨太子回國,再入關(guān)就由不得他,是虎他得趴著,是龍他也得盤著。
當(dāng)年他侄子帶人擄我如入無人之境,軍中早就憋著火,他再回來欲對我們不利根本就是找死。我說過,父親手下解職的將領(lǐng)正無事可干,他送上門找死,他不死誰死!
玉瑾驚訝問道:“祝伯伯同意了嗎?“
“自然同意,你怎么寧愿相信別人,就是不信我,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很無能,什么都幫不了你!坝耔∈钦娴膼琅,有些落寞說完扭身就走。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