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偷丹賊還想吃肉?”晏杉冷笑一聲,當(dāng)著它的面咬了一口,就是不給它。
哈士奇:“嗚……汪汪汪!”敲里媽、敲里媽……
晏杉冷哼一聲,繼續(xù)招呼小弟們吃肉。
哈士奇咬著牙,齒縫間泄出聲聲低吼,卻是色厲內(nèi)荏,壓根不敢跟晏杉動真格的。不然只有被吊打的份。
見晏杉始終無動于衷,哈士奇只能轉(zhuǎn)而可憐兮兮的看向晏窩。
晏窩抿了抿唇,動了惻隱之心,向晏杉美言了幾句,晏杉終于松口給了哈士奇一塊。
哈士奇感動的痛哭流涕:“嗚嗚,你真是個好人。”
一邊哭還一邊嚼著野豬肉,吃的倍兒香。
晏窩:“……”你真是條蠢狗。
就這么的,晏杉和晏窩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分分鐘把哈士奇賣了還讓它幫忙數(shù)錢。
吃過了晚飯,哈士奇就一直搖著尾巴圍著晏窩轉(zhuǎn),跟見著親人似的。
晏窩揉了揉它,讓它跟著自己一起守洞口,并獎勵給它一瓶椰子奶。喝完奶,哈士奇趴著,晏窩則靠在它身上看星星。
哈士奇大抵是困了,蜷縮著把腦袋埋進晏窩懷里打起了呼嚕。
晏杉復(fù)雜的看了洞口一眼,心想這二貨八成是沒騙他們了,畢竟就這智商干不出那么高科技的事來。
第二天一早,晏杉七人在哈士奇的帶領(lǐng)下往山洞上面的小路攀爬上了山頂。翻過這座山頭后,又到了另一座山頭。
七人一狗的身影沒入一片林子,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又見他們狂奔了回來。
“哦哦哦!”哈士奇以其風(fēng)騷的走位領(lǐng)先于眾人,在林間躥來躥去,快的如同一道風(fēng)。
后面七人也連滾帶爬的拼命跑著,隱約間還能看見一人揮動的手中抓著一個蜂巢。而追殺他們的正是一群馬蜂,密密麻麻,十分恐怖。
回到了原先那座山頂,哈士奇直接跳了下去,那一瞬的英姿如同飛躍懸崖的羚羊,落地之后又接連幾個起落直接跳進了河里。
后面七人也學(xué)著哈士奇跳了下去,中途運起靈力護住自身,落地時就地一滾,撲通一聲滾進了河里。
馬蜂尾隨而至,繞著水面轉(zhuǎn)了幾圈,無功而返。
待馬蜂全部退去,七人一狗才鉆出了水面,重重舒了一口氣。
“呼,差點被你這條蠢狗害死。”晏杉抹了把臉。
這簡直就是生死時速啊。
萬一被那群馬蜂趕上,他們一個個還不得被扎成篩子?
“汪汪汪!”哈士奇不服道,“有了這個蜂巢就能去跟熊瞎子換鑰匙了,你懂個嘰兒?”
那熊瞎子可是練氣六層的妖獸,一身皮肉堪比銅皮鐵骨,就是練氣七層的晏窩也不一定能從它手里討到好,而它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那群馬蜂,想吃它們的蜂蜜又沒那個熊膽去偷。
被一條蠢狗鄙視,這簡直不能忍,晏杉當(dāng)時就亮出了拳頭。
哈士奇秒慫,躥到晏窩背后抱大腿。
晏窩心道這狗子的智商大概是搶救不過來了。
不過看在它有功的份上,晏窩還是替它美言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熊瞎子換鑰匙吧。”
“帶路。”晏杉暫時放過了它。
哈士奇連忙頭前領(lǐng)路,爭取表現(xiàn)好一點將功贖過。
還是要爬上山頂翻過這座山頭,不過方向卻不是偷馬蜂窩的方向,而是與之相對的那邊。走了約莫十多里路,他們來到了一個更大的山洞外。
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就能聞到一股濃重的氣味,不用說,這里面肯定有活的。
“嗷嗚嗚嗚~”哈士奇沖洞里叫了幾聲。
下一刻,洞里傳出一陣不小的響動,而且由里及外迅速靠近,不多時便見到一頭壯如鐵塔的狗熊沖了出來。
“吼!”狗熊沖哈士奇和七人不善的吼了一聲,滿是戒備。
“嗷嗚嗷嗚嗷嗚。”哈士奇用獸語跟狗熊交流道。
“吼吼吼。”狗熊回應(yīng)了三聲。
“嗷嗚嗚。”
“吼吼?”
“嗚!”
“吼!”
聽著語氣的變化,就知道這倆貨仿佛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果然,只見哈士奇搖著尾巴歡快轉(zhuǎn)頭:“它同意了!”
然后一臉求表揚的表情看著晏窩。
晏窩很給面子的夸了它一句,還擼了一把狗頭。
哈士奇興奮的原地轉(zhuǎn)圈,追著尾巴咬了起來。
只能說這智商屬于自然災(zāi)害,人力是無力回天的。
晏杉直接越過這條蠢狗,將蜂巢給狗熊看了看,不過沒給它:“鑰匙呢?”
“吼!”狗熊帶著點傲嬌的意味吼了一聲,轉(zhuǎn)個身張了幾次嘴,吐出一把鑰匙來。然后再次轉(zhuǎn)身一爪子拍到了晏杉腳下,鼻子沖蜂巢嗅嗅。
晏杉見它這么痛快,當(dāng)即也不反悔,把蜂巢丟給它,拿起鑰匙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回了隊伍。
回了山洞,七人才商量起鑰匙如何處理。
“給晏曉吧,秘境里的妖獸修為都不低,他這個修為在這里還是太危險了一些。”晏窩提議道。
像這頭熊瞎子,連晏窩都拿它沒辦法,晏曉這種練氣三層的不是送菜么?
“你覺得呢?”晏杉看向晏曉本人道。
晏曉有些猶豫,拿了鑰匙去中心塔固然避免了危險,但也失去了一次歷練以及和同伴們并肩作戰(zhàn)的機會。他本來就沒有晏窩融入的多,要是走了豈不是跟這個團隊越行越遠(yuǎn)?
可他的修為確實是個累贅,要是一意孤行留下來萬一拖累了大家,后果也是很嚴(yán)重的。
思來想去,晏曉最后還是遺憾的放棄了繼續(xù)歷練的機會,點頭接過了鑰匙。
滴血認(rèn)主之后,晏曉也被傳送走了,如今團隊里還剩六人。
這時,哈士奇湊過來舔舔晏窩的手心,一臉希冀的看著他,舌頭伸得老長。
晏窩無奈的打開小背包拆了一瓶椰子奶,不過沒立馬給它,而是自己喝了一半,才把剩下的一半給它。
哈士奇才不在乎,急切的含住吸管喝得高興,尾巴一甩一甩的。
自打喝了晏窩的椰子奶,哪怕已經(jīng)完成了交易哈士奇也賴著不走了,甚至還主動幫忙找其他有鑰匙的妖獸。
不過有鑒于前兩把鑰匙找到的太快,小弟們都沒怎么歷練,晏杉決定在找有鑰匙的妖獸之前,先找一些弱小一點的妖獸讓小弟們練練手。
總不能白來一遭不是?
這也難不倒哈士奇,這一帶它都熟,誰強誰弱它都了然于胸。
“不過你們練手歸練手,可別殺了它們。”哈士奇提醒道,“不然讓老大知道我?guī)е銈儦⒀F,它肯定會扒了我的皮的。當(dāng)然了,我也會跟它們打好招呼,大家都點到為止,嘿嘿,以和為貴嘛。”
六人:“……”
自打遇到哈士奇,他們的秘境歷練仿佛就變了味道了呢,怎么搞得像是野外郊游一樣?
這還是大管家說的那個有“生命危險”的歷練嗎?
不過能不搞出性命總是好的,六人跟哈士奇愉快的達成了協(xié)議。
接下來的日子,哈士奇帶著他們?nèi)ヒ粋個妖獸那“踢場子”,弱一些的就讓晏槐他們分別上場,強一些的則由晏窩和晏杉來對付。
然后每隔個兩三天,哈士奇就會帶他們?nèi)フ乙粋有鑰匙的妖獸。只要不是強的離譜的,就由晏窩或晏杉跟它打一架,輸了就交出鑰匙。而強的過分的,就投其所好,拿東西去換鑰匙。
轉(zhuǎn)眼十二天過去,晏槐四人都拿了鑰匙去了中心塔,只剩下了晏窩和晏杉。
哦,還有一條哈士奇賴在他們身邊蹭吃蹭喝。
晏窩已經(jīng)被它搞得腦闊疼了:“你都不用回家的么?你老大想你了呢。”
哈士奇毛都炸了起來:“嚯,大白天的你不要嚇狗好不好!”老大想我了……這么驚悚的事情你怎么敢宣之于口!
“而且這里就是我的家啊,我回哪去?”哈士奇翻了個白眼。
整個秘境隨便它浪,它想在哪浪就在哪浪。
晏窩痛苦捂臉:“我的椰子奶都被你喝光了!”這條死狗太能喝了!
哈士奇:“……”
它心虛的低下了狗頭。
惹不起,惹不起,向椰子奶勢力低頭。
晏杉伸手把這條二哈扒拉到一邊去,拍拍晏窩道:“這一個月咱們都?xì)v練的差不多,趕緊找鑰匙離開吧,這樣你就能擺脫這條蠢狗了。”
“汪汪汪!”憑什么要擺脫人家!你們忘記這十二天來本狗子的汗馬功勞了嗎?過河殺狗!
“別瞎嗶嗶,趕緊找鑰匙去。”晏杉將哈士奇的抗議無情鎮(zhèn)壓了下去。
哈士奇迫于他的淫威低下了頭,不過眼珠子卻是轉(zhuǎn)了起來,不知道在冒什么壞水。
然后它就很痛快的帶著兩人去找了一個有鑰匙的妖獸,并且順利拿到了鑰匙。
“老大,你先。”晏窩將鑰匙給了晏杉,示意道。
晏杉接過鑰匙,反而扭頭瞥了一眼哈士奇,目光意味不明。
哈士奇下意識夾緊了尾巴:“……”
然后晏杉就收回了目光,神色自然。對于晏窩的禮讓他也沒有拒絕,畢竟晏窩修為比他高,又有防御法寶在身,由晏窩最后走是最合適的。
晏杉也不拖沓,滴血認(rèn)主,直接傳送走了。
哈士奇又搖起了尾巴,終于只剩下它和晏窩了呢。
“你高興個什么勁?”晏窩狐疑的問道。
哈士奇尾巴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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