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在路上詢問了木婉清她打算去哪?木婉清告訴段譽她原先準備去城里有間客棧和師傅秦紅棉匯合,然后去蘇州找一個仇家!段譽聽了猜測那仇家很有可能就是王夫人李青蘿,至于二者為什么結(jié)仇,當然是因為他那便宜綠帽老爹段正淳了!
段譽聽了,了解到了秦紅棉的位置,決定先解決自己和木婉清以后的問題,也就是秦紅棉。于是對木婉清說道:“今晚先陪著哥哥,明早再去找你師傅。”木婉清聽了顯得很是猶豫,但一想到怕段譽生氣,又想到反正明天才是自己和師傅約定的日子,就點頭答應(yīng)了段譽。
段譽和木婉清找了一家干凈的客棧就住下了,當然段譽只開了一間房,木婉清雖然有些害羞,但她自小在幽谷長大,也不太在乎世俗的禮儀,再加上一心鐘情于段譽,認為自己早晚都是段譽的人,也就不怎么在乎了。段譽和木婉清走進去,段譽對身后的店小二說道:“去燒一桶水來,喏,這是你的賞錢。”說著段譽扔給了小二一錠銀子,店小二接住,心里大喜,這銀子足有五兩重,點頭彎腰道:“好的公子,一定盡快把您的水送來!''有道是有錢好辦事,店小二很快就把水送來了。
等小二離去,段譽關(guān)上門窗,對木婉清說道:“清兒妹妹,你先洗漱吧,等會哥哥再洗。”木婉清聽了臉一紅,兩手搓著衣角,她雖然決定跟隨段譽,但這并不代表她可以很自然的和段譽“坦誠相對”,不過看了一眼洗澡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里有屏風遮擋,心里松了一口氣。木婉清走到洗澡桶旁邊,看了一眼段譽,發(fā)現(xiàn)段譽也正看向她,心里一慌,連忙把屏風拉開,擋住段譽那色色的目光,木婉清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解開衣帶,輕輕地脫下衣服,小心地邁進洗澡桶,進了水里木婉清的心才平復了下來。
段譽自然不會這么老實,他繞過屏風,看見木婉清洗澡的樣子,頓感口干舌燥,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走到了木婉清的身后。木婉清洗著身子,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粗重的呼吸,木婉清“啊”的一聲,抱住胸部轉(zhuǎn)過身子,一看是段譽,便又放下了手臂,可一看見段譽那壞壞的目光,有抱住了胸部轉(zhuǎn)過身背對段譽,段譽見此從后面抱住木婉清,木婉清身子一僵,段譽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妹妹,哥哥幫你搓洗怎么樣?”雖是詢問,不過他的手卻沒等人家答應(yīng)就行動了,木婉清聽著他那挑逗的話語,再加上溫熱的呼吸吹在她那敏感的耳垂上,以及段譽的雙手早已在她身上作怪,身子渾身發(fā)燙發(fā)軟,蚊子般的“嗯”了一聲。
面對段譽作怪的雙手,未經(jīng)人事的木婉清覺得渾身“難受”,對段譽祈求道:“哥哥,不要在作弄妹妹了!”段譽聽了,輕聲說道:“好妹妹洗完了,哥哥怎么辦?”木婉清感覺自己實在受不了了,身子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燒,只想快點讓段譽住手,哼聲道:“妹妹幫哥哥洗。”段譽最后用力捏了一下,就讓木婉清出來了。木婉清雖然還是身子有點發(fā)軟,但她實在是怕了剛才的感覺,于是出來趕緊換上了準備好的衣服。段譽也是大飽眼福啊,段譽脫衣服就快了,當木婉清穿好睡衣,段譽早已泡進了水里,也不是段譽發(fā)傻不想一塊洗,關(guān)鍵是客棧里的洗澡桶太小招不開啊!
木婉清慢悠悠的走進段譽的身后,伸出手給他擦洗,木婉清感覺自己的臉發(fā)燙,知道給段譽洗完她臉上的溫度還沒有下來。
段譽把木婉清抱上了床,看著那木婉清緊閉雙眼,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段譽笑了,把被子拉過來,蓋好。木婉清本來都做好準備了,隨段譽處置,她不反抗,可感覺有東西蓋在了身上,疑惑的看向了他,段譽摸了摸她那秀發(fā),對她輕聲說道:“明天還要趕路那,今晚把你給‘吃’了,你明天還能下地走嗎?”“好了,你先休息,我先出去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一會兒就回來。”木婉清聽了段譽的話既羞澀又幸福,也沒問段譽去做什么,直接把頭蒙住了,段譽見此,搖了搖頭拿上東西從窗戶飛到樓下,向有間客棧飛奔而去。
段譽來到有間客棧的房頂,仔細感受客棧里面的呼吸聲,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人身懷武功,料定此人必定是修羅刀秦紅棉了。段譽感應(yīng)到了具體的,然后小心的走了過去,感覺里面呼吸平穩(wěn),應(yīng)該是休息了,推了推窗戶。也不知是秦紅棉忘了還是藝高人膽大,居然沒有把窗戶鎖上,到也對段譽方便了,段譽輕輕打開了窗戶,直接閃身進去,以段譽的武功,秦紅棉自然察覺不到,可窗戶打開的聲音還是讓她聽到了,她睜開眼睛剛想起身發(fā)問,但段譽都進來了,輕功施展開來,秦紅棉剛睜開了雙眼就被段譽點了穴道,昏睡了過去。
段譽看向床上的人,發(fā)現(xiàn)這婦人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只是神色中帶著三分倔強,三分兇狠,隱約可以找到木婉清的影子。段譽先開被子,看到只穿著褻衣和褻褲,大飽眼福,感到小腹處蠢蠢欲動,想到要不要換個更直接的方法,免得麻煩來麻煩去的。可一想到木婉清那鐘情的樣子,還是算了吧。段譽用床單裹住秦紅棉,扛在了肩上,向偏僻的地方趕去。段譽看到了一座破敗的宅院,走了進去,生了堆活,然后點醒了秦紅棉,當然把她的眼睛蒙上了。秦紅棉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眼睛被蒙住了,身子也被點了穴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幾乎什么都沒穿,羞憤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只聽段譽陰沉的聲音響起:“我既然把你的眼睛蒙住了,自然不會讓你知道是誰。至于要干什么,你馬上不就知道了!”
段譽又說道:“我問你答,要是膽敢提問或者糊弄我,我就扒你一件衣服,也就是說你只能糊弄或者提問我兩次。”“木婉清是你什么人?”“是我徒弟。”秦紅棉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也是我女兒。”段譽又問道:“她父親是誰?”秦紅棉聽了,猶豫了,她想糊弄過去,可不知說什么,段譽見她沉默,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臀部,邊打邊說:“沒關(guān)系,你慢慢想,我打到你想到為止。”頓時“啪啪”聲不絕,秦紅棉悲憤道:“是大理鎮(zhèn)南王段正淳!”“你說的都對,沒有騙我,接下來你只要答應(yīng)一件事我就放你走。”秦紅棉聽了,十分吃驚,心里有疑惑,但卻不敢發(fā)問。
“以后木婉清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你徒弟。你明白了嗎?”秦紅棉聽了,當然明白段譽的意思,就是不讓人知道木婉清的身份,一時又想到難道眼前的人是他,頓時心如死灰,沒感情的說到:“我得在你身上紋個東西,以后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就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在這間屋子里給你紋了個身。你說我是給你紋到背上,還是小腹吶,哈哈哈......”說完段譽又是一聲狂笑,聽了段譽的話,秦紅棉恢復了點精神,她知道這人和段正淳無關(guān),因為段正淳不會如此糟踐她,她很想說他一定會遵守約定的,雖然不知道他目的何在,但她愿意配合,畢竟對她沒有傷害,沒必要制造一個把柄。可她不敢說,她怕這一解釋,直接脫掉她僅剩的兩件衣服。于是屈辱的說道:“背部!”段譽聽了,直接把她翻了過來,開始在她身上紋了一個和甘寶寶一樣圖案的紋身。
秦紅棉雖然感覺后背疼痛,但是她卻忍住一聲不吭,怕激起段譽的獸欲,不一會,段譽完工了,段譽點了她的睡穴,然后把她原路抱回,段譽給她蓋上了被子,解了她的穴道直接離開。
秦紅棉在段譽離開不久后蘇醒了過來,看了看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想起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情,她真希望那是個夢,可后背傳來的感覺告訴自己那是真的,想到這,他下了床,點著燈,用銅鏡照了下后背看見上面紋了個鬼臉面具的圖案。直接把銅鏡摔了出去,抱頭痛哭。哭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寫了一封信,戴上斗笠,連夜退了房間,騎馬往幽谷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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