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得很,顯然是常年操練的結果。
蕭思思哪里想得到,走路走得好好的,他會跌倒,跌倒拉他一把,手上觸了一下,轉眼已被他壓下身下。
她有些氣怒,但想想他一個人在迷谷里整整地轉了一天一夜,也是可憐,便好聲好氣地同他說,“犬句,時候不早了,咱們還得趕路,不要淘氣了好么?”
犬句的大掌卻已在解她衣裙外面風衣上的帶子,一解開,大掌在撫在她的高聳的酥胸上大力揉搓,顯得那樣的饑渴與急不可待。
“你走得慢,又不肯讓我背你,咱們今日反正是回不到赤果山,索性就不著急了,我不是淘氣,我是想你了,想得都快瘋了。”
犬句的大掌在她的酥胸上按揉的力度比起平時來要大上許多,蕭思思覺得有些疼,眉頭蹙了蹙,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蕭思思捉住他力道奇大的手,輕聲懇求道,“犬句,這荒山野嶺的,雖然比梁渠山那邊暖和些了,可還是不行,我有些冷,咱們還是回到赤果山再做好不好?”
犬句卻哪里收得住,信口哄她,“沒事,做起來就不冷了,等做完了,我把你抱在懷里暖著哈,思思,我是真的想你想得不行了,實在忍不了了,再說了這荒山野嶺做起來,也有荒山野嶺的味道是不是?別有風味呢。”
他手上力道特別大,蕭思思哪里可能一直捉得住他,他早就掙脫她的小手,伸手已解開了她里面前裙上的帶子。
蕭思思只覺得一陣涼意襲過,已然是酥胸半露,春光乍現,蕭思思本能地伸手去掩,犬句卻捉開她的手,低頭便噙住了她,放肆地吮咬起來。
他今天所有的動作,比起往日來都加重了力道,帶給蕭思思的不只是酥麻癢的感覺,而是切膚之痛。
蕭思思能真切地感覺到,犬句今天在吮吻自己的時候,大多的時候在咬著后牙在咬嚙。似乎他心中對她有些恨意難消。她一直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實在忍不住了,就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
犬句終于從她的胸上挪開,全身將她緊緊壓住,吻住她的唇,吻著她唇的時候,倒是溫柔了許多,極盡纏綿,纏得蕭思思也情動起來,忍不住伸出胳膊纏繞在他脖子間,小巧靈活的舌頭與他的舌頭一邊追逐嬉戲著,一邊發出低低媚惑的輕吟。
犬句卻在這時放開了她,頭一歪,唇湊到了她的玲瓏耳垂邊,輕輕重重地咬嚙著,灼熱的氣息急促地噴拂著,引起她陣陣輕顫。
便在此時,她聽見犬句在她耳邊酸溜溜地問,“思思,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夜玄交歡了一夜?”
蕭思思不作聲。有些惱怒有些難堪的情緒混合著在心頭纏繞。
犬句見她不語,醋意更濃,把她的耳垂重重咬了一下,痛得她身體顫了又顫,忍不住地尖叫出聲。
“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夜玄交歡了一夜,你不說,我就一直這樣問,看你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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