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思的身體始終是干澀的,看來她今日實在是不舒服。
可是犬句今天也她較上了勁兒,無論蕭思思如何哀求,無論她的身體如何不在狀態,他始終折騰不止,后來辦法用盡,始終不見效,把花樣百出的情場浪子都給難住了。
他索性扶住她的身體,直接吻她,把她吻出一波高潮后,身體濕潤了許多,這才再次從側后襲入,極速運動起來。
犬句心中始終有隱隱的怒火沒有發泄出來,借著與她交歡的機會,同時發泄自己的怒火,盡管蕭思思一直在哀求他停下來,他始終不肯,竟然連著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再也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他這才放過她,給她穿好衣裙,拿風衣裹住她,抱了她坐在堆旁,撫著她凌亂的發絲,汗濕的蒼白小臉,在她耳旁低語,“思思,不許你離開我,一會兒也不行。不是我不憐惜你,是你實在太讓我生氣了。你怎么可以跟著別的雄性頭也不回地走掉?你怎么可以心里想著,終有一天要離開我?不,我不會允許這一切發生的。除非我死!”
第二日,蕭思思醒來時,只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疼,再也沒有力氣走路。
犬句終于如愿以償地再次背著她,往赤果山趕,黃昏時分,帶著蕭思思回到了赤果山。
蕭思思回到花果山之后,大病了一場,每天躺在竹床上,就愣愣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吃不下東西,一吃就吐,吐得天昏地暗的,把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后來索性就不吃了,每天就只能喝一點水,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顯得更大了,只是無神。
圓潤飽滿的小臉如今兩頰瘦削,下頦尖尖。整個人像得憔悴了許多。
把個犬句心疼地要死,心里開始后悔,那天從梁渠山回來的路上不該折騰她,她那天身體不一直不在狀態,可能就已經病了,他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折騰她。
這可倒好。終于給折騰得病倒了。
他每天早上都一件事就是給蕭思思梳洗,梳洗完了就給她做她以前喜歡吃的面條,盼望著她可以好好吃一點。
結果不是吃兩口就吐,就是一看見飯碗就吐。最后蕭思思實在吐得受不了了,有氣無力地對犬句說,“拜托,再不要勞神給我做飯了,讓我餓死算了。”
犬句看著面前的蕭思思一天天地瘦下去,面無人色,早已慌得六神無主,“思思,我帶你再去太姆那里看病吧,你老吃不下飯,可不行的。”
蕭思思搖頭,“別折騰了。我不想動,你背著我,我也不想動。我沒事,吐幾天,沒什么東西可吐了就好了。”
犬句跪在竹榻前,滿臉懊悔地開始責備自己,“思思,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那天明明知道你身體不舒服,卻還是強行要你,還要了好幾次,把你給累壞了。”
說著說著,眼睛里還淚光閃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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