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切都無所謂。
但是我用舌頭討好她,并不代表我那玩意兒不行。
我只是想增加一種討好她的方式而已。而你呢,你就完全不同了。
你是那玩意兒實在太不爭氣了。
你怕她嫌棄你,才用舌頭討好她。
哎,我說夜玄!你說你累不累。
你與思思本來就不屬于同一個屬類,她哺乳類,你卵生類。
你們兩個日日在一起,那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根本生不出崽崽來。
這都不算,結果你那玩意還不行。
你就只好用舌頭討好她,那不是更加生不出崽崽來了么?
你說你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明明跟她就天差地別,根本不適合在一起,你為什么非得要死乞白賴地跟她在一起呢?
都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一個壞鳥兒就算想吃肉,也該去吃天鵝的肉啊,你打我們蕭思思的主意干什么?”
犬句說著,說著,又狠狠地戳了一下夜玄的心窩子,反正他對夜玄恨之入骨,夜玄既然自己找上門來了,那么他便是什么難聽說什么,什么扎心說什么。
夜玄見根本無法跟犬句好好溝通,索性也什么痛快說什么,他呵呵笑道,“犬句首領,你笑話我那玩意兒不行,又說思思是哺乳類我是飛鳥類跟她不是同一個屬類。
日了也白日,舔了也白舔。
雖然你的話無比難聽,無比欺天,可是,看在你是病獸的份上,我也就不跟你一個病獸計較了。
省得把你氣得病重了,思思要是心疼你,我還得習疼思思,劃不來。
不過,我倒是想問一下你。
你把蕭思思帶回赤果山也好久了。
照你的話說,你那玩意兒特別厲害,你與思思又同是哺乳類,論起次數來,也是你日得最多,你舔得最好。
那為何你跟思思在一起那么久。
思思為什么就沒有給你懷了個崽崽呢?這是不是說明,你那玩意兒其實也不怎么樣?”
“思思還沒有懷上我的崽崽,并不代表我那玩意兒不行,我們之間只是個時間與次數的問題,再多來幾次也就解決了。
你不行啊,你是個根本問題,屬類不同,那玩意不行,這都是根本問題,沒法解決的根本問題。”
夜玄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肚子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切,你可真能自我安慰。
還是讓我告訴你吧。就算你那玩意兒再好,能讓思思日日高潮迭起。
就算你跟蕭思思同屬哺乳類,就算你們日得時間再長,次數再多,思思也一樣是無法懷上你的崽崽的。
你也別做春秋大夢了,快快醒醒。”
犬句反唇相譏,“我呸!你看你笑得那個吊樣,怎么不笑死你?!
我自我安慰。我看你才是自我安慰。你自己做不到。只好幻想別人也做不到。
以此來安慰你那可憐的幼小的脆弱的心靈是吧?”
夜玄收住笑,默默地盯著犬句看了好一陣子,看得犬句心里了一陣陣發冷,只覺得心里毛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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