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卻能自視甚高,自負得很。
今天,竟然敢擋住他的去路,氣勢洶洶地問他去干什么。
他沒能給到她滿意的答案,然后就撒潑打滾,不依不饒,還大言不慚地告訴他,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只有她才配做他的王妃。
哼!若然他的王妃只能是她,那他寧可不繼承這個王位。
他相信,若然他將王位讓給哥哥們,她那勢利的目光定然會馬上轉向他的哥哥。
盡管,她的父親曾隱晦地暗示他,他那優秀無比的女兒從小就喜歡他了。
一個一早注定的難眠之夜。
當黎明來臨,浮白在草叢中睜開眼,聽到屋里有了起床的動靜,他找了比較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蕭思思梳洗之后,犬句陪著她出來,去修煉,藏在暗處的浮白看見犬句后,心下恍然,心想:原來,思思的三個雄性之一竟然是他。
原來夜晚讓思思銷魂無比的是他,這也難怪,他原本就是情場浪子,哄雌性開心,討雌性歡心,與雌性調情的手段,原是比其他雄性高明得多。
尤其是自己這樣一向不同雌性親近的,根本無法敏感地迅速地洞察到她們細微的細膩的需求。
也難怪思思不喜歡自己,也難怪她連個好臉都不給他。
于是,沒有化回人形,依然以獸形,隱蔽地跟在蕭思思與犬句身后,遠遠地觀察兩人的互動情態。
想跟情場高手學得一二高招。
他其實很想靠近些,不過,他也清楚,像犬句這樣的天狗獸種獸族,那是相當靈敏的,靠太近了容易被發現。
還好,他昨晚一晚躺在艾草叢中,便是這會兒,自己聞起來,都覺得自己是滿身的艾草味兒。
也還好,身為狼族,他有一雙非常犀利的眼。
離得再遠,只要他們還在他的視線之內,他便可以把他們細微的神情變化,細微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他注意到,犬句跟蕭思思在一起時,兩人從神情到動作,到神態都十分親密。
他還注意到,犬句看著蕭思思時,永遠是面帶著寵溺不已的笑容,那笑容甜溺得都可以直接從里面絞出蜂蜜來,而且笑得十分自然,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的。
而蕭思思對此似乎已見慣不驚,非常適應,并沒有什么不悅的表現,或者受寵若驚的表現。
笑容淡淡,十分從容,云淡風輕。從麗姿妍態,到氣質風度,都十分優雅迷人。
他還注意到,犬句待在蕭思思身邊,那怕是并排走著路,也會小動作不斷,手臂攬在她的小蠻腰間都是很正常的了。
極為過分的是,他走著走著就會把他的大手放到蕭思思高聳綿軟的酥胸上起勁地撫摸起來,旁若無人似的。
蕭思思竟然也不惱,最多是伸手把他的大手拍開,或者嬌嗔兩句,那嗔怪的聲音也柔媚太嬌軟了,簡直就是在鼓勵。
兩人還會一路走,一路親昵交談,時不時地爆發出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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