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起笑,或者是蕭思思在格格嬌笑,聲如銀鈴,動人心弦,或者是犬句放聲大笑,笑得十分豪爽。
有時(shí)候,犬句還會突然把手伸到蕭思思的腋下,去呵她的癢癢肉,然后思思就會極力躲閃奔跑,卻總也逃不出犬句的“魔掌”。
最后仍然是被犬句捉到,直笑到渾身發(fā)軟,嬌聲向他求饒,然后被犬句抱起來奔跑。灑一路笑聲。
犬句那不斷翻新花樣,看得浮白眼花繚亂,目眩神馳,自慚形穢。
再想想自己這幾日對蕭思思的那些神情動作語言。也難怪蕭思思對他沒有一絲好感了。
跟犬句的柔情蜜意比起來,他簡直不是一個(gè)攔路打劫的土匪,或者突然跳出來咆哮如雷要把她吃掉的野獸。
也難怪她對他一臉厭惡之色了。
他一直跟到蕭思思修煉的地方,看到那里輕松自如地結(jié)迷障,竟然如天女散花一樣,又好看又不費(fèi)吹灰之力。
而犬句雖然寸步不離地守著她,卻也并不過分靠近,站在百步之外,笑瞇瞇地望著正在修煉的蕭思思,仍然是那一臉寵溺的神情。
看到這里,浮白一臉沮喪地離開了,回九宮八卦學(xué)院去修煉了。
一路之上,他心思煩亂,腦中老是閃現(xiàn)從昨晚到今日,關(guān)于犬句與蕭思思的那些片段,不住地哀聲嘆氣。
他感覺到,以自己的性格,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到如犬句那般,犬句好象專門就是為了讓蕭思思開心愉快而存在的。
但是從蕭思思這邊來看,她似乎很喜歡這樣的雄性。
若然如此,那他豈不是沒戲了?
一路失魂落魄地回來九宮八卦學(xué)院,在去往第二宮的路上,又遇到了只米。
看似偶遇,其實(shí)他清楚,這個(gè)令他心生厭煩的雌性,一定是專門等在這里堵他的。
果然,她又橫在他的面前。
昨日挨了耳光的那個(gè)紅腫還未消下去,又是那付氣勢洶洶的嘴臉,厲聲喝問道,“浮白,你這幾晚,都宿在外邊,你是不是已經(jīng)跟那妖孽賤貨交配過了?
她的滋味就真的那么好么?離開她就讓你魂不守舍成這般模樣,連一向看得很重的修煉,如今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浮白已經(jīng)夠心煩了,見只米這樣,越發(fā)心煩氣亂,聲音冷厲地喝道,“只米,請注意你的身份與語氣。
以后同本王子說話,請先稱呼尊敬的浮白王子,請自稱賤雌,否則先自掌嘴,再不要同本王子說話!
還有,看你在昨日挨了打,紅腫未消的份上,本王子暫時(shí)不想理你!
請你學(xué)會尊敬別人,請你說話禮貌些。
那個(gè)雌性是本王子十分喜歡,她的滋味好得很,是全獸世大陸最好的,你連她的一根毫毛也不如,本王子同她交配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再讓本王子聽見你稱呼本王子心愛的雌性妖孽賤貨,小心撕了你的嘴!”
浮白說完,一腳將只米踢到一旁,氣哼哼地過去了。他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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