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站在樓邊看了半天,什么也沒有看到,連臭鼬的身影也不見。
那怪叫連連,已靜了下去,再不聞聲,也不見影。
他轉(zhuǎn)回身來,對蕭思思說,“你獨自待一會兒,我出去看看。”
“算了。反正叫聲已停,不必再管。
下了樓,你自己也出不了迷障網(wǎng),我也懶得去管。
以往這些叫聲,我也聽習慣了,無所謂的。
只是,之前多是夜靜更深的時候叫。
卻為何今日,大白天的有了怪叫?真真奇怪。”
追風說是出去看,原本就是怕蕭思思心里不安不踏實。
如今見她如此淡定,比他還要淡定。
她都說沒必要去了,他便順水推舟,返回床上,回到她身旁。
蕭思思望向窗外,斜陽在西,已近黃昏。
大約用不了多久,暮色就快要降臨了。
到那時,浮白又該在樓下叫嚷了。
想不到自己午休一會兒,會一直睡了這么久,若不是樓外的這怪叫連連,怕是她這會兒還在沉睡。
大約到天黑也難以醒來。
看看身旁含情脈脈,對她沒有一句怨言甚至連一絲抱怨的表情都沒有的追風,蕭思思心里還是微微有些歉疚的。
她伸出手臂,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柔情似水地看著他,柔聲低問,“追風,你該等急了吧?
若不是那怪叫連連驚醒我,我一直睡著,你會不會叫醒我?”
追風的臉又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心里想叫醒你,急著想叫你醒來。
可是,怕你睡不足會心情不愉快,是以,再著急,也是不敢叫的。”
蕭思思淺淺微笑,神情有些恍惚,“好了,現(xiàn)在,咱們開始吧?”
追風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開始什么?”
蕭思思吃吃笑,“一個雄性,一個雌性,在暖意融融的春天,在萬物躁動的春天,在桃花盛開的春天。
在黃昏即將來臨的前夕,面對面躺在床上,能開始什么?”
追風回過神來,呼吸驀地粗重起來,長臂一伸,迫不及待地緊緊地將蕭思思摟在胸前。
火熱的唇瞬間重重壓在她的粉嫩柔唇上,一聲柔媚嬌喘與一聲急促的悶哼聲交融在一起,室內(nèi)的氣氛很快便暖昧起來。
追風采納了臭鼬的建議,既然他的進入讓她疼到難以承受。
那他還是盡量地把前戲做得長一些,再長一些吧。
希望她的身體能夠動情到相當渴望的程度,以期可以緩解他帶給她的疼痛。
果然,追風一直只是親吻她,撫摸她。
即便在這個過程中,他已將她身上的衣物脫了個一干二凈。
他也仍然只是撫摸與親吻,盡管這兩樣動作已經(jīng)做到狂熱得無以復加的程度。
他也仍然是克制著自己,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追風雖然是菜鳥,但太久的親吻與撫摸已在蕭思思體內(nèi)累積了太多的噴薄欲出欲望與情愫。
她實在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把手攬在他的腰身間。
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越過他的腰間,在他的腰背處緊貼著撫摸游走,借此傳達她內(nèi)心的渴望與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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