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悱惻,糾纏不已。
浮白的身體早就因不能與蕭思思交歡而處于僵硬之中,這不斷的親熱與糾纏更是火上加油,很快便把他逼向瀕臨崩潰的邊緣。
渾身火燒火燎,氣息越來越灼熱粗重急促,輕柔的撫摸也不由自主地粗暴起來。
吮吻漸漸從她的粉嫩柔唇移至她的雪頸之上,力道也不由自主地越來越重。
很快便在她的雪頸上留下遍布的青紫吻痕,處處疊加,頗有些觸目驚心。
直到他聽見蕭思思咝咝倒吸涼氣的聲音,這才挪開。
繼續往下,移向她高聳綿軟的身體,在那里滯留盤旋。吮吻不止。
“思思,思思……我,我想……”浮白口干舌躁,情不自禁地連連低呼著蕭思思的名字。
蕭思思輕喘著,不敢應聲。
浮白知道蕭思思不舒服,他也并不敢指望著與她有更一步的親熱。
這樣的低呼,狂亂的親吻,只是他一種發泄的方式而已。
兩人就這樣在屋外的怪叫連聲中狂熱地親吻撫摸了良久,直到最后累到漸漸睡去。
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浮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緊崩僵硬的堪比一塊石頭了。
浮白不知道蕭思思昨晚說的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到底有多疼,但是他非常清楚地了解,身體的僵硬緊崩到底有多疼。
以至于他輕輕一動,就疼得悶哼出聲。
而此時輕撫懷中的蕭思思,越發溫香軟玉,氣息越發甜美。
強烈的想與她馬上交歡的渴望洶涌潮上來。
他情不自禁地又開始呼喚她的名字,溫柔的呼喚聲中帶著絲絲難忍的疼。
真正的蛋疼到底有多疼,誰經歷過誰知道(此處應有暗戳戳的笑聲)。
蕭思思在夢中聽到呼喚,睜眼醒來,浮白皺眉忍疼的臉正在眼前。
他的目光中,聲音里都帶著濃濃的乞求,濃得化不開的渴望,甚至帶了哭音。
撫在她身體上的手是滾燙的,他綠光閃閃的眼中有點點淚光,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柔聲乞求,“思思,思思……我真的受不了了。
咱們親熱一會兒吧,就一小會會兒。
不然,我真的會死的……思思,求求你了,小雌性……”
那可憐相,真是我見猶憐,蕭思思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龐,安慰他,“浮白,你疼我也疼,咱們都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百忍成鋼嘛。你的身體也疼痛,那你就更能體會我的感受了。
兩個疼痛的人就不要互相折磨了。
浮白,等我身體恢復了,咱們可以盡情地親熱啊,現在還是要忍……時間不早了,咱們起床吧,起了床,干點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好多了。
對了,昨晚怪叫的那個野獸還在不在?咱們趕快出去看看。”
“思思,那不可能是個野獸,那一定是個雄性獸人。”浮白忍著疼,皺著眉,幫蕭思思分析敵情。
“啊?你怎么知道的?”
“它怪叫連連的花樣那么多,自然是雄性獸人了。野獸哪里有那么多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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