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怕蕭思思知道了會感覺不高興,甚至會發怒,會指責他,會懲罰他。
但是這會兒,妒火與怒火雙雙中燒的他,再也不顧不得許多,氣勢洶洶地站起來。
大踏步走到門邊,抬起腳猛地朝門踹了過去……
然而,就在腳要挨在門之際,他想得不對了,竟然硬生生地給收住了。
電光石火間,他那被妒火與怒火差點燒糊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按照蕭思思之間的劃分,現下這個時間段。
就應該是追風陪伴蕭思思,并與她親熱的時間段。
自己大怒之下沖進去,指責蕭思思或者追風都是莽撞的。于理說不通的。
那么,惹怒了追風無所謂,惹怒了蕭思思可不得了,吃不完要兜著走了。
若她一怒之下,再不叫他碰她。
那他更是自找苦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到這一點,雖然中燒的妒火與怒火仍然在,仍然還很旺盛,但之前完全喪失的理智有一點點歸位了。
理智歸位一點點之后,之前的傷心的事也就有一些想明白了。
眼下這個時間段本來就是蕭思思劃分給追風的。
更何況她那會兒也說了他受了傷叫他歇息。
是之前他自己作得太過,給蕭思思留下他受傷很重的影響。
于是,她叫追風來服侍她洗澡,來幫她抹藥都是順理成章的。
也不能說明什么問題,也未必就見得是她對追風比對他親近些。
不過,他昨晚再三要求看看她傷處,她說什么也不肯,并聲言要親自上藥。
如今卻毫不介意地愿意叫追風看傷并給她抹藥。
這一點,還是讓他傷心難過的。
不過,不管怎么傷心難過。
已不至于一怒之下踹門進去,攪了兩人好事并興師問罪了。
于是,他黯然離開。回到自己原先休息的內室,默默地生悶氣去了。
追風與蕭思思兩個在這邊先是洗澡,后來抹藥,抹完藥開始親熱。
根本沒有想到,也完全沒有注意到浮白曾在室內偷聽偷聽,后來又偷偷離開。
追風與蕭思思撫摸親吻了一會兒之后,便停了下來,又開始坐在那里聊些閑話。
“追風,你這藥到底問誰拿的?”
“思思,這個你就別管了。有效果,你只管抹著就是了。沒了我再去討就是。”
“干什么老問人家討?”
“你問下人家配方,咱們自己做豈不更省事?”
“只怕人家是不傳之秘,不肯說了。”
“啥不傳之秘?你們獸世大陸又不是商業社會,又不拿這個換錢的。
咱們知道了配方,就不用再麻煩人家,人家也省事兒。
豈不是好?”
追風張了張嘴,想把真相告訴蕭思思。
想了想終覺得不妥,便住了口,低下頭去。
不敢再看蕭思思的眼睛。
他忽地從坐著的原木墩上起了身,因過于緊張,把那原木墩都帶倒了,原木墩很自覺很識相地自動滾出了好遠,給追風騰地方。
“怎么了?你要不好意思問人家要,你告訴我是誰,我自己去要好了。
先試一試,人家肯給自然好,不肯給了再另想辦法。你又保必為難成這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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