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在吞噬結(jié)束之后,烏嬰元滿足的深吸了口氣,偏頭看著神色恍惚的吳良,皺眉問道。
“沒.......師父,您什么時候,教授我異能術(shù)?”吳良回過神,神色有些迫切的問道。
“呵呵,你急什么?等你下次帶來第三個陰童的時候,我就正式傳授你陰陽輪轉(zhuǎn)大法的基本術(shù)法。”烏嬰元陰冷的笑了笑,隨后目光停留在吳良臉上,足足有十幾秒,跟著繼續(xù)說道:“你小子,是在想女人吧?”
“沒......”
吳良暗暗吃了一驚,本能的搖頭。
然而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烏嬰元就笑了笑,神色流露出一副任何男子都能領(lǐng)會的深意:“不用解釋,我也是過來人,看你的樣子,就能看出來,不過.......”
說到這里,烏嬰元目光緩緩向下,語氣有些譏諷的說道:“就算現(xiàn)在給你一個美女,你有那個能力么?”
“我!”這一刻,吳良一張臉憋得通紅,心里更是說不出的羞怒,但是在烏嬰元的面前,卻絲毫不敢爆發(fā)出來,只是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就卡在了嗓子眼兒。
而烏嬰元,卻是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說說吧,你看上的是什么樣的女子?皇宮里的宮女,還是把你帶進宮的那個公主?”
“都不是!是遞過來的平彰公主?”吳良猶豫了下,就緩緩說了出來。
“帝國?”烏嬰元愣了下。
吳良點點頭::“是的!”說著,吳良就把帝國派平彰公主和親,同時要求南云國出兵的情況,都詳細(xì)的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烏嬰元頓時就沉思了起來,原本猙獰的臉,此刻皺眉凝思,看上去更加的陰沉,過了幾秒,烏嬰元就笑了笑,看著吳良:“那個平彰公主跟漂亮?”
吳良點了點頭。
“你喜歡她?”烏嬰元再次問道。
吳良再次點頭。
“你想得到她?”此時,烏嬰元的臉色,浮現(xiàn)出了一種奸詐的笑意,追問道。
吳良渾身一震,本能的點頭,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
“哈哈哈,小子,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很想跟她共進魚水之歡,師父我可以幫你。”這個時候,烏嬰元大笑了一聲。
“真的?”這一刻,吳良愣了下,就無比激動振奮的看著烏嬰元,此刻,在吳良的眼中,原本看上去無比邪惡的烏嬰元,在這一瞬間,卻是那么的親切。
“看你如此孝順,給我按時送來了兩個陰童的份上,現(xiàn)在我就教你蠱惑之術(shù),這種術(shù)法,需要你催動異能力,去干擾對方的靈魂,只要對方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你干擾超過兩個時辰以上,就能成功,說起來,不算是什么厲害的術(shù)法,但是在有些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此時,烏嬰元說著,就讓吳良盤膝所在那里,隨后就開始了傳授。
半個小時后,吳良講這蠱惑之法,完全熟爛于胸,此刻心里無比激動的同時,也詢問烏嬰元:“師父,若是蠱惑成功了之后,我該怎么做?”
“呵呵,到那個時候,你們心靈相通,然后你就可以利用異能,創(chuàng)造一個幻境出來,在那幻境之中,你是無所不能的,到時候,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等到夢醒之后,你還是你,公主還是公主。不過到那個時候,公主受到的蠱惑會減輕,所以你想要一直跟她交好,就需要經(jīng)常對她施展蠱惑之術(shù)。”
“這樣說,我得到她,也不過是在夢里,現(xiàn)實里,我還是一個閹人?”聽到這些,吳良有些恍然,同時,還有些失落的說道。
烏嬰元點點頭:“是的,雖然是夢境,卻也能讓你回味無窮啊,小子知足吧。”
吳良苦笑了下,隨后想到什么,就趕緊問道:“師父,您上次說,你的黑暗異能術(shù),修煉到高深的地步,可以復(fù)活死尸,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失去的東西長出來,重新變成男人?”
“你當(dāng)我是神仙么?”烏嬰元沒好氣的說著,隨后深吸口氣,看著吳良:“不過,只要你跟著我好好修煉,聽從我的話,為師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謝謝師父。”吳良也是探口氣,隨后感激的開口。
隨后,在和烏嬰元告別之后,吳良就滿心歡喜的返回了迎賓閣。
就在吳良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開始實施的時候,此刻帝國的東都。在滅天的修煉禁地,一個偌大的密室之中。
密室的中間,擺著一張黑色的案幾,上面赫然擺著一個人頭骨。
只是這個人頭骨,與眾不同的是,頭上的肌膚,完全爛掉了,然而在頭頂?shù)奈恢茫杖挥幸粓F忽隱忽閃的亮團。
而在那頭骨的兩側(cè),分別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的長袍,帶著兜帽,整個人完全隱藏在寬大的長袍之中,兜帽之間,完全看不到臉,黑漆漆一片,只有一雙血色的眼睛,看上去很是詭異。
而站在另一邊的,則是滅天宗主戰(zhàn)朽。
“百里家族,傳承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只剩下了這一個了?”此時,那穿著長袍的人,語氣低沉的說道。
戰(zhàn)朽點了點頭,似乎很是感觸:“百里追風(fēng)這小子,自爆后,只剩下了這一縷靈識和頭骨,你有辦法讓他復(fù)活?”
“桀桀!在你這里,是沒有什么辦法,可是對我來說,只要他的靈魂不滅,將他的身體復(fù)原完全不是難事。你們決定了?將天行軍的未來,交在這小子的手里?”
戰(zhàn)朽點點頭,然后很是恭敬的對著長袍人行了一禮:“是的,麻煩尊上了。”
“好吧,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任何人都不要進入這里,要復(fù)活這小子,可是要消耗我不少血魔大法的力量,所以,你們帝國不要忘記了對我的承諾。”長袍人緩緩的說著。
“帝國做出的承諾,不會失言。”戰(zhàn)朽很是認(rèn)真的說著,隨后在長袍人的示意下,就快速離開了密室。
嗡!
而就在戰(zhàn)朽離開之后,那長袍人就緩緩的呼了口氣,目光也是緊緊的盯著案幾上的頭骨,下一秒,雙手就緩緩抬起,那一刻,就看到,一絲絲血線,從他鼓蕩的長袍中彌漫出來,然后在他的雙手變幻之下,那一縷縷血線,就迅速的朝著案幾上的人頭骨匯去。
“咕嚕嚕!”
下一刻,在那些血線融匯之下,就在那頭骨的下側(cè),形成了一個血池的形狀,緊跟著,伴隨著一股股恐怖的氣息彌漫,那血池的形狀,也慢慢的發(fā)生了變化,逐漸在頭骨的下方,流動出一個模糊的人形出來。
同時的,一絲絲血線也朝著頭骨融入,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就布滿了整個頭骨。
“吾以血魔之命,讓吾血將你重生,流淌著血魔的血,你將成為血魔的仆人,在你恢復(fù)生命的那一刻,將永世為血魔驅(qū)使.......”
在這無比詭異的情景之下,那長袍人也是發(fā)出了一聲聲陰森的低語。
而隨著長袍人的低語,在頭骨頂上的那一團亮光,也是不斷的閃爍,忽明忽暗,似乎在應(yīng)和著那低沉的咒語一般。
而在南云國這邊,在修煉了蠱惑之法之后,第二天吳良就尋找各種機會,和平彰公主搭訕,一開始平彰公主還有些冷淡,不過漸漸的,平彰公主對于這個從天啟大陸來的年輕人,也有了一些好奇。
就在婚禮大殿的前一天晚上,平彰公主將吳良留在了大廳里,兩人談天說地,平彰公主說了自己思念帝國的情況,而吳良也說了天啟大陸的一些趣事,很快的,兩人彼此熟絡(luò)起來,而吳良也意識到,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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