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哪個孫子敢欺負我兄弟?老子廢了他!”一聲厲喝從大頭飯店門口傳了過來。
正在苦逼嘿嘿給柳如意結(jié)算工資的馬大頭臉上一喜,知道這是紅毛和黃毛的救兵來了!
馬大頭的想法非常簡單,黃毛、紅毛的大哥如果把易武白教訓上一頓的話,自己也就不用工資和精神賠償了!
到時候,自己還可以反過來把柳如意這個死丫頭再敲詐一遍!
就以耽誤了自己生意的名義!對,就這么辦!馬大頭臉上閃過了一絲陰謀。
圍觀的觀眾趕緊讓開了出口的位置,生怕因為站位而受到無妄之災!
柳如意趕緊跑到了易武白身邊,拉著易武白的手臂急切地說到:“不好了!易武白大哥,那兩個家伙的大哥過來了,他是這一片的老大,聽說動手經(jīng)常見血!你趕緊跑吧!我攔一下他們!”
“哎呀!他們怎么來的這么快啊!”柳如意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剛才黃毛和紅毛一走,她就想拉著易武白趕緊走。
可是易武白說要替她要工資和精神賠償,柳如意就猶豫了一下,畢竟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每一分錢都非常的重要!
而且自己以后肯定沒有辦法在大頭飯店工作了,這筆錢對沒有工作的自己來說,就是救命錢。
可她沒有想到,就這么一點時間,紅毛和黃毛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老大過來了!
這一刻,柳如意非常恨自己的貪心,為什么為了那些錢沒有拉走易武白。
如果易武白真的因為自己的剩余工資而受傷的話,柳如意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易武白看著快要哭出來的柳如意,笑了笑說到:“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看著易武白淡定的樣子,柳如意還是暗暗地恨自己的貪心!
安慰了一下柳如意,易武白轉(zhuǎn)身看向門外!
只見紅毛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而黃毛則是不見了,估計是去處理手上的傷口去了。
紅毛走在前面,后面跟著幾個穿的同樣是花里胡哨的男人!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脖子上帶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鏈!
金項鏈男人進來之后,非常囂張,張狂地看向四周的人,“剛才誰特么欺負我兄弟,給我站出來!”
易武白剛才為了找老板馬大頭要工資和賠償,已經(jīng)站到了柜臺旁邊,柳如意也是跟在了易武白身邊。
所以兩個人的位置并不是特別明顯,金項鏈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出來。
“趕緊特么自己站出來,跪在地上抽自己十個耳光,我們再來商量賠償問題!等我把你揪出來,問題就不是那么容易解決了!”金鏈子男人掃視著四周的人群,高傲地抬著下巴說到。
易武白看著金鏈子男人狂拽炫酷吊炸天的表現(xiàn),笑了!
因為,這個金鏈子男人,他認識!
易武白面帶微笑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中間。
剛要說話,一旁捂著腦袋的紅毛指著易武白大聲叫了起來:“是他,老大,就是他!小子,你特么還不趕緊跪下磕頭?”
還在掃視的金鏈子男人緩緩扭過頭來,看向易武白,“小子,你特么……”
金鏈子男人話沒有說完,愣住了!
臉上的猖狂變成了苦逼!
在紅毛驚愕的眼神中,金鏈子男人砰地跪到了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起自己來,“大哥,我特么錯了!”
圍觀的眾人全都懵逼了!
這不是紅毛和黃毛的大哥嗎?這不是遠近聞名的老大嗎?
不是說讓易武白跪下來磕頭扇臉嗎?
怎么突然自己就跪了呢?
紅毛也是不解,低頭問道:“老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小子就是我們的敵人啊!”
金鏈子男人直接跳起來一巴掌扇到紅毛臉上,“你大爺?shù)模覍ξ掖蟾绮痪矗不跪下來自己扇自己!”
說著話,金鏈子男人又打起自己身后的小弟來,讓他們也跪下。
眾小弟一臉懵逼地跟著跪了下來,其中一個光頭還有一個瘦麻桿,甚至沒有用金鏈子男人動手,自己就已經(jīng)跪了下來!
沒錯!光頭!麻桿!
這個金鏈子男人自然就是散財童子老虎哥了!
易武白從王叔家搬出來之后,在外面遇到了光頭和麻桿想要強暴墨影,教訓了他倆之后,這倆貨叫來了這個什么玄武區(qū)秋水堂的老虎哥來報仇。
可是沒想到,五六個人被易武白打的滿地找牙,還被易武白敲詐走了幾千塊錢,連老虎哥脖子里的金項鏈也被愣了吧唧的麻桿扒下來給了易武白,易武白才有錢買的烏頭靈臺和玲瓏須。
易武白也沒有想到,那個被自己稱為“散財童子”的老虎哥,竟然就是紅毛和黃毛的老大!
而老虎哥更是沒有想到,自己手下讓自己來找麻煩的,竟然是易武白這個煞星。
直到現(xiàn)在,他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易武白給了自己和幾個兄弟們一人一巴掌,打的自己滿地找牙!
更恐怖的是,他竟然拿著自己拿來的鋼管當臂力棒折著玩!
在老虎哥心中,易武白就是一個妖怪!
所以,再次看到易武白的時候,老虎哥心里頓時如同嗶了狗一般!直接就跪了!
“呦!老虎哥啊!好久不見,你的牙都鑲好了?還買了新的金鏈子了?”易武白似笑非笑地說到。
老虎哥的臉色頓時如同被人潑了翔一般。
一旁的幾個小弟也是錯愕地看著老虎哥,前幾天老虎哥說自己騎車摔了牙,所以重新裝了新牙,而且還說原來的金項鏈不漂亮,又買了一條新的,看來事情不是這樣啊!
捂著腦袋跪著紅毛更是懵逼了,他似乎看到了事情的真相,自己的老大的牙齒是被眼前這個家伙打掉的?自己老大的金項鏈是被這個家伙拿走了?
紅毛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
“大哥,托您的福,我這按了新牙了!也給您準備了一條新項鏈,主要是沒有碰到您,所以我先帶著了!您看看這成色,這重量,絕對比原來那條還要好!”說著話,老虎哥把自己新買的金項鏈摘下來,遞給了易武白。
易武白看了一眼,收了起來。
一旁的眾人已經(jīng)看瘋了,這是特么什么情況。
紅毛這是找自己老大當靠山嗎?明顯是給對面找了一個小弟啊!
易武白笑著跟光頭和麻桿打了聲招呼,光頭尷尬地跪著問了聲好沒有敢說話,傻了吧唧的麻桿還是一臉興奮,“大哥好!”
“好了,紅毛,你老大也來了,是你說說怎么解決,還是讓你老大說啊?”易武白笑著說到!
紅毛都特么快要哭了!
我說,我說個屁啊!
還特么我老大說?我老大就是你小弟,還是你說算了!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紅毛一手捂著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狠狠地扇著自己巴掌。
那巴掌扇的,圍觀的眾人聽著都覺得疼!
易武白擺了擺手,也沒有再為難他們,“行了,你們滾吧!自己好自為之!希望你們再遇到我!”
聽到易武白放了話,老虎哥、光頭、麻桿和紅毛臉上都掛上了興奮的笑容。
一邊如釋重負地感謝著易武白,一邊忙不迭地跑了!
跑到門外,老虎哥抓住紅毛就是一頓胖揍,然后告訴紅毛賠給自己一條金項鏈,就離開了。
紅毛無助地坐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來。
外面的一切,屋里眾人還不知道,只是興奮地討論著剛才的一幕。
眾人看著老虎哥等人威風八面的進門,灰溜溜地跑路,感覺跟看了一場電影一般!
柳如意也是一臉驚喜地看著易武白,這個少年,對她帶著弟弟這種飄零如塵的人來說,太有安全感了!
易武白手里顛著老虎哥“上供”的金項鏈,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一旁的馬大頭,“馬老板,老虎哥過來的時候,你好像挺高興啊!是不是覺得我如果被打一頓的話,你就不用賠償了?”
馬大頭一臉苦逼,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竟然被易武白看的清清楚楚!
想了想,馬大頭可憐兮兮地說到:“您老說的什么話,我剛才是在想,把對柳姑娘的精神賠償從兩千提高到五千!不知您感覺如何?”
看到馬大頭如此懂做,易武白滿意地點了點頭!
從馬大頭那里拿來六千多塊錢,易武白帶著柳如意走了出來。
易武白把錢給了柳如意,柳如意還不想要,但是易武白還是強行讓她拿著了。
看著拿著錢有些茫然的柳如意,易武白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感覺沒有地方工作了,有些擔心啊?”
柳如意點了點頭,雖然她手里有了些錢,但是對于要帶著弟弟生活的她來說,沒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她永遠是充滿了危機感!
看著有些緊張的柳如意,易武白笑著說:“那你就給我打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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