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店里面,人都不會少,幾人進(jìn)去便發(fā)現(xiàn)沒有位置了,當(dāng)下朝著樓上走去,看了一圈才看到一個沒有人的包廂。
“易先生就這里吧?”繆青指了指包廂。
易武白點(diǎn)頭,繆青剛要帶著易武白進(jìn)門,一道身影走過來,推著繆青就往后推。
“不行,這是我們看上了,滾邊去!”
“這是我們看上的!”那人指著包廂冷笑,一臉鄙夷的看著繆青等人重復(fù)這句話!
“滾滾滾,再去找別的地方啊,別礙眼!”
繆青被推得腳下一絆差點(diǎn)摔倒,當(dāng)下眉頭一皺腳下生根一樣再不動,一把抓住這人的手腕。
“好好說話!”
繆青呵斥,那人愣了一下笑了。
“嘿,小子,有本事啊!知道我是誰不?天城呂家少爺?shù)挠H表哥呂增!我在的地盤,從沒人敢說一個不字!你特么的還敢教訓(xùn)我?活膩歪了吧?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天城再沒有你這個人!”
繆青皺眉,繆家不經(jīng)常出去,所以整個天城之內(nèi),除了一些家族的長老或者家主之外,小輩根本不認(rèn)識他們!
“呂家,一個二流家族而已,真當(dāng)自己是個寶貝了?”繆紅舞上前,“敢在我面前耍大牌,我看看是你電話快,還是我的鞭子快!”
話落,繆紅舞一鞭子甩出去,啪的音爆聲在原地炸開,將那呂增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怎么的,大庭廣眾之下,朗朗乾坤,你們還想要動手啊是?當(dāng)警察局是擺設(shè)嗎啊?我現(xiàn)在就報警,你們絕對有進(jìn)無出!”
繆青按住繆紅舞的手:“這里是外面,還是注意點(diǎn)。”
繆紅舞冷哼一聲收起鞭子。
呂增見此冷哼一聲:“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滾蛋,我表弟立刻就來,呂家少爺?shù)钠饽銈儜?yīng)該都知道啊,看上的絕對不放手,小心一會我表弟發(fā)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出來吃個飯還碰到一個地痞流氓,易武白看戲一樣冷笑一聲,直接朝著包廂里面走。
繆青等人看到易武白往里面走了,也跟著走進(jìn)去。
這還得了,呂增直接原地暴起:“你們都特么的是瞎子還是聾子,當(dāng)我的話是耳旁風(fēng)是吧?來人啊!”
他這一喊,酒店的經(jīng)理趕緊啪啪啪的跑來了,這個呂增幾個人經(jīng)常來,呂家的人經(jīng)理認(rèn)識。
來了之后就沖著呂增彎腰:“呂少爺,有什么事?”
“特么的我的包廂被占了,一會我弟弟來了沒地方做,你們都得完蛋,這什么酒店也別想再開下去,全特么的砸了!”
經(jīng)理一聽渾身顫抖,尼瑪?shù)脑揖频辏?br />
“別別別,您息怒我這就把這些人給趕出去。”
話落,這經(jīng)理上前一步,看著易武白等人,一眼掃視過去。
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眼力還是不錯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有錢人還是窮人。
易武白等人是剛下飛機(jī),而且不喜歡艷麗的衣服。只有繆紅舞穿著一身紅裙,但在這經(jīng)理看來就是老氣。
紅色的,一看就是做不正經(jīng)活的,說不定還是個小姐!
這么一想,經(jīng)理冷笑一聲,指著易武白等人:“你們,給我滾出去!這酒店不歡迎你們,這是呂少爺?shù)牡乇P,要是不走,打到你們走為止!”
聞言,易武白沒有動,繆青和繆紅舞同時站了起來。被說一遍兩遍他們還能忍著,畢竟大家族的子弟都有教養(yǎng)與禮貌,這都特么的欺負(fù)到頭上來了,再忍著,他們就不姓繆!
“易先生在這里坐著,我去去就來。”繆青話落,朝著外面走去。
“怎么回事吵吵鬧鬧的。”就在繆青站起來和繆紅舞朝著外面走的時候,從樓梯上上來一個人。
易武白看去,這人穿的花里胡哨,懷里還摟著一個漂亮的女孩。
經(jīng)理一看到來人,立刻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上去:“呂少爺!”
“嗯。”那呂少爺鼻孔都要抬到天上去了,兩步走到包廂門口,看到里面坐著的易武白頓時皺眉,“什么情況,我的包廂為什么有人了?”
“少爺,您別著急,我這就趕他們出去呢!”那經(jīng)理嘿嘿一笑,轉(zhuǎn)頭一臉黑沉,“聽到?jīng)]有,別讓我說第二遍,滾出去!”
“這包廂可有寫誰能進(jìn)誰不能進(jìn)?”易武白突然開口了。
繆青等人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易武白,暗道這是易武白打算出手了,他們在一旁看著幫忙就行。
“你特么的算什么東西敢和我這么說話!”呂家少爺呂常輝冷哼,“渾身上下的破爛玩意不值一分錢,哪里來的窮酸來這里充當(dāng)大牌,老子可是呂家的少爺,一句話威嚴(yán)八方,我一口吐沫就能噴死你!現(xiàn)在給我跪地磕頭道歉,我當(dāng)你剛剛的話就是放屁!”
呂家少爺呂常輝,在整個天城是有名的脾氣火爆,吊炸天那種。
而且不學(xué)無術(shù),標(biāo)準(zhǔn)的富二代紈绔子弟。
但是呂家在天城屬于不小的家族,加上呂家和上面的一些人有關(guān)系,所以橫行霸道,除了一些大家族的人不敢動之外,呂常輝幾乎可以說一手遮天!
而易武白是剛來的天城,明顯的外地口音。繆青等人在家族修煉多少時間不出來一次,就算出來也是去一些大地方,這種小酒店也是因為繆紅舞推薦才來的。
所以這呂常輝一眼就認(rèn)定,易武白等人定然都是一些普通人,對于他而言,殺死普通人猶如草芥一般輕松!
而那經(jīng)理也覺得易武白等人都是可以隨意欺負(fù)的,覺得這呂家的人才是天。
“幾位要是還不走,我就報警了,這是呂少爺?shù)牡胤剑銈冎苯硬尻犨M(jìn)去,還對呂少爺?shù)热顺鲅圆贿d,甚至意圖殺人,這罪名落實幾位今日也就回不去了。”
經(jīng)理干脆悠哉哉的站在原地,眼睛看著窗外一副大爺?shù)臉幼拥馈?br />
“話題岔遠(yuǎn)了,我問,這包廂可是寫著誰的名字?”易武白再度道。
“哼,沒寫,但是我來了它就是我的!”呂常輝冷哼。
易武白笑了:“那不好意思,這里我先來的,所以它是我的了。讓你們的人上菜單吧。”
我靠!
那經(jīng)理瘋了一樣看著易武白,都特么的趕你走了,你特么的還讓上菜單!
“我說離開這里。”
經(jīng)理再度開口。
“你這酒店不開了?”易武白抬頭。
繆青等人聽得嘴角抽搐,論噎人,誰也沒易先生厲害。
經(jīng)理聽的懵逼了:“開!”
“開你為何讓我走,你讓我走不就是不開了?既然不開了,這酒店不要也罷,我們換酒店去吃,這個酒店就拆了吧。”
我靠!霸氣!
繆青四人眼冒崇拜的看著易武白。
但是那經(jīng)理當(dāng)易武白是傻子,呂常輝更是哈哈大笑。
“我都不敢說要拆了,這可是曹家的酒店,你竟然要拆了,你以為你是老幾!”呂常輝哈哈大笑,“兄弟,勸你去精神病醫(yī)院看看,別是武俠看多了,得了幻想癥!”
易武白理都沒有理呂常輝,朝著外面就走。
呂常輝以為易武白是害怕了,只是用一個理由離開而已。
但是走到樓下之后,他們突然聽到繆青站在門口大喊:“著火了,快跑啊!”
“著火了?”
一瞬間,包廂里的,客廳里的人,飯都不吃了,朝著外面就跑。
連著里面的廚師都朝外面跑去!
他這一聲帶著精神力,幾乎是直入所有人的識海,他們潛意識覺得如果不跑定然會死,幾乎是瞬間,整個飯店的人都跑光了!
呂常輝等人反應(yīng)過來也特么的走到了門口。
“媽的,想死嗎你們!”呂常輝暴喝一聲,看著易武白就想要出手。
卻在下一瞬家,聽到轟隆一聲,門口的牌匾砰的落在了地上。
呂常輝嚇懵了,咽了兩口吐沫突然覺得腳下地面在晃動,來不及想就趕緊往外面跑,身后的呂增和經(jīng)理也跟著跑!
緊接著,整個兩層酒店,直接倒塌淪為平地!
而呂常輝三人正好倒在這房子邊緣,若是再晚一點(diǎn),便會被埋進(jìn)去。
真的……拆了!
呂常輝看向易武白,猶如看一個瘋子:“這家伙不要命了,定然會被曹家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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