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中醫(yī)上面,用銀針治療便可啊。”
易武白話一出,古方,古院士,林飛等人立刻看向他,眼中的譏諷幾乎要溢出來。似乎在說著你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鄉(xiāng)村野夫而已,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突然開口,還說出這種話的!
古方當先忍不住,拍桌站起來指著易武白冷斥:“還吹!你倒是說說,怎么治療?你特么的說出來了,能實施,我就跪下叫你爺爺!”
古方的行為沒有任何人阻止,岳佳皺了皺眉頭也沒有說什么,她對易武白沒有惡意,但是聽到剛剛易武白的這句話她確實有點改觀了。
因為這個課題正是他們研究了很久的,一直沒有任何的進展,結(jié)果這易武白就看了一眼便開口說中醫(yī)針灸可以治療,未免太草率了吧?
易顏夕臉色不好看,有些自責自己太魯莽了,心知這些人都是什么樣子,她還以為這些家伙能夠放下身段,虛心聽教,結(jié)果竟然看不了別人比他們好!
當下她拽了拽易武白的袖子:“少爺若是心煩,我直接帶著您離開。”
易武白搖頭,離開干嘛?
為啥要離開?
他還沒讓這個古方跪下去叫孫子呢!
要說易武白也不是這種爭強好勝的性子,但是今天的這個情況著實讓他有些憤怒了。
從上了車之后便被林飛各種詆毀甚至鄙夷,來到這里之后,一個個看不得他好。
尤其一個醫(yī)學院的院士在這里,竟然身為醫(yī)道的管理者,如此看到他。
這就激起了易武白的血性。
怎么說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就該有少年人的沖動,但是他定然不會突然拍桌而起沖著這些人大喊你們都是傻逼,所以想要這些人難受,那就要讓他們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你們不是看不起我?
你們不是自視清高嗎?
易武白冷笑一聲:“記得你的話!”
下一刻,他將資料的最后一頁翻了個面,背面是白紙,易武白拿出一支鋼筆便在上面畫了一個大致的人體圖,然后用黑點代替銀針的位置,只是兩息之間,他便將所有銀針的部位都給標了出來。
“答案。”
旋即,他將紙張遞給古院士:“可以找中醫(yī)鑒定!”
古院士看了一眼皺眉,他是西醫(yī)確實看不懂,既然如此他眸中閃過一抹冷光。
古方是他的兒子,再如何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這個易武白不是想要裝逼嗎!
那正好,今日醫(yī)學院的大門開著,所有的院士都在,別說中醫(yī),就連一些心理醫(yī)師也在!
“醫(yī)學院的中醫(yī)大能錢院士一定能夠看得出來,我們直接去醫(yī)學院吧。”
古院士直接站起來,飯都不準備吃了,看來是鐵了心想要易武白好看。
易武白無所謂,他進來來之前就吃了午飯,現(xiàn)在還不餓。
倒是易顏夕皺眉,沒想到這些人這么過分,想要帶著易武白直接去醫(yī)學院!
“少爺……醫(yī)學院里……”
易武白知道易顏夕擔心什么,擔心他的辦法若是行不通的話,醫(yī)學院那么多人看著,估計會丟大人。
可是他戰(zhàn)天仙尊,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走吧。”易武白也站起身。
看到易武白如此淡定的樣子,古方心中冷哼一聲就特么的知道裝逼,一會看你怎么哭!
古院士搖搖頭,暗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果然不如他們那個時候了!
看看這易武白,根本就不知道謙虛是什么,就算你闖了醫(yī)道,也沒有進行過實踐,這題目連他都不敢下結(jié)論的,結(jié)果這易武白直接就開口定奪。
林飛一臉的譏笑,眼中滿是看好戲的樣子。
傻逼,讓你吹牛,一會去了醫(yī)學院,那就是我們的地盤,你若是有一點點不對,我們就可以說你是故意搗亂!
我看你丟了這么大的人,以后怎么好意思在燕京出現(xiàn)!
一幫人浩浩蕩蕩的直接坐車回醫(yī)學院,醫(yī)學院內(nèi)的院士都沒有回去,此刻正是上課的時間點,古院士一通電話,將所有人都叫道了大課堂內(nèi),他站在講臺上,身邊就是易武白。
第一排則是坐著林飛,古方,岳佳和易顏夕等人。
后面坐著整個醫(yī)學院的高級院士,其中中醫(yī)大能錢院士就在第二排坐著。
除了第一排的林飛等人之外,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之間就將大家給召集過來了。
“我還在上課,聽到古院士你的電話可就立刻趕過來的,最好是有新的突破,不然今天大伙的時間可就是你浪費的,你得請客賠罪啊!”
誰開口說了一句這話,整個大廳頓時轟然笑開。
整整三十多個院士,平均年齡都在四十歲,都是經(jīng)歷了不少事情的老手了,誰的資歷都不低,大家平起平坐,誰也沒有資格命令誰。
所以古院士今天的舉動,其實大家伙心里是有火氣的。
你一句話把我們?nèi)羞^來了,要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宣布,那我們大家伙可不會善罷甘休。
畢竟你也不是什么大能。
“各位先不要著急。”古院士笑了笑,“是有重要的事情,便是最近我們一直在研究的課題。”
他這么一說,下面頓時亂哄哄起來,一個兩個交頭接耳,很快大家確定了最近說的課題是什么。
“那個人體結(jié)構(gòu)圖的資料?”一位院士肯定之后反問古院士。
古院士點頭:“就是那個。驟然之間全身麻痹,并且急速死亡的例子,誰都沒有查到這個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因為這人在死之前的兩秒鐘身體非常健康,家族也沒有任何的遺傳病例,所以這個課題我們大家研究了很久了吧。”
“今日我?guī)е业膶W生一起在外面研究的時候,喊上了這次醫(yī)學大賽的時候闖了醫(yī)道的人。”
嘩!
這才是重點!
眾人立刻看向易武白,上下打量,怎么這么年輕?這個人就是闖了醫(yī)道的?
“這位就是闖過了醫(yī)道的人,易武白,今年十八歲。”
十八歲!
眾人猛地抽了一口冷氣,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眸中神色從震驚變成了懷疑,最后皺眉看著易武白。
“小家伙,你可不要拿著自己師父的答案去闖醫(yī)道,最后說是自己的功勞啊。”說話的正是錢院士。
易武白嘴角一勾:“我沒有師父,醫(yī)術(shù)是我自學的,川蜀和江市的玄黃醫(yī)館就是我開的。”
這話說的沒有半分假,眾人一聽更加疑惑。
你妹的他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闖不了醫(yī)道,你一個二十歲不到的,能過去?
不信!
“這么說古院士的意思是,那課題這位小兄弟解開了?”錢院士繼續(xù)道,只是眸中多了一抹鄙夷的色彩。
好像他已經(jīng)篤定易武白一定是鋒芒畢露,少年狂妄忍不住想要大放異彩耍了小心機。
“沒錯,他說他做出來了。”
什么叫做他說他做出來了,眾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易武白還真是和他們想的一樣,是沖著往前去,想要出名想瘋了!
“小家伙,東西都是要經(jīng)過層層的實踐才能確定的,尤其是這種課題,不要為了出名盲目吹牛,到時候,丟人的還是你自己。”
易武白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一幅幅搖頭嘆息的樣子,驟然從古院士手中拿出自己的資料。
若是讓古院士繼續(xù)在這里說,估計整個醫(yī)學院的院士都要將他看成一個狂妄自大的小子了。
當下易武白直接拿出粉筆,在黑板上畫人體圖。
他這一動作,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古院士的臉色驟然漆黑,易武白現(xiàn)在分明是不將他放在眼里!
本來他還想要讓眾人看看這個小子多狂妄,現(xiàn)在倒好,無視他就算了,還將東西直接從他手里抽走,目中無人的開始在黑板上畫圖。
“真是狂妄至極!”
古院士咬牙冷哼一聲,直接下了臺,他倒要看看,這小子能說出個什么一二三來!
錢院士在下面看的搖頭,尤其在易武白畫出了人體圖之后,在旁邊標注了白點代表銀針下的穴位之后,錢院士眼中滿是嘲諷之色。
而易武白沒有看身后,自顧自的將腦海里已經(jīng)排好的針灸位置給畫出來,當他畫到頭頂?shù)陌贂ㄖ畷r,錢院士驟然皺眉,砰的一聲拍桌而起!
“胡鬧!小子,你這是拿人命在開玩笑!這穴位,每一個都是死穴,用銀針必死無疑!你這是哪是救人,你這是殺人!”
錢院士冷喝聲暴起,古方林飛等人聽到之后,眼中閃過果然如此的神色,旋即一臉色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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