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也盯著那邊的棺材,他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我立刻取出了三張黃符,我老爹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勁,明明有陽宅風(fēng)水局震懾,就算棺材里頭有黃皮子真身,也不應(yīng)該出事才對。
我老爹聲音不大,他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不過,他剛剛說完似乎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四下看了一圈,他就朝著院子里的一個角落快速走去。
走到那個角落,老爹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下邊有著一塊兒黃色的紙片,很顯然,那應(yīng)該是一道黃符,黃符被燒了,就只剩下一小片。
“怪不得,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兒!”老爹說道,然后,就從自己的口袋里又取出了一張黃符,將其折疊成六角的形狀,重新壓在那塊石頭下邊。
然后,我老爹就回頭盯著剛才那發(fā)出怪聲的棺材,漸漸地,那口黑漆棺材里頭的動靜也消失了。
我也仔細(xì)地朝著院子周圍其他地方都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周圍其他地方都放著也放著一些石頭塊。在農(nóng)村,院里多塊石頭,根本就顯眼,如果不仔細(xì)看還真就察覺不了,難道這就是我老爹暗中布下的風(fēng)水局?
不過,他啥時候布下這個風(fēng)水局的,我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老爹做的足夠隱蔽。
現(xiàn)場的情況基本上已經(jīng)得到了控制,暫時也沒啥問題了,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過了中午。
見到這種情況,在場的村民們也都松了一口氣,不過,現(xiàn)在那大娃子還躺在地上,何村長問道:“楊先生,大娃子現(xiàn)在這咋辦?”
“先抬回去,這個地方邪氣太重,沒法救人!”我老爹說。
我和我老爹從趙老瓜家的院里走出去,老爹就跟何村長交代,這個院里絕對不要進(jìn)人,大門也要弄個鎖專門給鎖上。
而后,我老爹低聲跟何村長說了幾句話,那何村長就回頭對村民們講道:“鄉(xiāng)親們,咱們大家都先回去吧,趙老瓜家院里邪氣太重,大家千萬不要再靠近這個地方,中了邪,到時候誰也救不了!”
村民們聽了這話,一個個都直犯嘀咕,這種懸乎的事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還沒等我們走,村民也都各自回家了。
何村長叫住了幾個人,跟大娃子家那人一塊,朝著大娃子去了。大娃子家本來就死了一個,大娃子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這一路上那是哀嚎聲一片。
甚至,那大娃子他娘還非要給我老爹跪下,求我老爹一定要救救她兒子。
我老爹把她扶起來說道:“不用擔(dān)心,大娃子的問題不大,他只是被一股邪毒攻了印堂和命門,這一時半會兒昏迷,等會兒就好了。”
一路上,只要抬著太娃子走到陰涼的地方,這大娃子就開始一抽一抽的。弄得抬著大娃子的那些人都心驚肉跳的,他們不時的看著我老爹,我老爹告訴他們沒問題,他們才敢繼續(xù)往前走。
到了大娃子家,老爹就吩咐他們弄個竹床,把大娃子給放在院里。
我老爹則走到這個院里的一個個角落大致看了一遍,然后,又拿出羅盤對照了一番,最后,那張竹床按照我老爹所說的方向擺好。
一切都妥當(dāng)之后,我老爹就問道:“家里有沒有高粱酒?”
那大娃子他老爹立刻點(diǎn)頭說:“有,有!”
他說完就去屋里便抱著一壇子高粱酒跑了出來,我們那兒農(nóng)村有好多家都有自釀的高粱酒,酒水渾濁,但是勁兒很大,味兒也不錯。
老爹就拿了個碗,里邊裝上五谷,放在竹床前頭插上三根香,香被點(diǎn)燃之后,青煙裊裊升起。老爹盯著那三根香,看了大約半分鐘,然后,從自己的黃色挎包里找到了一張黃符,那一看就不是我畫的那種黃符。
他直接將黃符點(diǎn)燃,右手拿著黃符繞著香燭纏繞三圈之后,黃符幾乎燃盡,帶著火焰填入裝滿高粱酒的碗里。
頓時,那碗里就生出了一團(tuán)藍(lán)色的火焰,老爹左手一扇,藍(lán)色的火焰消失。
“把這符水讓大娃子喝了!”我老爹說道。
農(nóng)村人都信這個,我老爹有了之前的事情作為鋪墊,村民們對我老爹也是相當(dāng)?shù)男湃。大娃子他父親拿著那一碗符水,卻不知道咋給大娃子灌下去,因為大娃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筷子都撬不開。
老爹則走過去,對著大娃子脖子和耳朵后邊分別摁了一下,大娃子就張開了嘴,符水就這樣被灌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讓我想起了我媽,我媽當(dāng)時給我老爹喝那種紅色藥湯的時候也是一樣用的這種手法。
完成了這個,我老爹過去將大娃子額頭上的黃符給揭了下來,剛才沒仔細(xì)看,老爹揭下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黃符上的那些朱砂紋路都已經(jīng)非常模糊快要消失了。
“等三根香燒完的時候,大娃子應(yīng)該就能醒過來!”我老爹說道。
大娃子家里的人自然是千恩萬謝的,不過,他們除了這個還有跟大娃子他哥辦喪事,就是早上死在趙老瓜家那個男的。
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之后,何村長就急匆匆地帶著我和我老爹去了他家。
這何村長好像也有什么事似的。
何村長家里的房子也是瓦房,在大梨樹村應(yīng)該是非常不錯的條件了,我和老爹到的時候,午飯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大桌子,相當(dāng)?shù)呢S盛。
飯菜的味道是挺不錯的,何村長則說,這些都是他老婆的手藝,不過,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看到何村長的老婆,連吃飯的時候她也沒有出來。
不過,這坐下來,還沒吃上幾口,大娃子他老爹就跑了過來,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何村長就問道:“咋回事?”
大娃子他老爹一副焦急的樣子說道:“這不楊先生說了,三……三根香燒完我家大娃子……就能……就能醒過來……”他估計是跑急了,上氣不接下氣的,何村長讓他不要急,坐下來慢慢說,他就是搖頭,隨手拿碗喝了一口水。
“沒錯,楊先生是這么說的!”何村長看了我老爹一眼,我老爹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香滅了咋辦呢?”大娃子他爹終于喘上來氣,說了這么幾個字。
何村長看我老爹,我老爹就說道:“滅了就重新點(diǎn)上,香時間長了潮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娃子他老爹則擺了擺手說道:“楊先生,不是啊,滅了之后就點(diǎn)不著了,我都用火烤了還是不行!
我老爹的眼睛之中閃出幾分異樣,他說道:“這樣啊,那我跟你回去看看!”
然后,我和我老爹就又去了大娃子家,一到院里就看到,大娃子的確還躺在那兒沒動靜。
一圈人都在盯著那三根香,我老爹過去點(diǎn)了幾下,也都只是冒了幾股煙,然后立刻就滅了,肯定不是香潮了的問題。
“家里還有沒有別的香?”我老爹問。
后邊何村長拿著一把紅香也跑著過來了,他說道:“用我家的檀木火香試試,這可一點(diǎn)兒都不潮!”
老爹從中間取出三根,將那紅色的檀木火香插到香爐里,剛剛點(diǎn)燃,青煙升起,本以為沒事了,沒想到那香竟然直接就從中間斷了。
我老爹皺起了眉頭,他嘆了口氣說道:“這次恐怕是麻煩鬧大發(fā)了,黃仙不接香,拿著你家孩子的一魂一魄不放,大娃子就一直醒不過來!”
“那可咋辦?”大娃子他老爹臉色都變了,他剛沒了一個大兒子,現(xiàn)在二兒子又醒不過來,這對他的打擊實(shí)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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