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上。
秦風手上已經被重新拷著了鏈子,然后躺在了后座的墊子上,閉目養神。
他身邊的那個警員很是緊張,雖然現在秦風已經手無寸鐵,但他依然不肯方向手中的槍,隨時做好了防備。畢竟,今天秦風的所作所為,給他們這些警員造成的震撼也足夠巨大。
而江淺淺坐在前面副駕駛,透過后視鏡看著秦風閉目休息的樣子,她柳眉微蹙。
說實話,秦風之前給她的印象雖然深刻,但卻并不是什么好印象。她曾以為秦風就是個有點身手但吊兒郎當的痞子無賴,可沒想到當秦風發起狠來,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殺氣,生人勿進,讓人戰栗。
“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里抓你?”
似乎經過了一番思考之后,江淺淺才開口詢問道。
秦風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道:“這個還用猜嗎?你們應該是又輾轉去了猩紅ktv,然后得知阮家父女被挾持的消息,然后才趕過來的!
“少嬉皮笑臉!”旁邊握著手槍的警察十分憤怒,道:“你知道你給我們警方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嗎?我們出動了兩個中隊來抓你,你這個暴徒,給我嚴肅點!”
秦風道:“我這個人很嚴肅的,只是天生比較樂觀,警察同志,我能現在怕極了!江警官,你能摸摸我的手,對我受傷的心靈進行一下安撫嗎?”
江淺淺擺了擺手示意那個暴怒的警員不要說話,然后深深的凝視著秦風數秒鐘之后,才道:“我看過犯罪的心理學報告,說有些心靈病態并且暴躁的人一般都有雙重人格,你是不是屬于這樣的人?”
秦風咧嘴一笑,道:“你覺得呢?”
看到秦風又開始吊兒郎當了起來,江淺淺美眸一瞇,道:“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你到底又是什么身份?”
“好奇心往往是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開始,江警官,我奉勸你別對我太過好奇。”秦風掃了江淺淺碩大的前胸一眼,聳了聳肩,然后繼續閉目養息。
從秦風口中也問不出什么來,江淺淺只能作罷,一路再話,三輛警車很快就開到了警察局。如今雖然已經時間是十點半多了,但警察局燈火通明,很多值勤的警察和警車都停在門口,正如剛才江淺淺所言,今天晚上秦風帶給他們不小的麻煩。
“進去!”
夾持著秦風的那個青年警員明顯是個正義之士,今天血淋淋的場面讓他憤怒不已,哪怕是黑幫相斗,但也太過血腥和殘忍了。
秦風笑了笑,沒和他一般計較。
來到了審訊室,里面只有一束白熾燈照射下來,整個空間充滿了陰森和壓抑的味道。而秦風可謂是故地重游了,他自來熟一般,根本不用其他人招呼,就徑直坐在了椅子上。
而后,江淺淺和兩個警員走了進來,然后在秦風的對面坐下。
“姓名,性別,民族,生日……”江淺淺冷聲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嗎?”秦風道:“你主要是想問我的生日吧?”
“作案動機,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江淺淺忍著怒氣再次詢問,而她身邊另外一個警察則是在一側做著筆錄。
“張柯呢?”秦風不答反問,道:“你們局長將他處理了沒有?”
江淺淺惱火不已,一拍桌子,道:“秦風,你態度端正一點,現在是我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們!”
“我明白!”秦風點了點頭,又道:“你們翁局長呢?”
“夠了!”江淺淺憤怒至極,道:“你到底說不說?!”
“你們都清楚了事情的經過,我有什么好說的。”秦風一昂頭,背靠著冰冷的座椅,道:“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吧?”
江淺淺驚疑道:“你還有律師?什么時候通知的?”
秦風笑道:“我律師多了去了,加拿大,溫哥華,華盛頓,不知道你要我通知哪一個?”
“你!”江淺淺知道秦風是在胡攪蠻纏了,悶哼一聲,道:“秦風,我知道你今天的作為是為什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憤怒。我已經在盡量幫你了,可法律就是法律,你不能無視他,更不能把自己的舉止當成法律工具!”
秦風聽到這句話,身體忽然正了起來,冷冷道:“江警官,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是法律的武器,我也從來沒有做過有違國家道義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我是退伍軍人,就知道我對國家,對法律的熱愛!我之前打的,都是該打之人,殺的,也是該殺之人!”
秦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一股凜然之氣,還有著一股煞氣。
江淺淺被他的眼神鎮住了,但還是倔強道:“那你的所作所為,以暴制暴,又和黑煞會有什么區別!而且殺人償命,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例外!”
“我是自衛!鼻仫L又倒在了椅子上,淡淡道:“是他們要殺我和我的兄弟,我自衛而已!
江淺淺怒道:“你是不是不肯配合?”
秦風道:“我已經很配合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你!”江淺淺沒法和秦風再說了,說實話,秦風單槍匹馬的救出劉陽,又獨身一人救出阮家三口,她內心著實是有些震撼和佩服的,這甚至讓她想到了三國時期那個過五關斬六將也要送嫂回去的關云長。
義薄云天!
可是秦風現在這個態度,卻又讓她很沒有面子,拉不下臺來。
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只見局長翁浩走了進來。
“局長!苯瓬\淺一愣,道:“您怎么來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能不來嗎?”翁浩板著臉,對江淺淺淡淡道:“你們先出去,這里交給我就行了。”
“可是局長!苯瓬\淺還想說話,但被翁浩瞪了一眼,立馬便氣鼓鼓地走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她眼神飄過秦風,見后者依然是翹著二郎腿,哪怕是翁浩進來了之后他也一點正襟危坐的姿態都沒有。
“秦先生!钡人麄兌甲吡酥螅毯颇樕厦C然的表情立即一變,然后滿臉堆笑的走了上來,然后將秦風手上的手銬給松開了。
秦風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道:“這么晚還讓你跑一趟,實在對不住啊翁局長!
“不麻煩,不麻煩!蔽毯菩χf道。
秦風一奇,道:“我今天闖了這么大的禍,你怎么一點都生氣?”
翁浩道:“為組織出力是應該得嘛,還有黑煞會那幫人,就是中海市的毒瘤,我早就想將他們繩之以法了,只是他們做得太隱蔽,秦忠強那老狐貍又太狡猾了,苦于沒有確切的證據,才讓他們一直逍遙法外!
秦風眉頭一皺,總覺得翁浩話里有話,頓時重復了一句,道:“組織?什么組織?”
翁浩正欲說什么,但他兜里的移動電話卻是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他一看號碼,臉上的神色立即變得異常的恭敬。
緊接著,翁浩就將手機給遞給了秦風,拘謹道:“秦先生,是你的電話。”
“我的電話?”秦風莫名其妙,接過手機看已經接通了,便放到了耳邊,“喂?哪位?”
“臭小子,上了我孫女就跑了,還換電話號碼,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秦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總算是知道翁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
他愣了幾秒鐘,才臉上堆笑,有點畏懼地說道:“老首長,怎么是你啊,打電話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電話那頭,豁然是他曾經的老首長,楚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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