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剛剛變得敞亮,柳若離就已經醒來了,但沒想到秦風居然在醒來得更早。
經過昨天晚上一夜的瘋狂,柳若離嬌軀之上還沾染著些許的點點紅暈,俏臉上還有著激情之后的余韻。而秦風睜著眼看著她,一雙大手在她動人的背部曲線上慢慢撫摸,眼神觸碰的剎那,柳若離俏臉忍不住就又紅了起來。
“風哥,你什么時候醒的?”柳若離將螓首低垂到秦風的臂彎里,開口問道。
“也就比你早醒一會兒。”秦風笑了笑,然后愛憐地看著她,道:“現在還疼嗎?”
“還好。”柳若離將臉再次埋得更深了一些,俏臉紅暈一片,說道:“我就喜歡風哥哥狂野一點,太溫柔了反而我感覺不愛我。”
這丫頭喜歡飆車,從小就叛逆,自然喜歡秦風這樣邪惡的樹藤,所以說話間也是配合著秦風那種合適的語調。
“哎,都怪我,長得太帥。”秦風看著柳若離癡迷的樣子,心中大吼道:“帥得喪盡天良,天理不容!”
“對了。”秦風自戀了一番之后,才輕輕拍了拍柳若離的臀部,道:“有件事和你說一下,可能我最近都不會回柳家了。”
“啊?”柳若離立馬抬起了頭,道:“為什么,你在外面找到房子了嗎?”
看著小丫頭緊張的樣子,秦風莞爾一笑,道:“不是,我只是臨時有事出去離開中海。”
“離開中海?”柳若離更加激動了,拉著秦風的手,道:“你要去哪里?你不回來了嗎?風哥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泫然欲泣的模樣,讓秦風心疼不已。
秦風連忙連哄帶騙,道:“放心吧,我是去處理一私事,雖然我雖然低調,不怎么行走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有我的傳說,所以找我幫忙的人也不少,其實,我也很苦惱啊。”
“原來如此。”柳若離眼冒精光,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演唱會上的一幕幕,激動道:“對啊,風哥哥可是大人物,是大英雄,有人找你幫忙那是肯定的。”
“對嘛!”秦風說了一句,然后感嘆,道:“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中海,但是沒有辦法,你放心,我會盡快回來的。”
說到這里,秦風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一看是譚八爺打來的秦風立馬接了起來。
“風哥,你人在哪里?”譚八爺問道。
秦風沒好氣地回答道:“你管老子在哪里,有話說有屁放。”
“機票改簽了。”譚八爺苦笑道:“現在去越南查管得很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給你報的旅游團取消了。現在改了一個頭等艙,還是我千求萬求求來的。”
“少和我哭窮,老子不了解你那點想法?”秦風不滿道:“要是連去個越南你都搞不定,你還在江湖上混什么混,趁早金盆洗手,免得丟人。”
譚八爺內心嘟囔,老子早就金盆洗手了,要不是你這個王八蛋,老子再重出江湖嗎?真娘的沒良心。
但心中雖然這樣想,譚八爺卻是不敢說,只能陪著笑,道;“風哥,我沒想收你錢,你讓我用假身份上飛機,這本來就不要操作,現在改簽了,你趕緊得吧。”
“搞什么頭等艙啊,讓我想低調都不行了。”秦風一嘆,道:“什么時候的飛機。”
“下午三點。”譚八爺道:“機票我讓人送到了機場門口,到時候你去了會有人找你。”
秦風聽到這句話立馬從床上撐了起來,看了看墻壁上的時間,頓時惱怒道:“譚八爺,你真TM好意思,現在都十點過了,你跟我說下午三點的飛機。”
“我也不想啊。”譚八爺無奈道:“這不是改簽了嗎。”
“懶得和你廢話。”秦風直接掛掉了電話。
“風哥哥,是誰啊?”柳若離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秦風。
“我一個哥們。”秦風含糊的應了一句,然后才繼續道:“我可能現在就要出發了,若離,暫時不能陪你回去了。”
本來秦風也想回去收拾東西的,但時間緊迫,再加上好像也沒什么東西能夠收拾的,秦風就準備出發了。
“風哥哥,你要注意安全啊。”柳若離眼巴巴的看著秦風,戀戀不舍:“在外面去幫別人,肯定很兇險的,你不要受傷了。”
秦風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只要我想起還有你的牽掛,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他深情款款的樣子,讓柳若離大為感動,主動湊上去再次獻吻。
這一吻親得天昏地暗,十多分鐘之后才分開。
然后秦風起床和柳若離吃了酒店的早餐,便下了樓。但剛把柳若離送上車離開,轉過身就看到一輛車停在了門口,不過是一輛甲殼蟲。
緊接著,一個帶著帽子,口罩,墨鏡,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就從車上走下來了。秦風莞爾一笑,之所以認為這個人是個女人,那是因為上一次秦風看到過她的打扮,只是這一次穿了長褲而已。
“萱萱。”秦風笑了笑。
來人正是張蕓萱。
因為昨天剛開完了演唱會,現在大街上也沒人能認出張蕓萱來,所以她在秦風一眼認出了自己,躊躇了一下之后,便朝著秦風走了過來。
“今天怎么有時間?”秦風奇怪地看著張蕓萱,道:“你經紀人允許你出來?”
“我又是偷偷出來的。”張蕓萱取下了墨鏡,俏皮地看了一眼秦風,道:“我馬上要回京城了,所以來看看你。”
秦風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想不到我魅力這么大,讓大明星還專門過來看我。”
張蕓萱就算隔著口罩,秦風也能想象她忽然臉紅了一下的樣子,只聽她說道:“秦先生昨天晚上實力超群,勇武過人,拯救了這么多人的性命還不留名,這份魅力,整個華夏恐怕都沒有幾個。”
“媒體沒報道出來嗎?”秦風聽出了她的意思,笑了笑,道:“看樣子翁浩的善后工作做得還不錯。”
“也不是所有報紙都沒有,但國內很多大報紙和媒體都沒有轉載,官方也在壓下這件事,畢竟對于官方而言,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張蕓萱雖然不在朝堂,但她那個圈子能接觸到的東西也是不少,自然知道這種事曝光出來對官方沒什么好處,只會增加人民的恐慌情緒,但頓了頓,張蕓萱又道:“不過,國外媒體已有人很早就曝出來了,不知道國內的好事者會不會轉載。”
“悠悠眾口,想要都堵住怎么可能。”秦風滿不在乎地笑了笑,道:“只要權威媒體沒報道就行了,其他都是小道消息。”
“秦先生讓我想起那首詩了。”
“哪首?”
“李白的《俠客行》。”說著,張蕓萱就開口吟誦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她本來就是極美之人,渾身上下也充滿了華夏古韻的氣息,這一首殺氣蓬勃的詩歌在她口中念出來,卻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而念完了之后,張蕓萱美眸一霎不霎地盯著秦風,道:“秦先生不就是這種俠客嗎?”
“你太抬舉我了。”
秦風破天荒的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起來,道:“我沒你說的那么偉大,當時我也是為了救自己而已,至于不想留名,那也是事出有因。”
但張蕓萱以及認定了秦風就是肝膽去留兩昆侖的俠客,所以對于他的解釋根本聽不進去,反而鼓起勇氣抓住了秦風的手,道:“我以后……可能很少來中海了,我在京城,你會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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