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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玉目道友想要開心,我等自然舍命陪君子。”
“嘎嘎嘎,不錯不錯,這美酒佳人也太過單調,我等修士正好去血殺場走一遭,正好揚威立名。”
此起彼伏的怪笑和叫囂,讓一群鮮衣怒馬的紈绔無比激動,要說這宗門之中,那些毫無背景的修士,平日里又有幾個敢和這一伙人作對,而往常時日,有刑法司元后大修士坐鎮,又有洪天魁那個直男在,他們做事還要顧忌幾分,而今戰城危機不斷,宗門戰力,包括那洪天魁據說都陷在琿玉河北岸,生死不知,更有人言其已叛宗,刑法司那些往日里將自己登人看的生緊,不敢肆意作樂,如今卻是不用忌憚。
回看向面具男子,一副和善樣子問道:“楊少,您看,咱們一起去瞧瞧如何?”
面具男神色看不出喜怒,但冷若冰霜的眼神中,卻是一絲感情不帶,“可以,本少來這宗門許久,倒是有些厭煩了,也正好看看,這大宗大門的弟子,有什么厲害之處”
死魚眼立刻諂媚一笑,“楊少,咱可是一心招待不敢怠慢分毫,這樣,您心煩咱就另找樂子,這諾達的承天宗,想要找點事還是很容易的,小的保證楊少不會心煩。”
隨即回大聲吼叫起來,“弟兄們,楊少可是咱們的希望,這整日的庸脂俗粉,劣酒敗果,難道就不能找點新鮮事給楊少大時間嗎?走走走,去無君臺找樂子”
好嘞哈哈!哄鬧的修士一個個勾肩搭背,腳步踉蹌著亂糟糟一團,就往巨鹿院趕去。
“那個蚊子,臭蚊子,你小子還不開路,有這么多道友兄弟給你諸位助威,待會上了無君臺,把那個狗屁的執法使給老子往死里弄,別忌諱,弄死了本少有賞,聽清楚了嗎?”死魚眼一副天下老子無敵的口氣。
文韞卻是受寵若驚,連忙點頭哈腰應承,“沒問題,少主您老放心,只要是筑基期的,保準讓他知道少爺威武。”
“屁,老子威武什么,是你小子出手,明白嗎敢跟老子動手,那個活的不耐煩了”死魚眼卻張嘴就罵,在他眼里,文韞這樣的貨色,就是自家養的狗,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遇事就讓主人出手,那養狗做什么。
“哎哎哎,少主說的是。”文韞忙不迭的低頭大拍馬屁,一副生怕死魚眼動怒的樣子,但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兇猛,卻是不漏痕跡的隱藏起來。
對于筑基期修士來說,數十百里的路程根本就不算什么,頂著濃重如血云般的符光,文韞在前,一路哩哩啦啦百余紈绔子弟,為非作歹的家伙,橫沖直撞直奔巨鹿院無君臺。
巨大的無君臺上,云磊激活了陣法,通緝了文韞,并未進一步通緝其他修士,靜靜的閉目養神,調息身體,準備著即將來臨的大戰。而在無君臺四周,早已匯聚了無數修士。
“師兄,那個人是誰?”無君臺一個方向,匯聚了三四百同樣黑袍披甲的修士,只是黑袍只上的邊帶略有不同,白,紅,紫,金四色邊沿,代表著刑法司執法使的四種身份,如云磊一般為白色衣邊的,只是執法使中最基層,也數量最多的普通執法使。
而其上有統領十人一隊的修士,衣邊則是紅色錦帶,當然,修為也在筑基中期以上。再其上的筑基中后期修士,衣帶絳紫,則為百修之,一般都是統御宗門一方地域秩序,直接對刑法司幾位金丹修士負責,至于最后的金色綬帶,則標志著其修為已經筑基頂峰,負責巡查各處,當然,這樣的職位整個刑法司也只有不足五個。
而此刻無君臺之下,就有一位金帶,三位絳紫綬帶,數十位紅帶修士聚集,各自身邊聚攏著自己直轄統御的修士,至于其余各處,一些并未直接暴露身份,或者身著便服的執法使,也同樣默默關注無君臺。
云磊雖說入宗門時間不長,但其師好歹也是金丹期修士,更是刑法司的主政之人,本身便以行事雷厲風行,剛正不阿著稱,而且弟子也不在少數,當場就有好幾個云磊的是兄弟在場,自然認得。
“這,這不是云磊師弟嗎他,他之前身負不治之傷,不是搬離宗門,返回世俗界安享余生了嗎?”這三位師兄弟修為一般,并沒有跟隨其他師兄弟前往戰城駐守,而是負責打理宗門之中洪天魁的洞府,并負責一應與戰城訊息傳遞,自然知道云磊之前情況,也早已將其訊息傳遞出去,奈何戰城戰事緊迫,洪天魁執行絕密任務,其門下弟子大多也被派遣出去,一時間云磊的消息石沉大海,他們也不知道如何處置,加之當時有敏兒這個修士在,也不怕出現意外,他們哪里知道云磊所遭遇的困境,險些因此喪命。
當年同一時期進入宗門內門的修士,此時也有不少進階筑基,同樣有自知優秀者,單靈根,變異靈根,哪怕只是雙靈根,也有幾人機緣不錯,拜在名師門下,此時修為境界高者筑基中期,即便低著也有筑基二層,熙熙攘攘的修士中,總有一些精善鉆營之道的,片刻后云磊的身份,背景便成了言談的話題。
云磊等待的時間并未太久,宗門之中一眾浩浩蕩蕩百余筑基期修士,又沒有什么阻攔危險,半個時辰的光景,就闖進了巨鹿院,林立的商鋪,建筑,蜿蜒曲折的街道,透著斑駁的石板路,行色匆匆的修士,就連那些被雇傭或者看守店鋪的修士,也忍不住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文韞就像頂著一個招牌一般,路遇修士紛紛避讓,不是他多厲害,也不是害怕他身后那群紈绔,像這種被激活身份玉簡,應無君臺召喚的修士,一般很少有人去阻攔,這相當于是被宗門通緝的罪犯,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這樣的事情還是盡量少沾惹為佳。
文韞年紀不大,也只是比周浩和云磊大兩三歲的樣子,單論資質比之云磊相差不大,身形略瘦,膚色稍黃似乎有些營養不良,不過這并非真的營養不良,而是其資質表現在身軀上的表象,雙目閃爍不定,卻精光隱隱,作為同樣筑基期的修士,本身經過筑基時的伐毛洗髓,幾乎可以做到無垢無塵。
頂著頭頂令人惱火的血云,文韞一路堆積起來的怒火幾乎已經爆棚,之前雖說表現平平,與云磊幾人相處也很融洽,但眼見得云磊一天天和自己拉開距離,還拜在金丹修士門下,更成為刑法司執法使,而一向心儀的女子也更青睞云磊而非自己,還有那個最早虜獲敏兒芳心,如今早已不知所蹤的周浩,都深深刺痛著內心。
筑基之后一次外出,孤立無援的文韞在絕望之時曾誓,要是可以脫困,一定要活出個人樣,絕不再平凡,哪怕為此沒有尊嚴,沒有人性,只要自己可以快提升修為,可以不再因為自身弱小而無助,就要不惜代價去做。
而今居然有人要緝拿自己,他自然知道最近半年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可惡,可以說是劣跡斑斑,風馳電掣般靠近無君臺,定睛看去。
怎么可能是他,一個心心念念要折磨,要讓其生不如死的廢人,居然堂而皇之,如一尊神祗般矗立當場,那熟悉的樣貌,那曾經朝夕相處的身形,那個令自己艷羨嫉妒的人。
單掌一把狠狠握住身份玉簡,靈力激蕩,一層乳白色靈韻閃過,腳步直登無君臺。
“看,快看,那個修士就是被通緝的”臺下修士議論紛紛。
“看樣子也不怎么樣啊!有人知道他嗎?”
“讓開讓開,都眼瞎了嗎?快給玉目少爺騰地方。”蠻橫霸道,一片囂張跋扈的呼喝聲,讓眾多修士紛紛皺眉。
不過看到百十修士簇擁的修士那副尊容,大多數修士還是紛紛讓路,不說位置要不要緊,跟那個長相惡心的死魚眼起爭執,都平白拉低自身的心性修養,索性讓讓又如何?
靠近無君臺附近,驅散四周修士,百余人霸占一塊不下三四十丈范圍,自然惹得一片怒目而視,不過他們卻是洋洋自得,毫不在意。
死魚眼看了看已經登臺的文韞,目光越過冷視云磊,開口道:“這憨大個是那個,有人知道嗎?”
身邊紈绔那有心思關注云磊,倒是有幾個狗腿子看著云磊眼熟,連忙抓住機會湊到跟前獻殷勤,“少爺少爺,這家伙可不簡單,是刑法司座洪金丹的小徒弟,名字叫什么云磊,還是親傳呢!”
哦!死魚眼若有所思,這個名字他自然熟悉,而且兩個名字都很熟悉,其中原因也只有他心中清楚。
“云磊,你這廢物居然好了,怎么難道說好了就想找大爺報仇不成”文韞跳上無君臺,立刻怒吼著喝罵云磊。
云磊緩緩睜開雙眼,敦厚的臉上不見一絲怒氣和猙獰,只是眼中那絲殺機令人神魂顫抖。
開口道:“文韞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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